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挨打倒是那么特别舒服的事情。当政委再次痉挛的在姐姐的体内射精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着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势,头低低的贴在床上,“如果怀孕我就要了。”
姐姐说“不行!”
政委声音都变了,他立即坚决的制止。“赶快找药吃了。”
他说“等着,一样一样的做,我也得忙得过来呀。”
姐姐拿出她的脸巾,在干净的那部分倒上热水,再次细心的为政委擦洗外阴。她又拿起政委的内裤单腿跪在政委的脚下,把内裤往政委的两只脚上套。
这时裤衩正在经过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裤衩内裆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惊住了,她把头插在政委两条腿的中间,鼻子贴在裤衩裆上使劲闻了闻,然后仰起头来说:“这么脏,先把阿康的穿上吧。这条我给你洗干净再带给你。”
说着回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姐夫新的内裤给政委套上。
已经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担心起来,“不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说。
“没事,我把它凉在曼丽的房间里。他看不见。”
姐姐说。看来虽然已经进入天南警校,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警察的办事原则。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小心还是把老胖子吓跑了。所以警务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则后患无穷。
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阴茎,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
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
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
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射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赤裸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台独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台湾老板……”
我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