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全身赤裸,只在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的魏老板将门打开一条缝,由于经常健身,他的身体非常健硕,身上腱子肉一疙瘩一块的;两条粗大的胳膊下掩饰不住腋窝里大团浓密的黑毛搔首弄姿。
魏老板身后那个大浴室里冒出团团白雾,显然他刚从那里出来。本来大门外的人不可能看到浴室的门,但是魏老板的豪宅的拱门很大,是对开的。其中位老板打开的那半扇后有面贴着大红喜字的大镜子正好可以折射到客厅内隐秘的地方。魏老板本是未婚,看来有一个钻石王老五没有了。
“你们来干什么?”当魏老板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姐夫和曹警官的时候不免有些吃惊。知道这两个人难缠得很,不能用一两句话打发人家走。但是说话的口气相当不客气。他回头向屋内看不见的仆人们安排到,“你们让她先准备着,盖上点。我马上回来。”同时把门关得更小,只留下一道夹脑袋的缝隙。
门缝虽小,却不能阻断声音。靠着警察扎实的基本功,姐夫听得出来虽然豪宅很大,但是里面的人都集中在大厅,就是当年大威送自己老婆让魏老板靠的时候等待的地方。
姐夫回想起大威不禁心中一笑:“大威那么能干的人,才华横溢。可惜赶上这么个不重视科技的年代。国企都由官二代所把持,他们只知道给自己发数百倍于普通员工的工资,瓜分国家利益,却从不注重民间的科技人才。当时警校a区只有生化区。大首长还没有来天南,自然不能批准警校新的项目,软件园也就还没有开始。害得大威只能用老婆的身体为自己在台企谋得一职。而大首长来了之后a区的希望本来好像并不大,不知怎么便批准了。怪不得有人说”大首长的妻子常年有病,没准有人为警校出卖了身体。“其实这不可能是真的,贞操岂是可以随便出卖的?!”
姐夫又想到,“等到大威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却又为国捐躯。留下妻子和一个遗腹子撒手而去。”但是他转念一想,心中一阵发酸,“这又有什么的?天网不是还在继续吗?为国捐躯难道不是自己的一个选择!以前还有个老婆顾眷,现在连这层顾虑都没有了。可是,,如果真的遇到像大威一样的处境,但目的是国家利益,自己能献出一切,包括生命;但是也能献出老婆的贞操吗?”
“要不我们过一会再来吧。”曹教官从后面拉拉姐夫的衣服说。
“这事很急。让他看看有用没用我们再走。”姐夫处于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还在非理性的坚持,事关人家的隐私,他们本应回避。但是好像有一种力量正紧紧的拽住姐夫,使他就是不想走。
“你爬到这里来。”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惊动了姐夫,甚至可以从声音里听出她在用脚尖戳着厚厚地毯上的一个地方,让另一名比她低级的妇女爬到那里。“头低下来,别跟宠物跑路似的,卖什么萌啊,后面又没有尾巴可翘。屁股还要高一点。对,就这样,保持别动。现在我给你按摩。”
随着里面人物的移动,姐夫从魏老板身后的一面大镜子里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的侧影。只见她像许多普通天南妇女一样,身着四肢短粗、浅地小的宽松睡衣裤。与传统不同的是如今裤腰越来越低,上衣却越来越短。以前天南妇女经常自己做衣服。做衣服时有个标准,叫做“男盖屁股,女盖腰。”就是说,男人的上衣(夹克类的不算)要能盖住屁股;女人上衣下摆要盖过腰。
如今天南谁还自己做衣服?而街上出售的成服越来越暴露。时髦的年轻女孩们一开始露脐;现在已经露乳了,而且是上下都有可能露。由于暴露,时髦的女孩们开始为自己丰满的胸部而自豪,替平胸而沮丧。
镜子里的妇人不断用脚尖为另一个妇女纠正姿势。通过她的动作,姐夫发现她的脚下若隐若现匍匐着的一个丰美的女人背影,已经逐渐的显现出来。姐夫正好可以从魏老板身后的镜子里看见雾气中一个模糊的背影。
