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曹教官问。“废话!进厕所还能做什么?”杨翠云心里说。
“解大手坐马桶,冲洗下身用净身器。”曹教官蹲下拍着净身器的边边说。“以前一些挺高级的中国代表团出访,不知道净身器是作什么用的。看到它个大便在上面大便,让人家外国人嘲笑了很长时间。我怕你犯同样的毛病。”曹教官有些恶毒的说。
杨翠云准备解小手,认为应该和冲洗下身是一路的。便走到净身器边上,对曹教官说,“我知道了。现在我要解手,你出去吧。”
“开玩笑!出去怎么教你!这里需要知道,需要教你的东西很多,时间又很紧迫。现在没有什么可羞臊的,你把我当成透明人便可以了。”曹教官停顿了一下作了妥协,“我把头转过去,你坐好了后告诉我。”说着把头转向另一侧,一幅坐怀不乱的样子。心里却在想,“天晓得你会这样,刚知道你便哄人,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杨翠云趁这个机会赶快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上,撩起上衣后摆。厥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坐到了净身器上。负责礼仪的人都知道,穿衣时“男盖屁股,女盖腰。”就是说正规场合男性着装的上衣要长,要能盖住屁股;女的可以短点,盖住腰就可以了。只要屁股够大,女性上厕所不用撩上衣。不过这时天南正在兴齐逼小短裙,所以必须撩一下。
扬翠云在净身器上坐好后把两条胳膊收在小腹前,挡住要害,“坐好了。”她说。
曹教官转过身来,刚要说话,杨翠红忽然想起来刚才应该趁着曹教官回头的时候赶快把尿撒了。现在曹教官已经回过头来。想撒又怕尿柱碰撞净身器内壁,或滴落在水里产生的声音让曹教官听到,不好意思。这时又不能让曹教官再转回去,那样只能欲盖弥彰。只好瞪着眼睛盯着曹教官的脸,一滴一滴的向外挤。憋得脸都红了。
尿液偷偷的滴在净身器内的水面上,发出清脆的“滴,滴,嗒,嗒”的声音。杨翠云的脸更红了,如果是臊味传了出来,她还可以紧抽鼻子,尽量把臊味吸入自己的肺里,但是声音却吸不进去。她能做的只是不断的扭动屁股,尽量使屁股与净身器的边缘完全铆合,不留缝隙,希望这样能够尽量减少传出的声音。乡下说这是:“胖姥姥骑瘦驴————严丝合缝。“驴瘦的时候脊梁处高出一道棱,胖姥姥两片胖阴唇和屁股正好包住。
曹教官并没有注意到“滴滴答答”的滴尿声,他觉得很奇怪:“杨翠云这是怎么了?拉屎攥拳头————暗使劲?”他甚至不禁想起了儿时的一个谜语:远看是座庙,近看还是庙;庙里蹲着呲牙鬼,手里拿着金元票。
“你看好了,”曹教官蹲在杨翠云的旁边,眼睛正好和她露出一圈赤裸的皮肤齐平,鼻子正对着可能漏味的地方。他指着净身器旁边的控制盘的红红绿绿的按钮说。“这个是开关,一开水便会冲出来了。这个是控制水量的;这个是控制水温的,,你把手拿过来试一下,,”说着拉着杨翠云的手指按下一个按钮。两只手在杨翠云的大腿和臀部蹭来蹭去。
杨翠云只顾拼命的收缩尿道括约肌限制出流的尿量,哪里顾得上教官在说什么。女性的尿道比男性的短,所以控制尿流的能力也相对较弱,控制起来非常困难,必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突然,杨翠云感到几条水柱同时麻麻酥酥的击中了自己敏感的外阴地带。把她狠狠的吓了一跳。
对于杨翠云来说,那种感觉好像是有人藏在净身器里用手摸她的下阴,在耍流氓一样。所以本来便已经草木皆兵的她“哇”的一声从净身器上站了起来,阴毛上挂着露珠,尿水顺着大腿向下流。下面喷头还在喷水,水落下来正好浇在杨翠云的裤子上。
杨翠云回头看看,净身器里根本不可能藏人;又见到水流的喷嘴水四溅,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的回过头来,不过当她看到曹教官仍然蹲在那里,眼睛正好和自己的外阴齐平,细弱阴毛,尽收眼底,便“啊”的一声又坐回去了。
