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怪只能怪那个小混蛋,必须把他告到法庭上去。”“可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来!这闺女太笨,你当时把那个坏蛋的精液用卫生纸擦下来不就留下证据了吗?”“老婆也是,你看女儿哭成那样,你这个当妈的为什么就不问问是什么原因呢?”“当时在周围观看的一个好人都没有,竟然没人劝一句!”公知大叔心中不停的埋怨着。他们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出了事以后从不考虑自己的责任;总是一个劲的找理由埋怨别人。不是这个不好,便是那个不对。
政委找北京的女硕士,人家说干不了后,怕担责任便回去了;政委又去找魏老板,回答的还是那句老话,非娶姐姐不可;给上级发文请求支援却如泥牛入海;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担当此重任。左右不是人的政委想不出个办法来。正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报告大门口有人找。
接过门卫的电话一听,来人竟然是小匠。
“首长又来了?”政委吃惊的问,心说,还嫌我们这不乱啊?
“没有。我自己请假来的。”
“有什么事吗?”
“上次那位特护。你记得吗?”
政委非常明白他指的是谁,只是不知道小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打哈哈,“啊,,啊”
“嗯,,”小匠有些说不出口
政委已经明白了小匠的意思,心里十分气愤却仍然神闲气定的问,“给人家调级还是发奖金?”
“那不归我管。不过我可以催催他们。”
“那你赶快催。还有别的好事吗?”
“嘿嘿,”小匠又不说了。
两个人好像在打哑谜。
“你个挺痛快的人,今天怎么了?”政委故意问,心里想,“你胆子不小啊!竟然胆敢背着老板回来偷腥。”
“您是老手,怎么会不明白?”小匠说。但是他心里在想,“老头真狡猾,跟我耍枪。”
“我们还有会呢。你也不是外人,一起去吧。给我们指导指导。”政委又说。
开会是个挺好的托词。因为其他事情都可以缓办,唯独开会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等不得。人家单位开会,你一个外单位的,断没有也去参加的道理。所以看似挺客气,还请“指导、指导。”实际上却是在下逐客令。
“那个特护真不错,那个,,”又不说了。小匠眼前出现了那天李曼娜肉感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下蠕动时的的情景。“她是真的动情了。如果我再找她,她没准高兴得不知真麽样才好呢。”他想
“想娶她?人家已经有主了。”政委不高兴,已经不太客气了。
“谈不上这个。就是想聊聊,交个朋友。交交朋友。”
“那没问题。她没课,就在那边。你去吧。一会把你的会客单拿来我签字。”
“不用了。只要您指了路,后面的我自己办。让她签吧。”
政委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明白机会到了,很可能这是唯一的机会。
“你远远的跟上他,不要找学员跟。那是个高手。看到他们去哪了赶快告诉我。”等到小匠走远了,政委安排张秘书道。然后又给阿红打了个电话,“现在过你那去的是大首长的贴身,你想办法让李曼娜跟他走。”
姐姐看到小匠时,脸“唰”的一下红透了。那淋漓尽致、忘情交欢之夜的情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由于怕被姐夫发现,警校已经切断了自己和那一夜的一切联系,按照原则,应该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不想人家杀了个回马枪。
“出去一起吃个饭好吗?”小匠沉着声音说,故意把自己塑造成很酷的样子;一个沉稳、低调的大内高手。“她们这种普通警员应该十分崇拜这种有本事,有地位,又帅的人。”
“我还上课呢。”没想到姐姐不但没有羞答答的掏出个小本子让他签字,反而一口回绝了他
“你们今天没课啊?”小匠说
姐姐心想,“这小子真是高手。怎么什么都知道。”但是仍然拒绝了,“那也不能随便离校。”
正在这时阿红远远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