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我们全愣住了!不是愣住,是傻了!我们正好碰见姐姐和大威出来找卫生纸。只见姐姐和大威手拉手,赤条条的楞在卧室门口。进退不得。
姐姐的阴埠粘的一塌糊涂,阴毛一绺一绺的,还挂着长丝;大威赤条条的蜷缩在姐姐的身后,吓得浑身都软了,只剩一根小肉棍坚挺。
我拨打政委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大家愣在那里有几秒钟,没有人动一下,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以及姐姐的手机还在那里不停的念着扬扬的号码。
姐夫的眼睛里几乎冒火,大拳头捏得“喀吧,喀吧”的响;他甚至下意识的作了一个掏枪的动作。虽然姐夫并没有带枪。我还是不禁担心,他会杀了大威吗?他的那个大拳头谁能挡得住?一拳致命不是神话。
我再次拨打政委的电话,还是没人接。都要出人命了,怎么还不接,真是急死人了。气得我都哭出来了。“啪”的一声把那个破手机扔到地上,把它摔得四分五裂。关键的时候不管用,还要它干什么。
大威吓得尿都出来了,他佝偻着身子,几乎缩成一团。
姐夫终于动了。“我操你祖宗。”他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将挡在前面的,光溜溜的姐姐几乎推倒在地,然后对准后面大威的脸就是一拳。
他的拳头,他的力气,打中了的话我估计大威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别想活着回去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姐姐的小宇宙爆发了。她“呼”的一下拼命的爬了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姐夫正在抡出去的胳膊,“大康,求你了,你不能打他!”姐姐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姐夫一听“什么?你还替他求情?要不你们关系那么好呢,你们原来都是一伙的。”这下他火更大了。
姐夫原来还舍不得打姐姐,现在气头上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扬起另一只手对着姐姐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把姐姐当时就打倒在地,不过即便如此姐姐也没有松手。
姐夫见姐姐还护着那个混蛋,心里的火更大了,疯了。眼睛开始四下里乱找,只要拿到菜刀、饭勺什么的他肯定就要下狠手了。
“住手。”在这关键的时刻,政委从外面冲了进来,“大康不许胡闹!”他一边喊着,一边上前掰开姐夫的手。他背对着姐姐,竭力用身体把他们分开。
原来政委一看到我的呼叫就知道大事不好,后悔为什么这么几分钟就不能坚持一下。所以他连电话都顾不上接,拉了张秘书拼命的往回跑。
“我不过是想拿卫生纸。”大威前言不搭后语,诺诺的说“把纸给他。”政委对我说。
我从餐桌上拿起一卷纸,递给政委,我不想离他们太近“现在我们都出去,”政委背着身子把纸往后一递,没人接。政委“啪”的一声把纸扔了出去,正好打在姐姐的乳房上。
女人最怕打乳房,更何况出自政委之手,即便是一卷纸也相当厉害。姐姐疼得一下蹲了下去,她假装捡纸借势蹲在那里,和大威肩并肩的蹲在一起。她不顾分开的膝盖敞露出整个阴户,双手护住乳房,不再起来。脸上的手印已经肿起很高。
“走吧。”政委低声对姐夫说。
“我不走。这是我家。让他们都滚。不然就打死他。”姐夫粗声吼道。人们在气愤至极的时候往往不能理智的对待面前的突发事件,即便他是个警察也不能。
“出去。他们不是乱搞,这是组织交给的任务。我们走,让他们穿上衣服。”政委贴着姐夫的耳朵说。
姐夫犹豫了。一时不知所措。
“赶快把那事情办完,”政委又蹲下假装捡东西小声对后面的大威和姐姐说。
“我真的可以接着做?”大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仔细一想,他又不敢了。原来这时他的想法是,“如果仅仅是两个人偷偷的乱搞男女关系,找不出信息流的解决的方法还情有可原;如果是为了找到解决方法把人家老婆都牺牲了,而且这时我还拿不出程序,那恐怕是掉脑袋的罪过了。”姐姐忍着疼,哈着腰把大威拉回到卧室里,掩上门(她怕姐夫再起疑心没有关死门)然后自己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举起秀美的双腿,双手从腿下面掏过去擦拭自己阴部那些昂脏的东西。但是有的地方的粘液已经干了,使劲一擦,竟然连阴毛一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