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说“那我不走了。”
但是一边说一边仍然伸着脖子朝后面看。
想着一会自己不得不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起做爱,清秀女生非常纠结。一发狠,说,“你不掐我给你掐。”
说着要去掐烟。
导演看到实在耗不住了,这才回手远远的拿起香烟,弹了弹烟灰,把烟掐灭了。脸仍然看着远处其他人的方向。幸好清纯妹这时不再说什么了。
果然功夫不大,后面的那伙人就打打闹闹的回来了。路上沈靓一只手仍在扣上衣的口子,另一只手揪住了眼镜的耳朵说,“好啊,你偷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别灰心,下次准备好,时间就长了。””眼镜说。
高个听到这上去对着眼镜的屁股就是一脚。几个人嘻嘻哈哈的都很兴奋。
回到桌子旁,高个问下一组是谁,“两个人快点过去,别耽误时间。”
他说。
“走吧。”
导演站起来对清秀女生说,那个女生乖乖的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跟着导演向后面走去。几个人都有些吃惊,按照她的脾气,就是去,起码也要你求她很多次才行。于是等他们一转过去,大家不约而同的又跟上了。
“你们刚才就是这么跟着我们的?”
沈靓问。
“yes,”
眼镜说,“然后悄悄的对沈靓说,“他还夸你紧。””不过这回沈靓只是一笑,没有过火的反应。和这些学生崽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
高个子没有走,天意的时候,大多数原配不愿意过去偷听或偷看自己生活中的搭档与他人做爱;但是有少数却专门喜欢干这事情。这种游戏显示的是一种原始的和本能的,人对异性的追求。在这个阶段,人群中很大比例的个体有尝试不同类型异性的欲望。这时他们不图婚姻或保持长期的交往,只是想体验不同的异性。这里包括闲谈、共事、接触甚至性交。
大个男生不是变态,没有去听自己女友与别人做爱。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他坐到了姐姐的身旁,“你不玩吗?”
他问。
姐姐没有说话。
“你若是想玩,我可以陪你再去一次,我做一夜情的时候可以连续打六炮。而且都是实弹,没有空发。完事后还是贼硬!”
看到姐姐仍不回答,高个又向姐姐身边靠了靠,“我能摸摸你的乳房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看到姐姐还是没有什么表示,他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真大!真软呐。”
他惊叹道。
大黄和三愣子骑上人力三轮车,伪装成拾废品的流民,趁着黎明前街上人少的机会,从蹲守的警校实习生面前转移出去了。
他们把若曦放在车上,在绑好的若曦身上盖了一层草席,又在席子上堆放了一些杂物就招摇过市般的走了。按照大黄的经验此时他们不能住大车店,那里是搜查的重点;不能偷车离开,因为出城的路口已经在严查;也不能找朋友,因为此时此刻警察掌握了什么线索他们并不知情。
大黄他们绕到蹲守的学生身后远远的地方把车停在草地上,自己蹲在道边买了两份早点,一边慢慢吃一边观察。
早点摊的摊主正在用收音机听新闻:一个摆小摊的被城管打了,招来数千民众围观。“嗨,快没法活了。”
摊主触景生情说。
尽管城管有种种理由:上级的命令,(现在公安的要求非常严,地方领导能真正掌控的暴力团体只有城管,公安已经不能随意驱使去镇压老百姓了);人手不足,(几百名城管要面对几万名小贩,还有违章建筑,强制拆迁等);素质不高,(有时城管素质不高,有时则是被管的“老百姓”纯粹就是地痞流氓);但是原因尽管不同,可只要管理中一有冲突,民众舆论便会明显对城管不利。
舆论不利的原因又有很多,比如:宣传不够;别有用心的人在老百姓中间恶意鼓动、挑拨;等等。但是最根本的还是城管本身,或是说它背后的地方领导的立场与受害人水火不容。按道理讲**党是为人民服务的,但是现在谁还这么想?
这些“领导”一般都把个人的利益放在自己的工作中一起做了。这时,他的工作常常不是维护党的利益,而是为了个人利益,什么“形象工程、强制拆迁”都是这样,看起来是为了国家,实际上是为了自己或与自己同流合污的利益集团。
那么一旦工作中他与他的利益冲突人发生纠葛,他的狗会上前和颜相劝吗?
虽然维护的是个人的利益,但是他打出来的却是党的旗号!老百姓没有党或政府撑腰,斗不过地方领导,又不想与之同归于尽,只好打狗出气。这起码是围观群众的想法。所以最后受伤的除了当事的老百姓,最多的要数城管。
吃完饭,确信没有人注意他们后,两个人才推车继续走街串巷,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废弃了的老工棚。他们以前打工时在这里住过。大黄还在这里当棚长。后来工程停工,民工就都找新的工程去了,这个工棚便被暂时废弃了。这种地方不能常住,警察对住这种地方的人很敏感,但是短期来讲这里却是很安全。
“我们在这继续干完这个小妞,然后再回去看看。”
大黄说。
三愣子用盖若曦的草席在大通铺上扇了扇,算是打扫掉了通铺上的尘土。然后他把草席铺在通铺上,把若曦卸下车,松开绳子,摆好在草席上。
“我先干,你在外面看着点。我干完你再干。等你完事我们就走。”
大黄说。
“她呢?”
三愣子问。
大黄看了一眼铺上赤条条、白的若曦,“我们一会回去看看,没事就把她带回去;如果出事了就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