一大妈一个人在收拾这些锅碗瓢盆。
明明是易中海买的自行车,却被贾张氏当成了贾家的自行车,一口一个易中海给秦淮茹买的。
知晓内情的人,晓得易中海是激将之下不得不给秦淮茹买车,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过在了一块。
屋漏偏逢连夜雨。
贾家的讨吃鬼们闹腾,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跟着闹腾,让一大妈今后把饭给她送到后院去,在中院,聋老太太始终抢不过贾家人。
棒梗、小铛、贾张氏,看着就跟三个饿死鬼似的。
归根到底。
都是那个收徒给闹的。
当初收贾东旭的时候,一大妈就提醒过易中海,贾家不是什么好人家,贾张氏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嘛。
与其选择贾东旭当徒弟,还不如直接收傻柱当干儿子的好。
易中海偏不,非听了聋老太太的鬼话,收贾东旭当徒弟,还在傻柱提学徒工一事上故意拿捏,最终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除了没有拿捏到傻柱之外,还把傻柱给气的离开了轧钢厂,易中海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想。
当初那个人要是傻柱,不是贾东旭,今天傻柱这般荣誉,想必也有易中海的一份功劳在。
八级工又如何?
老人家给你回信了?
傻柱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
老人家给傻柱写了回信!
孰轻孰重。
都分的清楚。
“易中海,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千万别在算计柱子了,你虽然口口声声说没有算计柱子,但我看得出,你还是不死心,我可不想去靶场给你收尸去。”
易中海将嘴里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
抬头抽了一眼一大妈。
无奈道:“人家都拿到老人家的信了,我还敢吗?不敢了,也不会在算计了,哎,一步错,步步错。”
一个大大的愁字在易中海额头浮现。
真后悔了。
或许就如一大妈说的那样,就算不收傻柱当徒弟,只要与傻柱保持那种和和美美的关系,他易中海未尝不能借着今天这件事狠狠地高光一把。
没有后悔药。
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心思不由得飞到了对面的秦淮茹家。
三个月来。
棒槌愈发的壮实了,槐也张开了,有时候看到贾张氏在逗两个孩子,让叫奶奶,易中海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泛起这么一句话来。
叫爹。
叫一声爹。
他也明白,自己仅仅就是想想,有一大妈在,有贾张氏在,秦淮茹的孩子如何能叫自己爹?
叫也是叫爷爷。
棒梗叫他易爷爷,小铛后面也跟着叫一爷爷,贾张氏好几次提到,说等棒槌和槐能开口叫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易中海一声爷爷。
那是我的女儿和儿子呀!
易中海的心。
微微发疼。
聋老太太的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这三月。
易中海一直在那种打查,打查聋老太太的保险手段是什么,数次,他都泛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却又数次泛起了这样的想法。
担心聋老太太会留有后手,就如电影里面演绎的那样,聋老太太一旦身死,那封信就会自动现世。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大院祖宗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谁让傻柱手中的信,是如此的高光!
聋老太太刚才在想,自己要是获得了傻柱手中的那封信,四合院的里面的这些人,还不得上赶着来巴结她呀。
那像现在。
为了一口吃食。
还的求着一大妈把饭给她端到后院来。
失策了。
本以为拿捏住了易中海,就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肉食,但却没想到易家多了几个饿死鬼投胎的混蛋玩意。
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三狼组合。
老白眼狼贾张氏,大白眼狼棒梗,小白眼狼小铛,至于秦淮茹、棒槌、槐三人,目前还不被聋老太太看在眼中。
谁让跟聋老太太抢吃食的人就贾家三狼。
换做以前。
聋老太太摆摆大院祖宗的架子,贾张氏还稍微顾忌一点点。
现在嘛。
真不把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言之凿凿的跟聋老太太明挑,我贾张氏来易家吃饭,依仗是易家和贾家是干亲,易中海是棒梗、小铛、槐、棒槌的干爷爷,你口口声声说易中海是你干儿子,你倒是让易中海叫你一声干妈呀。
气的聋老太太差点把实话给说出来。
得亏紧急时刻咬紧了牙关。
才没有酿成大祸。
易中海真要是因为聋老太太的爆料就身死道消,等于聋老太太做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利益!
伪君子死了。
对聋老太太没有一毛钱的利益。
相反。
聋老太太会因为易中海的身死道消,使得自己落在一个更加孤苦无依的地步。
得不偿失。
所以聋老太太加快了攻略娄晓娥的步伐。
放眼望去。
四合院内。
唯一可以入她眼睛的人,便只有许大茂家那个傻白甜的傻媳妇娄晓娥了,三个月下来,聋老太太与她虽然没有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却也成了相互聊天吐露心事的密友。
……
贾家众人也在泛着眼红。
跟聋老太太是同一个心思,这信要是给他们贾家的信,贾家的好日子那真是眼瞅着就来了。
天公不作美。
信是给傻柱的,不是给他们贾家的。
气的贾张氏浑身哆嗦。
刚骂完老天不开眼。
旁边立志要当燕子李三的棒梗,便自告奋勇道:“奶奶,不就是一封信嘛,你交给我,我那天抽个时间给它偷过来,到了咱们贾家,不就是咱们贾家的东西了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言论。
吓得贾张氏的心,被吓得挤到了嗓子眼。
惊得秦淮茹的脸,五官都变了模样。
偷信!
这信能偷嘛!
估摸着前脚拿走这信,后脚他们贾家人就得进去。
在蠢的一个人,也知道偷这封信的后果是什么。
以前祸祸院内街坊们家的食物,看在能帮扶补贴家用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合着这家伙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老人家给傻柱写的信你也敢偷。
就仿佛提前商量好似的,贾张氏挥舞着右手,将棒梗的前半身按在了床头,秦淮茹挥舞着左手,把棒梗的两条腿按在了床尾,空着的另一只手,如蒲扇一样的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我让你偷,我打死你,我在让你偷。”
“我让你拿,我在让你去人家屋里拿,我打死你。”
“哇……。”
棒梗的哭泣声音。
引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非议。
惊诧之余。
又觉得理所当然。
贾家棒梗这孩子,也是该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