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她父母买点礼物,一千块钱以内,回来报销。快去快回,不要耽搁。”政委巴不得阿红赶快走,马上便批准了。不过他的回答好像已经看穿了阿红,甚至电话那头杨翠云的想法。
“你的内裤还在这里。”临走,阿红用脚尖指了指地毯上大奶妹的小内内。有些女生爱美,上课不穿军衩。阿红又调皮的对大奶妹挤了挤眼睛,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这句话明着是说给大奶妹的,暗地里却在嘲讽政委。她春风得意,志在必得。
大奶妹的脸腾的一下一直红到脖子根。然后捡起内裤看着政委。意思是说“我现在穿还是不穿?”
到了村口外,阿红把车停下。杨翠云着急的问,“马上到了,怎么停了?”
“你们驾驶考试不是都通过了吗?本子带着没有?”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说,“你来开。”阿红说着下车把方向盘交给了杨翠云。杨翠云心中大喜,一脸感激的神色,铁了心要向阿红好好学习。
像知道周克华被击毙一样,翠云身着警服,开车回村的消息立刻在村里炸开了,好多乡亲都专门过来看她。当他们看到老杨家的人正忙着从车里大包小包的搬东西,两个一般高矮胖瘦,身着笔挺警服的靓丽俊俏的美女警察站在一旁的时候,更是羡慕不已,老人们不免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老杨家的大闺女这回可出息啦,,,,小钢那孩子没福气呦。”
“她可是开着警车开车呦!!”这是姑娘们的议论。
小伙子们更是裤裆里硬硬的,明知道自己没戏,便在脑子里将意淫的主角切换成了杨翠云。好几个当场就把裤裆射得湿漉漉的了。气得老人直往外面赶那帮石伢子。
坐在小竹凳上,品着农家土茶。寒暄了几句后,阿红便迫不及待的谈到了当地的小曲。
“很久没人唱这个了。”牙都掉光了的太公想唱,但是总也找不准调子,“这十里八村的也就咱们村西头的阿伯还能哼两段,那不前几天也走了吗。”他拿着烟袋无奈的说。
阿红只得怏怏不乐的让翠云开车离开村庄。
换回到驾驶员的位置上后,阿红用手拍着方向盘说,“不对!我怎么好像听过太公唱的调子呢?,,咱们警校肯定有人唱过!”然后,她按照警校教的思维整理法一个人一个人的捋,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人很熟,名字好像就在嘴边,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是谁。这时,她按照警校教材所教的“重新开启思维”法,停止了思考,改为想些开心的事。等到原有的思维痕迹消失后,从其他角度再看这件事。“这次回家高兴吗?”她问身旁的杨翠云
“好棒噢,”杨翠云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快意,兴奋的回答说。
“谁呢?”阿红似乎没有听到杨翠云的回答,还在想。
“不用穿了,”等阿红一走,政委立即关上门,“到里面去。”他像领着一只乖乖的小羊般走进了后面的密室。“把衣服脱了。”政委说。
大奶妹顺从的脱掉了衣服。但是心里仍然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刚才让阿红撞见把她吓得不清。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情急之中没能将内裤穿上。这不但引来了阿红的嘲讽,而且没有了内裤的保护,裤裆楔进了阴缝中,让她很不舒服。所以脱了裤子后也顾不上害臊,一屁股坐到床沿,一点不害臊的猴子挑虱子般的自己掰开了阴户。只见几分钟的功夫,小阴唇已经被磨出血丝,红肿起来了。她希望能有创伤膏之类的东西,便四下看了一下。
政委靠着一张桌子一边看着大奶妹,不明白她为什么玩弄自己的阴户。“旁边不是有男人吗?我在这她怎么看不见呢?”很多男人都这样自作多情,不明事理,异想天开的以为妇女会让他们代劳。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间密室是不敢放置梳妆台的,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桌,桌前有个凳子。没有梳妆用品,客人只能用自己的。但是桌上有面小镜子。但是大奶妹没有带,桌子上也没有。
大奶妹被政委看得有些发毛,“你脱你的,看我啥子嘛?”
政委还是没脱,反而坐到了大奶妹的旁边。用手抚摸着大奶妹刚脱去上衣后裸露出的光滑的,绸缎般的,稍微有些黑的肌肤。他不停的抚摸着,欣赏着这到手的肥肉,特别是她那两块超大型招牌,他准备用嘴唇去叼。乳头的颜色还很浅,小得可爱,与它们大大的基座很不匹配,将来小孩叼起来肯定不容易。
大奶妹被摸得直起鸡皮疙瘩。为了掩盖或是摆脱,她不再寻找外伤药,而是加快了脱衣的速度。抬起腿没脱鞋掏着褪下一条裤腿。政委帮着扶住她的胳膊,被不大情愿的大奶妹打开了。在政委松手的一瞬间大奶妹没站稳,单着腿蹦了好几步才没有摔倒;于是另一条裤腿立刻自己跌落下去,只是因为有鞋,才没有完全落到地上。
以政委的身手,在大奶妹站不稳的时候扶她一把完全来得及,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他喜欢看女孩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当大奶妹好不容易站稳之后,政委的眼前出现了一丛乱蓬蓬的黑色的阴毛。毛毛不长,但是油黑闪亮,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像奥运场馆一样,与上面浅色的乳头遥相辉映。于是政委提出了那个每个男人都喜欢问的问题:“以前你都和谁做过?怎么做的?”
这是老生常谈,也是男人们共同关心的问题。警校教材说,如果他问的是她以前的男人,或者或者男方自己与女性并没有法律保护的关系,这种问题通常不包含恶意。回答会激起他更大的“性奋”。
不过女人们通常不这样认为,而是将此当作一种挑衅。果然,大奶妹未曾料想政委会提出这样下做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这时应不应该据实回答。她进校时间不长,否则课本会教给她现在应该如何回答。为了避开这种难堪的问题,大奶妹甚至顾不上摘下另一条裤腿,直接跨坐到了政委的腿上,为他解开衬衫的风纪扣。但是这一坐也做出了问题。
大奶妹的优势在上半身,当她坐下的时候,男人能看见的只剩下了脸。优势已经荡然无存,需要做的是尽快转入下一步。大奶妹很快便解开了所有衣扣。然后用双手兜住政委的宽大的后背。她的胳膊纤细而修长,正好干这个用。
两个人就这么坚持了几秒钟。然后政委把大手放到了大奶妹的后背,继而下滑到她的臀部。
政委用一只手指揉了揉大奶妹的肛门,然后加大了力度。很多男人喜欢侵肛,但是女人们通常不喜欢,回答几乎千篇一律的,“疼”。所以政委的动作是一种试探,如果大奶妹感到不舒服她会及时制止的。在大奶妹尚未作出反应之前,政委的一小截手指已经戳进了大奶妹的肛门。大奶妹感觉到了不舒服。第一次肛交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所以大奶妹将手放到自己的屁股后面。使劲向下推政委的手,终于迫使政委拔出了插进肛门里面的那根手指。
这样,两个人一声不吭,别别扭扭的纠缠了好一会,直到政委转过身来把大奶妹仰面朝天的按倒在床上。
大奶妹赤条条的横躺在床上,两条搭在床下,两只手重叠的护住了自己的阴户。挑逗不是这样的;这种姿势表明,女方起码不是十分情愿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又不能不进行这次行活动。
正是这一姿势帮助大奶妹避免了尴尬。政委的目光被大奶妹的两只手吸引住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经过一番努力得到的便是最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