镜子里姐夫看到一个赤条条的,洁白、好似很熟悉的女人体正跪趴在客厅地毯上等着什么。姐夫想看又不敢看。一番思想挣扎后,一向作风正派的姐夫,或说是“前姐夫”,终于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
“这不是我老婆。”姐夫仍然认为姐姐是他“老婆”。“老婆的阴蒂包皮请圣手做过十字切开,非常敏感。在这种情况下要出声的。”
里面两个老妈子,一个正拿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在漂亮女人平滑、肉质的后背上轻轻擦拭着,好像博物馆里的专家们正在小心的清理着他们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为她擦干刚刚洗完的湿漉漉的身体。那件艺术品的颜色富丽辉煌而且洁白,甚至白过崭新柔软的白浴巾。
姐夫也曾有过这么洁白的颜色,气息和它的质感。只是现在全都没得有了。
另一个老婆子则在按摩美妇朝向镜子的阴户,小心又仔细。
“嘿嘿,那名女子如果知道自己的隐私被镜子暴露得一览无余,还不知要怎么后悔呢!连魏老板恐怕都要悔得肠子发青。”姐夫的脸都快转到后背去了。
“到底是有钱人,连性交的前戏都懒得亲自去做。”姐夫又想到,“但是也表明了他们的空虚和生疏。没有亲情,没有那种生死不顾的亲吻,那种旁若无人的拥抱、抚摸。刚刚的新婚所有这一切便都由佣人包办了。”
但是更多新富的中国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佣人。他们基本上还是自己亲自动手,顶多使用小时工;有少数有佣人的又摆不正自己的地位,天天冲着佣人大吼小叫的没个样子。显然,有了两个抽签之后,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们希望别人看到他们的惊人的显富,别人看到的却是暴发户的庸俗。所谓“高富帅”的真相,不过是些“傻挫黑”暴二代的代名词而已。
“前面的事情都由别人包办,最后那么几下抽搐难道就那么有意思吗?”姐夫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美妇显然知道大门外有人,胆颤心惊,静静的跪在那里任由两名妇人收拾,不敢有任何响动。尽管仆人们正在不断触弄她的生殖器和身体其他敏感部位。她却只能竭力忍受着巨大的刺激,毫不反抗,任凭摆布。她尴尬的处境与她落落大方的姿态、雍容华贵的身体之间的反差极为强烈,令人不可思议。
姐夫也曾经是块好肉的主人。只是现在不知道前妻去了哪里。“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姐夫想,“现在不要说接触了,看一眼赤裸的身体或隐秘的地方都不可能。最为可悲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争取,她随时可能嫁给别人;自己失去了沟通的机会,复婚便没有了希望。”
尽管姐夫在思想上总是要求自己“纯洁”,不去想那些与性有关的肮脏的东西。但是此时眼前还是不由得不出现了自己老婆在别人床上被其他狗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她嘴里咬着衔咬球,肛门里插着马尾巴,一摇一摆的在一个男人身上趴着,两条黑白分明的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幻影中男人的硕大的阴茎向上别在老婆的阴户里,挤出团团白沫;因为过于刺激女人的那个局部已经因过度充血变成了暗红色。
如此淫糜的画面,现在姐夫都为自己竟然有这么肮脏的思想而可耻,一阵脸红。
姐夫继续痛苦的忍受着、幻想着:幻想中自己老婆与野男人的动作和以前与自己做爱时毫无二致,甚至更加疯狂。她仰着头,嘴张得很大,不停的大力喘息着。姐夫的眼睛一黑,甚至两个狗男女的生殖器都活神活现的历历在目。一边是洁白无瑕的、丰满的女阴;一边是两个黢黑的,大小不一的卵子。而那根肮脏的黑茎已经淹没在泛着白沫,略带粉红的美丽的阴户之中了……“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