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大康干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叫床吗?”“叫。”“也这么大声?”“比这还大。”“那你们家那个小的呢?她听见怎么办?”“所以每次都要等到半夜。”“那很累啊,应该想个办法了。”“你怎么什么都想管呀!”姐姐多少有些不满“快点吧!”这回不是求肏,尽管作了阴蒂切开手术后性欲大大增加,但是姐姐后来对我说,她当时真的想结束了。不过人生有多少事情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呢?
大威随着美美来到郊外一个小区的小别墅里,猛一看比刚才首长的公寓房要气派多了。当然硬件不错,软件方面就差远了。虽然也有保安,但是保安人员很少,工作松松散散;环境也沧桑多了,明显管理不力。大威是搞软件的,一看就明白,很多时候软件比硬件还重要。
美美推门就直接进去了,看起来很熟悉。大威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客厅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不过楼梯很寒酸,没有挡板,两个铁条几块木板,就好像是从外面偷回来以后再硬安上去的。
屋里空无一人。“老板,老板,”美美大声的叫着,但是没人回答。后来大威才知道,所谓“老板”不是做买卖的老板,而是研究生导师。
据天南老一代人讲,省里对导师的称呼历史上是有很大变化的。民国时期称“先生”;49年以后叫“老师”;改革开放时期是“教授”;现在一律当“老板”。
当然,从business层面上讲,他当然是“老板”。毕竟是他给学生提供机会,发放奖学金。虽然导师的任务不仅仅是发钱,但是现在的社会趋利,道德追逐庸俗,所有的人都为利益所驱,所以不从学术方面着眼,只考虑经济方面,叫老板也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只不过没想到北京也有这样叫的。
美美上楼也没找到人,原地转了两圈,忽然想到后园还没有看,就拉着大威去了后园。
说是后园,其实就是屋后一小块空地。因为别墅虽然漂亮,但都是农村没有规划的地方,老乡自己建的房子,然后拿出来卖。北京人管它叫做“小产权房”。就是说,这些房子不在政府的规划内,是给那些有点实力,想往城外跑,但是又不足以让政府为他们另立政策人买的。
所以凡是住在这的人,除了少数种的,如果自己动手,都在这里开菜园;但是更多的人则用这里堆放杂物,或者干脆任其荒芜。老板的园就是这样的一块荒地。
北京的9月已经有点凉了,大威觉得比天南这里很冷,就赌在门口没有出去。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美美打开后园的灯。明晃晃的灯光下,野草丛中突然站起两个受惊的白的物体,抱着衣服跑进了后门。美美和大威只好侧身为他们让道。
那个女的急急忙忙的想穿衣服,一把被老板拉住了,“急什么!还有几下就完了。”说着拉着捂着脸的女的上了楼。美美和大威仰着脸目送他们从眼前的楼梯往上走。楼梯没有什么挡的东西,两个人下面两腿之间的细节一清二楚。只见一溜粉红色的血痕正顺着女生瘦瘦的大腿正在向下淌。
美美认识她,她是自己的一个师姐,明年就要毕业了。
功夫不大,楼上传出女人大声的喘息和叫床声。“啊,”的撩人心弦,就好像楼上没有房间,整个是一个厅。
美美忍不住,对大威说“你在这等着,我上去一下就回来。”说着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大威左右不舒服,索性也跟上去了。
果然,楼上的房间城门大开,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里面两个人正在性交。女的躺在地上,老板骑在她的身上前后移动,大威还真没有试过这种姿势。
美美发现大威也来了。她身体后倾几乎靠在大威的身上小声的问他“见过没有?”大威以为问这种前后移动的姿势,就摇了摇头。其实美美问的是她的导师,就是骑在女生身上的那个男人,他在it业小有名气。
“啊,”女生再次大声叫了起来,“快,”她喊道,可是就在这时,老板虎驱一震,很不争气的射精了。
当然老板完全不必考虑那女生的感受,他俯下身去,紧紧的贴在女生的身上,环住她的后脖子,紧贴着肚皮又颤了两次,终于完成了整套规定动作。
“躺着别动”老板说着从那个女生身上爬了起来,长长的避孕套挂在短小,黢黑的小jj上,来回摆动。他来不及处理避孕套,回身拉开身后穿衣柜的一个抽屉,从一大叠白手绢里面抽出一条,赤裸着身子蹲在那里小心的擦拭着女生大腿根处的血痕。
老板小心的用笔在涂有女生阴水和血迹的白手绢上记下了文章的三要素:时间、地点和姓名。他还掏出手机想照张留影,但是被女生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