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政委走了过去。
“你们俩个谁洗字?”工作人员抬头瞟了政委一眼后问到
“我。”姐姐小声说。
“你们有女洗字员吗?”政委问
“您是他父亲吧?家属请在外面大厅里等。”服务生好像突然发现了政委,根本不理会政委说了什么。他立即客气的放过了姐姐,却把政委拦在了外面。
政委不但没有得到答案,还被赶走。又无法发作说,“我进去看着你们怎么给她洗字。”只好悻悻的离开。躲进一个旁人看不见,他却可以监视整个大厅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字在哪?”当姐姐被带进“去迹区”的一间小室内后去迹员问她
“后背。”姐姐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又是你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洗字员恍然大悟的说,“你把上衣脱掉,趴在床上。”去迹员说,所谓“床”不过是张很窄的按摩床,“趴好,我看看,”
姐姐脱掉上衣只留下胸罩。
“胸罩也摘掉,不要那么封建。我们这里每天几十个病人,都是这么随便看的。”男生说。
姐姐只好十分纠结的摘掉了乳罩后重新爬回道床上。
“写的这是什么?”去迹员一边用指甲挖着姐姐丰腴的后背上的字迹一边问到
“我也不知道。”去迹员的指甲是刚剪的,茬口很锋利,把姐姐抠得浑身一激灵,但是她仍然用极小的声音说
“以后再有人往你身上写字,你必须问他一声写的是什么!知道吗?这么白白净净的细皮嫩肉,写上字还有那么好看吗!不知道写的什么我们也不好洗啊,你说对不对?”去迹的人弯下腰,把头凑到姐姐的耳朵边上很近的地方说。
“”姐姐没有吭声,只觉得耳朵边热乎乎一股一股的跑气。这种变态的动作令人作呕。
“好像是解方程式。我上学的时候做过这样的题,可是经常不及格。他站在你屁股后面算的,是吧?”去迹员用自己的前阴顶住姐姐的臀部,一边研究一边说,“可是他为什么不写在纸上呢?而且还让你光着后背,厥在他前面。是不是我现在的姿势?”
姐姐回头看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又趴那了。
“这个位置可够怪的,上次也是这个方向。人家别的女的都不愿意其他人紧贴自己的屁股站在那里,系鞋带都要躲到靠墙的位置。你这倒好,专门光着身子让别人站在你后面往自己身上写。那家伙还是个南的吧!你又不是难看得找不到婆家,干嘛这样。人家解题的时间又长,你等了不少工夫吧?”去迹的小伙子接着说。
“”姐姐想解释又说不出什么来,心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罗嗦。他在哪里写什么字,我光不光身子,写什么字关你个屁事!”
“把裤子向下拉,小心一会弄脏了。你以后买裤子要卖名牌的。你看我的裤子,“赵维斯”的,女孩子看见都要跟我好的。要不你脱了吧。你这里里外外的虽然不如我的,不是名牌;但是也都算得上是高档货。弄脏了我们可赔不起。”说着他用手指捻了一下姐姐t字裤的后腰,似乎是在鉴定质量。
这样做还不过瘾,服务生说着把手指从后面插到姐姐的皮带里,本来他的手指是插不进去的,但是姐姐出来换了便服,是一条低腰裤,裤腰比t字裤还低两寸,皮带上面露出一大截屁股沟,正好让服务生把手指头顺沟插了进去。原来他的目的是想把姐姐的裤子向下拉。
不过插进去手指头也没用,姐姐的胯宽腰细,裤子根本就拉不下来。“你把皮带解开。”服务生没有办法,只好让姐姐自己解裤子。
看到姐姐不愿意解皮带,服务生解释说,“上次你不是在我们这洗过吗?那次你一点都不害臊。这次怎么啦?这么扭扭捏捏的,我们怎么工作?你要真知道害臊,当初就不要让他写。现在脱也脱了,光也光了,写也写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解,然后脱掉裤子,大方点。”他拍着姐姐光溜溜的肩膀说
姐姐直起上身飞快的解开皮带,又赶快趴了下去。
去迹员蹲在姐姐的屁股后面,两只手抓住裤子的两侧往下拉,一下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是没动。于是他开始动脑筋,想办法。很快他找到了解决的途径。
姐姐则一直把头低下,等他扒裤子。
小伙子先抓住姐姐裤子的左侧,向下拉一下裤子的左腰,一直到拉不动了;再想下拉右边;再左,再右,一过大腿宽度骤减,脱起来便容易了。直到把裤子拉到膝盖处。
“真费劲,”扒下姐姐的裤子后,小伙子松了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再次把手放在姐姐的屁股上。t型内裤后面几乎就是一根带,根本盖不住屁股。服务员用两只手指揪起一块屁股肉,一边上下捻动一边说,“你这个屁股长得好,胯骨宽,连脱个裤子都这么费劲。”
“洗完没有?”门突然被打开,琐碎男门都不敲就进来了。“哦,不错啊,知道测量脂肪层厚度了。昨天教你们的测量方法今天就用上了。不错,不错!下面该做什么了?洗干净了没有?注意搓泥。”(三句话不离本行,他把洗字当成搓澡了。)
护校教材说:测量脂肪层的方法是将测量部位的皮肤提起来,然后从侧面量提起部分的厚度,除以2后就是脂肪层的厚度了。
“还没有,正在消毒。”服务生说
“怎么这么慢?要快点。”琐碎男不解,皱着眉头催促道
“你自己看,这回刺字的面积比上次大多了”男生用手指在姐姐的后背上勾勒了一圈写字的范围。手指触及到的地方立即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哎呀妈呀,这么密密麻麻的。”琐碎男说,“上次是联系电话,这回改全版的使用说明书了。让人家这么写,后背麻蝇不麻蝇?”琐碎男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