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后她在几个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牺牲。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不想要她了,这是将来肯定要传回家乡,那就把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
二是“父亲的手术费怎么解决?”
“怎么办?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头秋老板拿两千元人民币的,可是爸爸怎么办?手术马上就要做,为了父亲牺牲自己一次可以吗?”
她想打电话给父亲,可是不敢。可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正是她父亲医院的号码。
还是先回到家里吧,回到我和姐姐争论的时候去吧!
记得当时我就问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吗?姐夫对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这样做不是太狠心了吗?”
我想姐姐不应该太实用主义了。我避开家庭经济状况和他理论,是谈判的技巧,一个方面说不过了,赶快换别的。
“你那样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没说和他离婚、也没有去卖淫,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姐姐说。
由于现在很多妇女认为即便卖淫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她们认为做爱是人的天性,没必要用结婚是否来限制(结婚的目的只是确定固定的性交对象)既然要找人做爱,能顺便挣点钱不是更好吗?莉莉她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传统思维方式受到挑战,认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样享受自己的性欲,特别是不同风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爱。既然这样,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当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过程中是哪方付钱。或者是一夜情那样双方互嫖,或者干脆让那些男鸡被嫖之后还要付钱,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时间天南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富婆俱乐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里妇女可以找到各色称心的靓仔。俱乐部里面里面服务的没有一个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他们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年龄在23岁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壮哥的体形,甚至搏起后的阴茎的尺寸都有要求。顾客们挑选时要让他们站成一排,由着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随意掐、捏、把玩。不过这又扯远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姐夫知道了呢?”
我问。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这样,我只有回去给台湾人打工,他回那个小派出所。你的学费没有着落不说,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险还不能跑,等在那里找机会脱身;那时对他不是更残酷?所以你不满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这个说出去,那样伤害的人太多。”
“再说”姐姐接着说:“他(指政委)爱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个大男人工作那么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们就算帮他一个忙吧,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我们能给人家什么?”
有这么帮忙的吗?我想,我仍然坚持问了姐姐一个或许根本就不应该问的问题,“你刚才说不愿意回工厂,那你和台湾老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呀!”
姐姐一脸惊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你就别瞒我了,我是你这边的”我安慰说“真没什么!”
姐姐坚持说不过和姐姐争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我相信,尽管我吵不赢,但是最后胜利一定是我的。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会出卖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
“我回来了”等了很长时间,天都快黑了。姐夫终于回来了。
“姐夫回来了!”
我赶紧跑出房间。
“进来别忘了换鞋、换衣服。”
姐姐瞪了我一眼,说:“我还没来得及做饭呢,你们都想吃什么?”
“炒米线。”
我说,“多放辣椒”“你就不怕脸上长疙瘩?”
姐姐说“不用做,不用做。”
姐夫说:“今天有人请客。”
“不去。”
姐姐说:“又是你那帮狐朋狗友。看人不说看人,假装请客,然后就借机会往你身上蹭。”
“谁?”
姐夫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帮王八蛋也太不够义气了。”
“没事,没事。”
姐姐赶快收场“谁请客?”
“组织买单。”
姐夫说:“那个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说今天晚上红满天迪厅还有活动。曼丽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请我们也去蹲坑,销公家报销。”
“危险不危险你就让曼丽去?”
姐姐说“什么都不干,就在那蹲着。一边玩一边看着就行了。发现情况用手机通知,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柳陵说什么了?”
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