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靓想想,恐怕夜长梦多,顾不上擦屁股就直接啪上换了卫生巾的内裤,湿乎乎的往上一耙。起身说,“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那长得行不行?有的人脸长得倒是挺好看,可是阴户很脏,不好看。”
姐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阴户好看不好看。她从来没有研究过。只好半脱裤子,坐到床上,等待检查。但是两只手仍然卡在卷下去的裤腰的两侧,大拇指插在内裤的里面,准备一旦有机会就马上提起来。可惜沈靓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沈靓看见姐姐半从半躲的样子气得不行,“这叫脱了吗?也就不过往下褪了两寸,什么都看不见,这叫人怎么检查?”“躺下去,”沈靓说“把腿分开,”
姐姐横着躺到床中间,头顶着墙,脚放在地上,眼睛看着沈靓。生怕她做出什么鲁莽的事情。她想打开腿,但是裤子勒着打不开。
“把裤子使劲往下放。”沈靓又说。
当裤子褪到小腿的时候,膝盖打开了。于是沈靓并排坐在姐姐的旁边,两只手用力分开姐姐的大腿,仔细的观察着。
“你这里怎么没毛?”沈靓用手指尖在姐姐阴埠上的一块没长毛的空白的地方挖着说,随着她指甲的划来划去,姐姐雪白的肚皮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抽搐。“不会是皮肤病吧?鬼剃头?”沈靓用怀疑的口吻说。
护校的教材说:鬼剃头是斑秃病的俗称,是一种骤发性局部脱发症。病变处皮肤组织正常,无自觉症状。该病过程缓慢,可自行缓解或复发。
“我没有病。”姐姐争辩说。她就是太老实,如果顺水推舟说“有病,”没准还可以吓住沈靓,免掉一次侮辱。当然,这点雕虫小技很可能吓不住老奸巨滑的岳厅长;况且以姐姐的美貌,拼死吃河豚的人肯定有。姐姐实际上是大智若愚。
“那怎么这里没毛?”沈靓用长长的指甲尖刮削着洁净的阴埠的皮肤说,弄得姐姐大腿内侧也开始痉挛。
“被揪掉了。”姐姐说
“你老公吃多了撑的?薅这种脏地方的毛?”
“不是他。”
“呵呵,那我知道了。”沈靓愣了一下后坏笑着斜眼看着姐姐,“一会有人帮你揪剩下的,”
“不行。”姐姐红着脸急忙说。
“什么行不行的,”沈靓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来的那么多事。现在我嗅嗅有味没味?”说着把头插进姐姐两腿中间吸了吸鼻子。
“还好没味。”沈靓抽着鼻子说,“不过你这地方这么粘粘糊糊的让人家厅长怎么下嘴?现在去打热水已经来不及了。过来,用我的盆,盆里还有刚才我洗剩下的温水,我给你洗洗。”
“我不用别人的盆,”姐姐一听,看着沈靓剩下的那半盆半冷不热,红红黄黄的脏水,心想:这叫什么人啊,用脏水洗女生那么娇贵的地方。赶快拒绝。
“那怎么办?难道一会让老岳给你洗?”沈靓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只要不用你的剩水,他洗就他洗吧。”姐姐说
“这可不是我逼你,是你自己愿意的,对不对?”
姐姐点头的同时打起了小算盘,问“那趁现在等岳厅长的功夫,我去打热水自己洗行不行?”
“你以为在这?逗死我了。你们天南人真是土得掉渣。老岳在这干你那不跟村民去甘蔗地里打野炮差不多了?”沈靓说
“你们自己不是在这里做过吗?”姐姐指有一次老岳来找沈靓,就在沈靓的床上他们滚了半天那事。也没见他老人家高贵到哪去呀?不过这个她是心里想的,没敢说出来。
“等等,”沈靓好像看破了姐姐的心思,说“要不,还是我给你洗吧。没准过一会你又要变卦,”说着上前来拉姐姐
“不要,不要,大姐,求你了。我不变卦就是了。”
“真的不用我帮你洗?”
“真的。”
“那过一会你自己跟岳厅长说让他给你洗?”
“我说”
“那你这么说:请岳厅长帮我洗屄。”沈靓教姐姐说“来,你现在照我这样说一遍。”
姐姐的脸红了,面露难色。
“我说你不行吧。算了还是我帮你洗吧。”沈靓又要拉姐姐
“我说,我说,”姐姐急忙说“请岳厅长帮我洗,洗,,,洗屁股好吗?”
沈靓想了想,改动属于临场发挥,难能可贵,便批准了。“那就赶快穿上裤子,走吧,别磨蹭了。说不定车已经到了。”沈靓拉着姐姐出了宿舍楼。
大威和美美结婚的日子已经选好了。首长夫人对大威非常满意,这是这场婚姻的最实际的保障。大威长得齿白唇红,眉清目秀的,很是讨夫人的欢心。以至于个子小点,皮肤黑点也都不是问题了。男人嘛,黑点就黑点吧,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