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说“a区不能做吗?”
美美说“现在还不能。”
大威说话很给面子,没有说“警校无能。”
“有其他人能做吗?比如印度人。软件最关键的是思路,是概念。你已经提出你的想法了,他们跟着走就行了。印度人的优势就在于按照你的思路踏踏实实的做具体的、繁琐工作。另外我们学校也有一定实力。”
“尽管原理、方案已经定了,但是具体做的时候还是没有现成的路,全新的领域需要天分。a区都不行,印度人就更不行了。再说还有保密条例。”
大威摇头说“那就是说,现在没办法,要等到科技再发达一下再说了?”
美美说“也不完全是这样。有一个人是个软件天才,他或许行。”
“谁?”
美美很感兴趣“你不知道,但是老首长(大威一向这样称呼他的岳父,从不叫“爸爸”)知道他,也说他是天才。”
“天下还有比你更棒的?把他调过来不就行了?部里可以帮助调人,你原来就是这样进来的。如果对方不放人,可以先借调,等时机成熟了再补办手续。你都当司长了还不知道程序?你可以打电话向人事司的问问,打声招呼。要不我替你说也行。”
美美对自己老公在这方面还是蛮有信心的。
“他是台湾的。这种程序他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大威说“台湾的?是不是一个姓魏的?我们导师、师姐提到过他。他已经不是天才的问题了,是英才、绝才。难道他现在在中国?”
一说姓魏的,美美马上就联想起来了“那就有点困难了。除非把他换成大陆的户口。”
“那他肯定不愿意。”
大威肯定了美美的猜测后又去忙活自己的程序去了。
导演转过身来的时候,粉红色的套套已经带好了。他用手按了一下姐姐的屁股,颤颤的手感非常好,拍了一下右臀,左边的也跟着一起抖动,而且频率、振幅都差不多。“绝品!能摸一下都很难得!”
导演又用右手食指勾勾着探了一下阴门,感到里面十分湿润,阴道口也已经张开、整个阴道、大小阴唇都在充血、膨胀,红红的好像在喊“欢迎,欢迎!”
导演很高兴,万事俱备,只欠一肏。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在这个时候,姐姐的药劲过去了。那支烟虽然后来被导演挪到离姐姐较近的地方;但是,就像麻醉药的用量要按体重计算一样,迷魂烟的功效也和人的体重有关。清纯女体重只有40公斤,而且身上几乎没有脂肪层,吸入以后就起作用;姐姐一开始离得远,50公斤的体重也比清纯多20%,所以烟烧完后药效衰减得很快。当导演带好套套的时候,姐姐已经从刚才的“恢复意识”变成几乎重获自制力了。
“你们在干什么?”
姐姐惊恐的问,好像刚刚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干什么?干你!”
导演剑拔弩张,张牙舞爪的说。人都有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小学生管不住自己在课堂做小动作;小偷管不住自己的手去偷钱包;当官的管不住自己对唾手可得的金钱、女色的欲望;导演、演员管不住自己的鸡巴。
导演认为到了这个关头已经不能再收回去了,打出的子弹是不可能拉回到枪筒里,放出来的屁也塞不回屁眼中。他若没有点果断的精神,办事总是优柔寡断,婆婆妈妈,导演心想,“那我就当不成名导演,也没法欣赏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了。而眼前这样的绝色女人这辈子只能有这一次机会。”
他已经下了强奸的决心,似乎触犯法律都可以不闻不顾了。
姐姐趴在那里,四脚着地的想,“一个都打不过,现在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下更难对付。”
按照警校的要求,在无法力战的情况下可以智取,在做出了所有的抗争手段仍无法摆脱的时候,允许屈服。现代战争的理念是:人是第一的,生命最重要。
不过,上课时警校无论哪个教官讲到这里,一般都要补充一句教材上没有写进的话:“这是指遇到个体伤害案的时候。如果关系到民族大义,党和国家的形象,宁死不屈!”
“你要是无理,我就不给他治病了。”
姐姐把高个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后,脑袋后仰,腰板笔直的朝自己的身后说。明着是威胁导演,话其实是说给男生听的。当然,即使是“治病”她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
“你别听她的。”
导演赶快对男生说,“我这样一插,人气就进到她身体里了,她的任督二脉就通了,给你治病事半功倍。”
姐姐趴在床上,被导演按住屁股,保持着挨肏的姿势。她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摆动硕大的屁股,不让导演轻易插进去。幸好导演也不知道“万岁漏斗”的原理。
她一手抓着男生软绵绵的鸡巴,把它放在自己嘴角附近,用两根手指夹住龟头,摆布它,用它“啪、啪”的抽打着自己的脸蛋;她用另一只手按着床沿,回头对想骑她的导演说,“你要是敢插进来,我就把他的这个东西咬断!”
男生一听吓坏了,心想,原来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一旦咬断就太监了,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买卖。于是想制止导演。“从今往后心里想操却没有了家伙事,手淫都没地方,什么人间乐趣都尝不到,那不把人憋死!”
导演赶快变招说,“她不敢要咬,再说现在的科技咬下来还可以接上去。我负责给你联系医院!手术费用也包在我身上。”
男生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听着这话心里那叫生气,心说,“你痛快了,是吧。可是我当家的没了!再说了,就算她能接上我的小弟弟,也要给回来我才能接;她要是不给回来,直接吞到肚子里;或者觉得恶心吐到大街上,让狗当香肠叼走了,那我不是全完了?即便不喂狗,给我之前像切腰、鱿鱼片那样在上面片几刀,小鸡鸡硬起来再看,跟爆炒鱿鱼卷似的我也受不了。”
所以他立即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