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缺德了。
差点将易中海给气死。
顿了顿心神,刘海中朝着一大妈出了一个掐人中的建议,先把易中海给弄醒再说。
“人中是那?”
“人身体的中间。”
目光落在了不该落在的地方。
手一挥。
就要下手。
“鼻子下面。”看不过眼的傻柱,纠正了一下,“上嘴唇上面。”
一大妈压着大拇指,狠掐易中海的人中。
未果。
易中海依旧昏迷不醒人事。
人群中。
有人嚷嚷了一句,说易中海现在这个样子,得送医院,要是在拖延下去,指不定易中海会变成什么,假死也就变成了真死,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便真要吃席了。
刘海中慌了。
一大妈惊了。
聋老太太急了。
易中海不能死。
“赶紧送医院,找辆板车来。”刘海中以管事大爷的身份,指挥着众人忙碌起来,“把老易弄到板车上面,送医院。”
人命关天。
必须要重视。
“老易头现在生死不明,咱们又不是医生,万一老易头现在的情况不能动,也不能受一点颠簸,咱们把老易头用板车送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说原本没事,被咱们给颠簸的有了事情,谁承担这个责任?”
人群中传来的这番话,让刘海中他们都愣在了当场,几个嚷嚷着要去找板车的人,也哑口无言不动弹了。
人家说的有理。
毕竟他们是外行。
掐人中还的傻柱提醒人中在什么地方,一开始真奔着那个啥去了,差点把易中海变成太监。
“老刘,你的救救我们家老易,你们往日里关系不错。”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话估摸着院里的大黄狗都不会相信。
刘海中和易中海有屁的关系,两人在轧钢厂斗,在四合院里面斗,无非没有撕破脸皮而已。
还关系不错?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呸。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缺德带冒烟的道德天尊不可能这么轻易挂掉。
“我觉得吧,老易头现在得用偏方。”
大家的目光。
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别说。
偏方未尝不能一试。
具体什么原因?
就因为这个偏方,它偏的厉害,偏的你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懵了。
“对对对,试试偏方。”许大茂接口道:“我下乡放电影,人家说人一旦晕倒不能醒来,找两把大锤,在找一块石头,将石头放在人身上,喊两个棒小伙子,用大锤砸石头,通过石头的缓冲,让大锤的砸力作用到人身上,慢慢的把人给打醒。”
“许大茂,你说的偏方不行,我听过的偏方是这么做的,一大爷晕倒醒不来,咱们找根绳子,把一大爷绑起来,吊在房梁上面,用鸡毛掸子狠劲的抽,一直抽到一大爷醒来为止,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不打。你用锤子敲石头振醒一大爷的偏方不行,又是石头,又是大锤,干嘛不直接抽一大爷几个大巴掌,一直抽到一大爷醒为止。”
“这得抽多少大巴掌?手不疼吗?就算手不疼,一大爷的脸也疼啊。”
“找块木头板子,直接用木头板子抽一大爷的脸,这样手就不疼了。”
偏方拉开了街坊们的话匣子。
许大茂、刘光天、闫解放等人,一个个开腔,说起了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偏方。
不是绑石头。
就是用鸡毛掸子抽。
还有人提议灌驴尿。
据说此偏方被人验证过,安丘鼎香楼里面,侦缉队贾队长从一位游方的郎中嘴里获知了此偏方,将此偏方用到了安丘二把手黑腾归三的身上,事后贾贵挨了黑腾归三好几个大嘴巴子。
受条件限制。
没有驴尿,也没有驴粪蛋子。
提议之人精明的把驴粪蛋子和驴尿,改成了狗屎和狗尿,给出的理由,都是畜生拉的,为什么不能用。
一大妈有点不乐意,心道:你们这是把易中海的嘴当做了粪坑。她发现说偏方的人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
还真是。
都在借机报复易中海。
“一大妈,真不是我们在故意欺负一大爷,偏方有偏方的道理,就说给一大爷灌狗屎和狗尿的偏方,没什么不对的,像那个蝙蝠的粪便,学名夜明砂,是中药材,蝙蝠的粪是中药,狗的粪便也是中药,您别慌,我现在就去弄。”
这位仁兄扭身出去了。
撑死了一分钟。
手中拎着一个小罐子回来。
傻柱眼熟。
夜壶。
也不等一大妈同意,用手捏开易中海紧闭的嘴巴,将夜壶的壶口对准易中海的嘴腔,灌了起来。
刺鼻的骚味。
充斥满了整个屋子。
很多人都皱起眉头,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看着那位仁兄在料理易中海,把东西灌到易中海嘴腔里面,又找来一根筷子,把易中海嘴腔里面的东西硬往里面推了推。
傻柱看着都难受。
更不要提当事人易中海的感受了。
得亏晕了过去。
否则又是一番苦难。
不知道是味道起了效果,还是筷子弄疼了易中海,晕倒在炕上的易中海,眼角处隐隐约约有泪渗出。
被眼尖的人给看到了。
屋内顿时变成了激动的海洋。
“一大爷感动的哭了,这说明偏方有效果。”
那位给易中海灌狗尿和狗屎的仁兄,拎着夜壶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没狗屎和狗尿了,寻思着要不要去隔壁大院找点来。
傻柱制止了这位仁兄的提议。
祸祸易中海也不能紧着你一个人祸祸啊。
人人有份。
人人参与。
大家伙都在,你一个人做完,没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干嘛来了呀。
“偏方既然有效,我心里有一招。”傻柱环视着众人,“前段时间,废品站上班,有人跟我说人要是晕倒了,灌点童子尿最好,听说还有人身体得病,吃那个童子尿煮的鸡蛋,甚至还用童子尿当熬药的药引子。”
一大妈觉得傻柱的提议比刚才那位靠点谱。
童子尿这事。
一大妈听过。
聋老太太也表示了同意。
不长时间。
院里十几个七八岁乃至五六岁的小屁孩被抱到易中海家,将易中海的嘴巴当做茅房来处理,除了撒,还是撒。
要问有什么结果没有。
难说。
反正在那些小孩们撒尿的过程中,昏迷不醒的易中海,渗着泪的眼角一直流着眼泪,眼泪貌似还越流越多,另外易中海的肚子,也鼓胀了起来,看着就跟怀胎六月的孕妇似的。
有人想吐。
有人还想着继续用偏方治疗易中海。
狗屎灌了。
狗尿灌了。
童子尿喝了。
还有啥办法?
针灸疗法。
此针灸,非针灸,刺的地方也不是易中海的周身穴位,刺的乃是易中海脚趾间的部位,也算是穴位吧。
用的也不是人家大夫的那种银针或者金针,将院内老娘们缝衣服的针当做了针灸的针使唤。
为了表示对易中海的支持。
闫阜贵将自家的二锅头贡献了出来。
那瓶四分之一白酒加四分之三凉水组合成整瓶白酒的掺水二锅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