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趴在浴室的门框上,身子藏在里面,只探出一个头来问“他们都走了?”
“都走了,你出来吧,不用穿衣服,穿着衣服就没法照相了。”
政委说。他竟然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自己就是李曼娜的老公了。总之她是自己的人;所以自己在她面前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她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也完全正常。”政委还有一种错觉,对方已经同意与自己发生性关系。他的理由是对方容忍自己窥视她的隐私。通常一旦女方允许男性进入自己的私密后,也会赋予他们交媾的权利。
可是姐姐出来的时候还是用一条浴巾裹住了下半身。看来姐姐的想法和政委的并不一致。不过在政委面前姐姐确实比较放松,因为乳房还无遮无掩的露在外面。为此姐姐一边用手护着乳房,一边垫着脚尖一上一下的出了浴室。
不雅的是,这同时姐姐正在用另一只手从浴巾的下面掏进去,不顾当着异性的面,在浴巾里面用大把的卫生纸忙着拭擦着从自己身体里淌下来的男人精液,磕磕绊绊的路都走不好了……“在哪?”
她对这个男人果然放心,问时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灯底下。”
政委说着掏出手机,“你在大腿上抓什么呢?大威有虱子?”
“还不是那个臭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攒了几百年了,跟狗似的射的那么多。他都走了这么半天了,那东西还一个劲的向下流,擦都擦不完。”
姐姐抱怨说。她想掀起浴巾看看,当着异性又不好意思,索性把纸在阴道口一塞,把纸夹在两块大阴唇中间,不去管它了。她的大阴唇十分肥厚,互相挤在一起,纸又被液体粘住,掉不下来。
政委想说“不光是精液吧?”但是又觉得这样的玩笑太下流,便没说出口。
“我这样坐可以吧?”
姐姐侧身坐在床沿,把后背冲着政委。
姐姐的意思是这样坐正好照后背。当然,还可以避免别人看到自己的关键部位。但是她不知道,漂亮的女性后身对男人同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姐姐的肩比较宽,到腰部瘦下来以后,胯的地方则一下子变得比肩膀更宽,变化得更加突然。
把女性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对男性有很大的吸引力。
令人不解的是,政委没有动姐姐,反倒在后面检查她的手袋。其实里面没有什么,偏偏就有那些男人喜欢窥视女人的零七八碎的小东西。当着女方本人面翻看她的手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手袋是女人隐私的综合,如果我翻看她的隐私而她又不反对的话,说明她承认男方对自己的宗主的地位。就像雄性动物在其雌性同类周围抬腿撒一圈尿,雌性如果不出圈,那就是承认自己是对方财产的一部分了。
政委看到姐姐对自己翻包并没有很大反感,以为成功了;忽然他发现包里有一片紧急避孕药,心里一惊,“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心中隐隐作痛。
拿着药片正在胡思乱想,“啪,”的一声,政委觉得手上火辣辣一阵乱痛。
再抬头看时,只见姐姐已经拿走了包包,“乱动什么!”
的话刚刚飘出嘴角,还没飘到政委的耳朵包包已经被拿走了。
挨了打,政委反倒产生了一阵快感,一种性冲动。这就是男人之贱。强忍着自己的性欲,政委向姐姐建议道。“过来,我帮你擦,”
男人都忌讳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留下他人痕迹,更不要说这种痕迹是生殖物质了,更更不要说是在自己将要采取性行动的时候了。
“去去,用不着。”
姐姐说。就算很熟悉,这事也不是别人能干的。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叉开腿,由着他用卫生纸涂抹自己的私处,这可真有点低级趣味的意思了。不过觉得说得有些太不客气了,姐姐又放软了口气,“擦不干净的,过一会我会自己用水洗的。”
“过一会再洗?”政委觉得一阵恶心,“那岂不是我要在别人的精液里肏她?
鸡巴进入阴道时还不像插秧时光脚踩进烂泥塘。“咕哧”“咕哧”的,周围都是大威的精液?“想到这里政委都快吐了。“要不你先进去冲洗一下?”
政委实在忍不住后建议道。
“冲洗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竟然不明白。
“就是你身体里大威留下的那些汤汤水水的。”
“哦,照完马上就去洗。”
尽管姐姐觉得这种语言十分粗鲁,但是还是十分感激领导的关怀。
政委这才明白自己试图奸淫女下属的企图对方并没有察觉,自然也谈不上同意。刚才觉得对方已经接受的想法完全是一厢情愿。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继续向姐姐套近乎。
“下面的脏的东西你能水洗。但是后背上的字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擦不掉?你忘了上次的电话号码啦?”
政委把头从后面跨过姐姐的肩膀贴着姐姐的耳朵故作神秘的问道。
“呀,就是,糟了。”
姐姐恍然大悟。情绪一下变得很激动,高高的乳房在剧烈的起伏。政委不禁多看了两眼。
“我帮你想办法。”
政委头没有移走,还故意把一只手放到了姐姐另一侧的光溜溜的肩膀上。
“去大浴场?他们可以洗。”
姐姐说看到对肩膀没有反应;政委又从后面伸过另一只手,用手掌托起一只乳房,沉甸甸的;既玩弄了女人,又是在试探姐姐的反应,如果反应强烈便住手。
姐姐下意识的反对。但是只是躲闪了一下就被紧紧贴住自己的政委的强健有力的胸脯给挡住了。当政委再次抚弄乳房时,她没有拒绝。她只能求政委帮她擦字。这些字如果让姐夫看到就全完了。被大威肏的时候已经被自己的男人撞见过一次,虽说没有出大事,但是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政委观察了一下,表面上看,姐姐由于害怕身体上的字迹而不放心;实际上她这时有很大的焦躁不安的情绪。妇女一般只有在性需求被挑起,但是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表征。
政委放心了,知道大威并没有让姐姐达到高潮,反而激起了她的性需求。只是她本人并不明白这一点;如果男性知道了,正好可以利用这点来达到自己不那么君子的目的。政委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怎么样?我们亲热一下?”
他干脆不再暗示,而是直接提出性要求。
“不行!”
姐姐回答的非常坚决,现在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政委会有那么多怪异的举动了。但是刚才和大威的事是工作,现在工作已经完成,是自己的时间了。
但是政委不顾姐姐的反对,仍然起身去拿避孕套。他的判断和动作都是建立在科学和准确的分析基础上来实现的。拿套套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厌恶。带了套就像穿了水靴再下稻田;尽管更加不方便,却可以保证腿脚不与污泥接触,保护脚不被污染。
“你找什么?”
姐姐在后面不放心的问。
“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