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些慌,也顾不上自己几乎没有穿衣服,对着门缝便问“怎么捂?”
“让我进去,我告诉他怎么做,不早救治,他这一辈子就完了。法院就要判李曼娜给人家当拖油瓶的媳妇了。(我们乡下管带着孩子改嫁的妇女叫“拖油瓶的”)”
情况紧急,人命关天,导演不得不破坏规矩,这样对堵门的人说。
别人还想拦,导演已经从门缝钻进去了。
“怎么样?老弟。”
导演关切的问男生。
“不要管我。我可能活不了了,最多到今天夜里。你们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男生凄惨的痛下遗言。
“没那么严重吧?但是有可能残疾终生。所以你必须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办,一点都不能犹豫。你明白吧?”
导演说。
“明白。”
男生说。
“你呢?你明白不明白?”
导演又问姐姐,这才是他的目的。
“什么?”
心慌意乱的姐姐根本没有听到导演在说什么。
导演只好又重复了一遍,苦口婆心,还特别强调“(执行命令)不能犹豫,否则他一辈子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你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姐姐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衣服不衣服的。”
导演看了姐姐敞开的胸怀后,说,“别的事情都放一放,做最要紧的。”
“……”
姐姐即想轰他走,又需要他留下来。
“现在你站起来。”
导演见姐姐不再反抗,便对男生说。“站到这个女同学的对面来。”
男生乖乖的站了过去。
接着他又掐住姐姐的乳头,向下牵了两下后对姐姐说,“你跪在他前面,”
尽管不太情愿,姐姐还是跪了下去。眼睛正好对着丑陋的,瘫软的小鸡鸡。
“用一只手抬起他的小鸡鸡,不怕它软,”
导演手把手的教姐姐,一只手按着姐姐的头,一只手帮着把男生的小鸡鸡放到姐姐的嘴里,“就这样,先别动。你要用舌头在上面转着舔。对,对,别怕臊,”
导演在自己的嘴里转了几下舌头,“现在是怕臊的时候吗?这样就好……你同时嘴唇要不停的做前后移动的往复运动。就这样,”
导演一边用手推着姐姐的头前后移动,一边耐心的说,看到姐姐姐姐已经完全投入到舔鸡巴的运动中,导演这才悄悄的转到姐姐的后面,双手强行将姐姐原来坐在自己小腿上的颤悠悠的大屁股抬了起来。
姐姐的上身从刚才竖直的位置变成了现在上水平的姿势,两只大乳房也垂下来了。
导演将手伸到姐姐上身的下面,搂草打兔子,捏了一把大乳房。
“别乱动,好好舔。”
看到姐姐想回头制止,导演连忙呵斥姐姐道,“我这是在帮你呢!给你输入内功。”
屁股又白,又大;十根手指半埋进了富有弹性的屁股肉里。
“套。”
姐姐治病救命要紧,对导演只挤出了一个字。
导演这才知道姐姐屁股扭来扭去的真正原因。“别着急,还没到时候呢。先消毒。”
导演训斥道。
姐姐也奇怪,明明是自己不愿意,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着急了?而且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拿什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