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政委已经解开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着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让姐姐自己把裤子脱下去。
“今天不要了吧。”
姐姐再次用眼睛问。
“快点就行了,”
政委并不明白姐姐内心再想什么,他以为女人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其实他只猜对了一部分。女人不像男人,并不是受到挑逗就动情的动物,她们通常想得更多,也更容易选择拒绝。
感觉到了姐姐的犹豫,政委再次亲自下手,解开了姐姐的腰带。姐姐无奈,只好继续下去。她没有选择,所有的高级首长都不会白玩女人的,女人付出后得到的报酬的丰厚常常令人瞠目结舌,不寒而栗。这种机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哪有拒绝的道理!
人们总是说:其实不是女人拒绝卖淫,而是给的嫖资不够。看上一个女人,想和她搞一夜情(其实就是卖淫的另一种说法)一百元钱她不干,一千呢?一万呢?一百万呢?和她工资相比,只要往上增加,总有让她动心的时候。如果嫌收钱名声不好,还可以要实物,要名誉、地位,总之只要有足够的资本,没有网不上来的女人。
看到姐姐的情绪已经逐渐平稳,政委便盘腿坐在床上欣赏女人脱衣服。姐姐低着头继续自己做自己的事,磨磨蹭蹭。每脱下一件还要用眼睛瞟一下政委,如果没有停止的指示就再脱一件。当然,她期盼的停止脱衣服的命令始终没有发出来。
当所有的衣服都脱完的时候,姐姐抬起头,柔顺的头发泼洒在胸前,半掩着丰厚的乳房。这时她发现政委正忙着打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她。
政委手机没有拨通,看到姐姐已经脱完了,赶快关机回到正题。很多有强迫症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管不住自己,还要强迫自己再拨一次,政委没有。
政委满满的把姐姐推倒在床上,让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床沿。然后蹲到姐姐两条腿中间,深情的观察着厚厚的一湾清水,“每次看到这里都令人心旷神怡,”
政委说政委用鼻子在姐姐敞开的阴户上嗅了嗅。
姐姐慌忙说:“没洗,我去洗一下吧。”
说这打算站起来。(姐姐原来不打算干事,所以真的没洗那些关键部位)“没事,挺干净的,你这不但没有异味,还有一种特殊的人体香。极品。”
政委说着,长长的伸出舌尖,在姐姐亮晶晶的阴蒂头上点了一下。
姐姐浑身一哆嗦,接着阴蒂头就硬涨起来,从两条小阴唇的接合部的皱褶里突出到外面。利用这个机会,政委用双唇叼住了姐姐的阴蒂的根部。“啪,啪”的,政委在嘴里用舌尖鞭打着已经肿大,被关进上下齿里面的女人阴蒂头。
姐姐呼吸立即沉重起来,还试图用手推开政委的脑袋。
被推开的政委松开嘴,用两只手掰开开姐姐屁股的厚肉,显露出里面的屁眼和桃红色的阴唇。他用舌头深深的从下往上一刮。姐姐立时全身颤栗不停,顾不得还有别人在场,发出了阵阵呻吟之声。
政委这时用力推起姐姐的屁股,使她的双腿举到半空中,再用舌尖狠狠的向姐姐的屁眼里顶。姐姐的屁眼一下一下的抽搐,一下比一下锁得紧,根本顶不进去。但是姐姐仍然不让,不说话,再次拼了命的往开推。
“好了”政委终于停止作弄,重新站了起来。做了几个原地起跳后,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大白腿说:“去,拿个套过来。”
姐姐扭着屁股赤条条的走到我的身旁。轻车熟路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从一个大纸盒里拿出一个硬纸包,抽出里面粉红色的乳胶套套,她一边扔掉套套的包装袋,一边严厉的低声对我说:“别那么瞪着眼睛看,你给我把眼睛闭上!”
我连忙把眼睛挤得紧紧的。脑袋向两边晃了晃,好让姐姐看清楚闭上的眼睛。不过她一走,我又把眼睛重新睁开了姐姐临走还顺手抽了几张餐巾纸,把它夹在两片小阴唇之间,这样从阴道里流出的大量淫水就被吸收掉,不会流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姐回去后把套套对准男人的阴茎头,一只手掐住阴茎海绵体的底部,一只手向上一撸,一直撸到阴茎的根部,套套就带好了。
政委现在趴到了姐姐的身上,肚皮贴着肚皮,但是下面没有插入。插入是玩弄女人最后的结束语。现在他是在欣赏,欣赏一个非凡艺术品:他同样是在玩弄,玩弄一个刚刚到手的极品猎物。
他用一只大手把姐姐的头发向后推,露出发际根部,然后用一根手指画过姐姐的眉毛,睫毛,鼻梁和双唇(不过姐姐说这些动作里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关爱,感到的只有紧张)他最后用手指碾着姐姐的前额说:“你的头发不错,可以给香波厂做广告了。”
“太软,还发黄,做广告的才不要呢。”
姐姐说。以前有人找过姐姐做牛仔裤的广告,只照下半身,不露脸的那种,所以登出来也没人认识。做这种广告是因为她的屁股特别诱人。
现在中国都喜欢“翘”屁股的女人。所谓翘就是“上鼓”“下鼓”是梨形,不好看。就是说屁股不但要鼓,而且要上鼓,上半部要鼓。中国妇女屁股鼓的不多,这为数不多的人里大部分还是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