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打起来,曹教官肯定不是对手,但是此时此刻小匠哪里敢还手,只能挨打;而且他希望被打!他抗击打的能力极强,这是他们的看家本事。这拳放到别人身上可能几个星期都下不了地,体质弱点的甚至有可能丧命。但是小匠不怕。他趴在尿里不起来只是伪装;这时他看起来像只死狗,但好似瘫软的身体却像狼一样的在伪装下寻找着逃跑的机会。他不敢睁眼睛,只能用耳朵搜寻机会。
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学会能张能缩,处惊不乱。
曹教官穿的是警服,不敢多打。又不认识小匠,不知道他的根底。给他留下了空子。
小匠身怀绝技,头脑清晰。他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值民警,有权当场铐人。虽然跑回去再让人家告状也会有麻烦;但是比起让人家当场铐住,再由原单位到天南领人还是好多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抓住。
说时迟,那时快。小匠突然起身把拉住正在向上提裤子的姐姐,一把推到曹教官的怀里,随手一掌拍在身后的窗户框上。只听“啪”的一声,窗户的插销已被振飞。小匠纵身跳到窗外。这个单间在四楼,小匠用一只手在窗台挂了一下,便像走平地一样跳了下去,一转眼就不见了。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两秒钟之内。有如水银泻地,一气呵成。根本由不得大脑思考,全靠平时的训练。
“这也算是男人。”曹教官趴在窗台向外看。知道遇到了高手,捉不到了,只好自嘲的说。他在接住被推到自己坏了的姐姐的时候,双手正好触到姐姐的双乳,(这绝对是“双乳”,而不是“双峰”)松松软软,硕大无比,小柳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提上裤子的姐姐跑也跑不掉,低头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声不吭。只见裤腿上被尿得湿一条,干一条的没了样子,与姐姐平时端庄的姿态截然不同。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姐夫。生怕他气闷心,当场把姐姐杀了。护校的教材说:人若被气极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你怎么这么下贱?”姐夫指着姐姐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但是他没有打、没有骂、没有拍照;他甚至不忍心说重了!只是加了一句话,“回家去。晚上再跟你算账。”
“你该问问是不是小李的责任。这很可能是强奸,她是被迫的。”小柳提醒姐夫到。她自己便受到过这种冤枉。
“这还用问吗!”曹教官抽了两下鼻子,对着姐姐指桑骂槐的说,“不要脸!”
小柳便不说话了。
姐姐自始至终始终低头不语。一句话也不说。
姐夫他们一口饭没吃又回局里了。留下小柳陪姐姐回警校。
“你说她怎么那么贱?你说你那里痒痒也不能痒到这份上吧!”路上姐夫还在愤愤不平的说。
“算了,算了。晚上回家后不许发火啊。”曹教官劝说着。然后曹教官又转向那两个小学员,“这件事回去以后不许胡说八道。知道不知道?”
“我们不说。”两个大男孩急忙表态。这种“好事”千年一遇,他们还在兴奋中,想着回去如何向同伴们吹牛。曹教官的话如同当头一瓢凉水,激醒了他们,也给他们上了做人的一课。
“对同班、同寝室、家里人、女朋友,甚至你们的老师、班主任都不许说。知道吗?”曹教官还不放心。
“是。”两个学员说
可惜没有姐夫的“晚上”了。姐姐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宿舍。姐夫和许多人到处找也没找到。第二天姐姐提出了离婚。姐夫见到姐姐是在法院,调解无效后法院竟然准了。当然,由于是姐姐对不起姐夫,所以姐姐几乎是净身出户。
面对如此的打击,有几天姐夫几乎茶饭不思。曹教官只能在旁边不停的劝解。大家顾不上其他案子,
“还不对。还有第五层意思。”就在别人认为姐夫痛不欲生的时候,姐夫突然说,“大威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如果他知道什么,一定要有正式纪录,没有必要自慰前或是临死前写在厕所里。”姐夫明显希望用工作冲淡自己的失意。这也说明了人在紧急关头,思维特别活跃。
“难道是路上想出来的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曹教官明白姐夫的意思
“路上想出来后他一定会记在本子上,不会死到临头再写。”姐夫皱着眉头拼命的想着什么
“那?”
姐夫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说过窒息性爱还有激发灵感的功能对不对?会不会是他。”
“你说他不是自缢性自慰?”曹教官说
“不是。他应该是在想有关工作的什么关键性的问题。当时他在激怒中突然产生了灵感,但是这种灵感不足以解决他面对的复杂问题。当正常思考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他想到以前有了困难常常使用这种方法,于是他来到平是没有人的女厕所,,他顾不上上羞臊,廉耻这类的问题,因为他面对的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你知道大威来天南干什么吗?”
曹教官摇了摇头。这是国家机密,凡是与此无关的人员都不知道。
“大威的工作现在谁在做?”姐夫问
“北京来了一个,干不了。现在准备让魏老板接。但是据说他的条件非常苛刻。”
“什么条件?”
“这个没人知道。”曹教官说
“那我们这个东西应该对魏老板有用。我们想办法尽快满足魏老板的条件,因为大威的事情很重要。还有,你现在仍然同意大威是失手自缢的说法吗?既然他为了解决问题,便应该非常小心才对,怎么会自杀身亡了呢?”
“你是说他杀?”
姐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