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家里有什么。
“”男人不再说话,憋着气快速的抽插。不知道是快到冲刺时间了,还是受到姐姐言语的刺激。
“好舒服!”老婆在下面由心的感叹道,但是她没有呻吟。姐夫特别注意到了这一点。老婆和自己做爱很少中途说话,最多也是“我翻下身;你弄痛我了”之类的短句;但是呻吟偶尔还可以听到。
老婆这时重新放下高高举起的双腿,但是这次是把双脚从男人的身后勾到他的大腿上。一阵“噼噼啪啪”乱砸之后,男人终于完成了他的动作。
好像老婆根据阴道里男性生殖器一下一下的跳动发现男人已经射精了。
这时姐夫看到狗男人长舒了一口气,按住老婆两只细长的上臂,从她汗淋淋的胸上抬起上身。
“起来吧。我也该穿衣服回家了。”老婆在下面用双手推住狗男人的胸膛说。此时她的头发凌乱,脸色红白,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姐夫从来没有在这个熟悉的声音里发现过如此淫亵的成分,“这还是我的老婆吗?”他不禁发出了疑问。不过他马上又被眼前更邪恶的景象惊呆了。
“还有屁眼呢,”男人不要脸的说。
姐夫心头一紧,那个地方他以前确实没有碰到过。“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地方忘掉了呢?以前要是也嘬嘬她的屁眼就好了!以后即使有机会搞也不是”处“了!”姐夫后悔的痛不欲生。而最令人气愤的是狗男人仍然纠缠着自己的老婆。
“你还行吗?”老婆看不起般的斜眼瞟了一眼野男人。
“她比自己沉着多了。”姐夫想
“着什么急吗。下面不行还有上面。可以让你尝尝毒龙钻。”狗男人说。
“什么是”毒龙钻“?怎么这个词很耳熟。”姐夫暗想到。
“不行。你起来,我要穿衣服走了。”老婆义正词严的说。
“好吧。由你。但是走之前好好亲一个。”狗男人说。
于是两个赤条条粘糊糊的人再次贴到一起。两个人都偏着头,四条嘴唇十字形的贴住,两条舌头各自插入对方的口中,“噗啦,噗啦,”的打来打去。女人的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叫床般的呻吟声。
“德性。”姐夫想,他现在有些明白了,“那些在网上动不动就讲两不相识的人,小伙子勾搭熟妇一夜情的故事。这种事一般都是想嫖妓但是又穷困潦倒,没有钱的年轻人所期望的。以前总是不相信,认为不可能有这么下贱的女人。现在看来,莫非那些穷小子到手的都是我老婆这样的女人?”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一个背摔,“啪”的一声把肉乎乎的老婆放倒在地上。
只见老婆急忙翻身,正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撅起她那远近闻名的白白的大屁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狗男人捉住自己的屁股。
“别乱动。我亲两下便放你走。”狗男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只见分得开开的屁股缝里,一个干干净净,粉红色的小屁眼“咕球,咕球,”的在那里向外翻呢,翻出的肛门在那臊女人深深的屁股沟里形成了一个鲜红的肉肉高台。美中不足的是刚才的性交过于激烈,女人流出了大量的体液,顺着屁股沟流下的液体浸没了肛门。
“来了,来了”混蛋男人趴在老婆的屁股后面,用鼻尖拱了拱老婆的阴门,犹豫了一下。
看都能看出来那里的气味不太好。
男人尖起舌头,冲破粘液的阻拦,突然扎进老婆的肛门里。
“天啊。你弄死我了。”老婆淫糜的声音令人骨头都酥了。
狗男人用舌头使劲在老婆的屁眼里又拧又钻,半天才把舌头拔出来。咂吧了两下嘴后,“起来穿衣服吧。”狗男人说。
“你坏死了。把人家挑起来,又说不干了?”撅着屁眼等在那里的老婆有些气急败坏,
“到时候了。走吧。”狗男人不理睬姐姐的恳求,独自走进卫生间。他上身后斜,挺起阴胯,用莲蓬头冲洗了自己的外阴,又漱了口,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照了照,甚至还对自己作了个鬼脸。
有材料说,苟且或不伦性事后,男人一般不喜欢洗澡,怕湿漉漉的回家被家里人发现。但是多会洗脸、漱口和刷洗下身、大腿内侧和胸口等可能沾有异性体液或留有气味的地方。
“现在我必须下手了,不然他们穿上衣服就没有捉奸机会了。”姐夫想。
姐姐也到卫生间里冲洗去了。两个赤条条的狗男女在卫生间里再次相会的时候没有做任何下流的事情,甚至没有触及对方,只是相对笑了一下。当然,就这一笑,便已经相当的淫秽、相当的色情、和相当的不要脸了。两个狗男女一丝不挂的在卫生间里相遇这件事本身便相当的不正常。
“抓住他们以后怎么办?”姐夫忍不住继续往下想,“如果他们两个只承认光着身子坐在一起聊天怎么办?抓还是不抓?如果他们正赤条条的搂在一起性交我又该怎么办?让别人抓还是自己抓?抓住以后捆起来吗?我是警察能这样目无法纪动用私刑吗?”
穿好衣服的一对狗男女准备一起出门了,出门前狗男人故意把一只手放到老婆的身后,在老婆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老婆不但不生气,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软吗?”她说,“下次什么时候?”
“你等我的电话。”狗男人说,“如果你男人不能让你舒服,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就这样。我会尽量避开我老公,给你留着。”分手前老婆说。
“你可以让他帮你每天舔舔那里,保证你那个地方的清洁、湿润。不要让他的小兄弟进去便可以了。反正它进去了也干不了什么正经事,竟瞎搅和。你是不是让他骚扰得非常难受?”狗男人说
老婆竟然点头。
姐夫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你们他妈还要不要脸?”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