“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哪像个警校的学员。”曹警官又生气,又可怜她的说。
曹教官将控制调成“自动”。水流便又重新冲击着杨翠云的外阴。
随着计算机自动调节,水流冲洗的温度和冲击的力度都在不停的变化。杨翠云是个乡下妹纸,耐受力很高。刚才受到惊吓是因为不知原委,现在明白了立刻就体会到了好处。她很喜欢强力的那种,当水流狠狠的撞在阴蒂周围时,那种感觉是非常强烈的。让这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爱情,却分享了太多性信息和性实践的女孩的到了一次充实的快感。
当然,杨翠云更高兴的是由于水流落下去时发出了很大的响声,这样她便不用继续憋尿了。不用一点一点的向外挤尿,代之的是彻底放松,尽情的尿,“哗哗”的尿。曹教官只能认为这是流水,而不是她杨翠云在尿尿。除非他变态,他要是真变态,那自己怎么憋也是没用的。杨翠云的心情一下也好了起来。
“水太大了。我把它调小点”曹教官不知道翠云面色变好的原因,还以为是水大了,“这要是处女也许会被冲坏。”他说。
杨翠云再也忍不住,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杨翠云屁股还坐在净身器上,把两只脚翘了起来,“湿了。来,帮我把裤子拉下来。”她说。
曹教官受宠若惊的帮助杨翠云拉下裤子,拿开拧在一起的内裤,小心的叠好,并且放到旁边一个宽大的衣台上。“有点湿了,”他用手摸了一下裤裆的位置,我过一会把它熨一下。“上衣可以直接挂在衣架上,”他“噼里啪啦”的晃动着一个衣架说,“可别只顾收拾自己的,首长的衣服也要收好。”
“你最近白带多吗?”曹教官突然问。
“你事怎么那么多啊!”杨翠云忍不住第一次呛声教官。
“冲好了没有?”曹教官赶快改变话题说。他虽然不是天南人,但是饱含天南的灵气。
“第一遍不用时间太长,这个按钮是沐浴液,这个是消毒液。然后冲这两个,顺序乱了也没关系。最后再用清水冲一遍。”曹教官在按按钮的时候特意用大拇指的指甲刮了刮旁边杨翠云大腿外侧赤裸的肉皮,杨翠云没有反应。
突然,曹教官不说话了,转身去给杨翠云熨裤子。三下五除二熨好后把裤子递给杨翠云说,“穿好。然后出来。”说着,扭头便走。留下杨翠云傻呆呆的坐在那里。
杨翠云不知道,不知为什么曹教官突然想起了亚男,“我怎么鬼迷心窍了?”他不能做对不起亚男的事。“不能,”他心里坚定的说。
忽然一股热气吹在曹教官的耳旁,好像是亚男养的那只小狗多多爬在自己的肩膀上,肉肉的,还“呼呼”得喘着热气。热气哈得耳朵一会凉一会热的。曹教官感觉得出来这是杨翠云在捣乱,他甚至想到了杨翠云现在并没有穿裤子,假如自己没有穿衣服,还会感觉到两片湿漉漉的小肉贴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不免一阵乱撞。一个正当年的男人长久没有性生活的日子非常不好过。于是他的心里出现了动摇,他总是这么犹犹豫豫,优柔寡断。
“要不还是执行任务?”曹教官犹豫着,但是亚男的呼唤再次在耳旁想起,
“不过杨翠云这边也要安排好。”曹教官一边想一边说,“你的衣服也太寒酸了,要点经费买一身好衣服那天穿。要不我先帮你选几套吧,不然来不及了。”曹教官终于下定决心。
人看衣服马看鞍。曹教官这次倒是雷厉风行,一反往日拖泥带水的作风。当时便锁了门带杨翠云上了街。由于警校平时红红绿绿的那几套演出服装俗气的很,要想抓住大首长的眼球没套像样的衣服还真不行。
“这套太艳了吧?”杨翠云想要一套素净点的衣服。
“你不懂,”曹教官说,“演出的服装和平时穿的不一样,必须比平时穿的艳。”
“那演出完不就不能用了吗?太浪费了。我这辈子也不知有几次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