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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花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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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花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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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顶端被肉包住感到麻舒服极了,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我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茵穴口的肌肉带经龟头硬撑已不似先前那般有力的缩紧,而我的龟头已抵在了她的处女膜上,我一用力,已是全根尽没。

茵全身颤抖的大声哀叫“痛...痛...”我知道阴茎已突破处女膜已经进去了一半,也不理茵的哀号挣扎疯狂的抽插。

茵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叁分之一的根部还在外面。

我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易,只听到我的喘息声,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发狂的冲刺,使得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阵抽搐,全身颤抖了一阵,一股泉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得尽根直抵茵的子宫颈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茵全身一颤也跟着又了,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茵,把一注热精尽数射进了她抽搐的子宫。

............

我的右手缓缓的从身后拿出了了一把我最常用的,修长而锋利无比的俄制解剖刀,轻轻的抵在茵美丽隆起的左乳房的乳头下方的位置上,刀尖压的该处白嫩的肌肤微微的凹陷下去。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牢里度过。

茵恐的望着我。

“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

我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对准她心脏的位置直插了进去。

“喔!...”

茵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没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轻的心脏,茵热乎乎的鲜血顿时染到了我握着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仿佛高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停止了呼吸。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我干了什么?我望着办公桌上静静的仰躺着的茵,她已经死了。我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插在她胸膛上的解剖刀,好象一尊已经失去生命的石像,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仍然一动不动。但我的右手动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闪电般的向我身后的门口掷去。

“ "啊-”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孩痛苦的惨叫声。这声惨叫似乎恢了我的活力,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办公室门侧的上无力的滑坐下去。

我叁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姑娘已经不再动弹了,头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我的解剖刀深深的插在姑娘隆起的双乳之间的部位上,刺透了她的心脏,鲜血已经把姑娘胸口的衣服洇红了。

我抬起姑娘的头,认出是医院二楼负责接待和咨询的樱,她脸上涂了淡淡的化妆,紧闭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医院里负责接待和咨询的姑娘直接关系着医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质均属上乘的女孩子。

樱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动人心魄。我突然有了一奇怪的想法,我轻轻的解开了樱的衣扣。解剖刀恰好刺在她乳罩正面两个罩杯的连接处,把系带切断了,两侧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罩杯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而尖挺的乳房。我一手轻搓她胸前两粒淡粉红色的小提子,一手脱去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樱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我摆布。

我的手顺看樱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一直抚摸到她纤美的足。然後沿着小腿抚摸上去,直至大腿尽头。

终于到了樱最神秘的地方。我轻轻抚摸看隆起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软,樱的耻毛不多,细细柔柔地长在粉色的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我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樱的阴户,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意外的发现樱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我忍不住把中指插进了她依然温热的阴道 ......

............

“嘀嘀..嘀嘀..嘀嘀......”

......

“嘀嘀..嘀嘀..嘀嘀......”

......

“嘀嘀..嘀嘀..嘀嘀......”

......

闹钟一直响了叁遍,我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好象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恶梦的情节却已经模糊,记不太清楚了,好象我杀了人什么的。匆匆到医院,还好,大台的位置空着,做台的樱还没有来上班,不会被登记迟到了。

今天一直没有什么手术,护士见习生茵也没有来上班。一直到下午,医院里传开了护士见习生茵和接待护士樱失踪的消息。说她们俩昨晚都没有回家,今天也没有上班,也没有和家里联系。我无心理会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两个女孩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吧,一天不见也不用如此大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时间就开车回到了我独居的房子。

台北今年真是热的厉害,怕热的我买了一个超级大雪柜,其空间足以塞进一头牛。

谁让我视冷饮为生命呢?我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饮。

打开雪柜。

我呆住了。

雪柜里躺着两个雪白的胴。两个年轻女孩的尸,胸部中了致命的刀伤,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经冻结成了暗红色的冰。面孔依然美丽,我认出了她们,这两具一丝不挂的少女尸就是我们医院失踪的茵和樱。撄美丽的双乳间还深深的插着我常用的那把俄制解剖刀。

......

恶梦的情节我慢慢的回忆起来了。

这不是恶梦。

“是我杀了她们,不是你。”

有一个奇怪的声音想起。周围没有人,声音似乎来自我身的内部。

(你是谁?)我还没有出声,仅仅是这么想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声音就似乎已经了解了我的想法。

它简单的回答道:“"你的右手。或者说你右手里的寄生生物。”

我试着想动一下右手,但是右手没有动,然后突然 "啪 "的一下给了我一个耳光。

“不相信是吗?现在相信了?”

我想起了多年前医学院的那支奇怪的注射器。想起了我不由自主就可以熟练做解剖的右手。想起了我自从做一个主刀大夫起做过的大大小小的手术里不受控制的右手。

“不杀了她们,你就会做牢,我不想陪你受苦。”奇怪的声音继续说,“你有快感的时候我才有快感,而且我的要求比你大的多,所以我要你强暴那个女孩。至于第二个姑娘是她自己倒霉,可惜了长的这么漂亮。”我的右手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樱的尸胸前的乳房揉搓着。

我渐渐明白一些事了。我已经失去了右手,我的右手残忍的杀死了两位如似玉的姑娘。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解剖考试上那个被先奸后杀的少女的尸。那从姑娘乳房一直刺到心脏的深深刀口。难道那也是我做的?

我还有左手。

“杀死两个女孩的现场也是我替你处理的这么不留痕迹,她们的尸也是我替你抬回家的.....”

我的右手还在滔滔不绝,它忘了我还有左手。

我用左手突然抓住了按在樱乳房上的右手,狠狠的把它往插在樱心口上的解剖刀露出的刀刃上撞去。

毫无防备的右手一下被锋利的解剖刀切开了近一半。痛苦的颤抖着。

切口里没有血,没有肉,甚至没有骨头。

有的只是一黑色的海绵组织。这已经不是一只人类的手。

正在我看得发呆的时候,受伤的右手已经拔出了插在樱心口上的解剖刀,反手把刀刺进了我的左肋下。

它很会用刀,如同杀死茵和樱一样,刀尖准的刺进了我的心脏。剧痛和麻感迅速的从我的心脏部位向全身蔓延开来,我无力的仰天倒下。

右手用它最后的力拔出插入我心脏的解剖刀,无力的耷拉下来,从切口里渗出一黑色的液同我肋下突突冒出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我就要死了,这只罪恶的右手也要死去,我安详的合上眼。

“融合就是永生......”

奇怪的声音,最后在我已经变的微弱的意识里说了这句话,然后消失了。

我来不及去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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