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扬扬听了也说这个单位真好,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问姐夫:“你们搬进去我们就没法找你们了是不是?进警校可难了!”
张秘书连忙解释,教学区和家属区是不一样的,家属区走旁门,出入比较松。而且“如果你们想去教学区参观也是受欢迎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说这还给我和扬扬一人一张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里面工作,还用你管吗?
姐姐对姐夫说她调进警校的手续也快办完了,张秘书一直帮着她办。因为家庭条件好(父亲是离休干部,丈夫是警察、党员)初中也毕业了。她可以直接调到机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学人员是受限制的)张秘书补充说,在那里姐姐如果要提升、专政都得要先入党。这些事情他也可以帮忙。
张秘书这时问姐夫:“市局那边怎么样?”
姐夫说自从掐断了广州线以后,好像市面上毒品的价格有所波动,但是供应仍然没有中断。“是从广西,贵州,云南新疆走私,还是内地制造,或只是存货都搞不清楚……刚进去,很多情况还不摸门。走私毒品的原来几个老牌的团伙让我们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现一个叫陈锦江的新的团伙。都是网上联络,听说学校a区有一个新建的网络警察教研组,待遇非常好,活也轻,都是在办公室,希望能报上名。”
张秘书说:“网络警察主要任务是扫黄,兼代打击地下赌博和地下钱庄。网上通讯监听归总参三处管,我们不能插手;至于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几个小的也好办点!那时你可就立功了,想调到哪都行。”
姐夫说:“市局的意思是这个毒品案子干脆交警校算了;或者双方合作,以警校为主成立一个缉毒处。”
还说:“我们基层都想找这样的案子好立功升级,他们怎么还往外面推?”
张秘书苦笑着说:“快过节了,大概又要敲财神爷的竹杠了。这种事只有政委才能摆平。”
吃完面,张秘书说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爱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还没有调来。姐夫说他不愿意他们来。警校的干部(不算教员)都是从基层选调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样是农村或者小地方出来的,参军复员以后才分到了警务,所以他们一旦有了安稳的生活条件都要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享福,唯独这个张叔叔特别。
剩下我们4个人一起走回去,平时全家一起散步机会还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说,所以觉得没走几步就到家了。刚一进家,我就抢着先洗澡。姐姐说明天就搬新家了,里面有两个浴室,莲蓬头,自动热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
这间租来的小屋没有专门浴室,我们都在厕所洗,要先烧一壶开水,灌好暖瓶在厕所里用脸盆冲。我先冲了身子,然后自己用手试着往阴道里捅了一下。感觉好像是捅不进去,但是又不能确定,就把扬扬叫进了厕所。
我抬起一条腿,用手扶墙站在那里,厕所地方太小两个人就不够用了,扬扬弯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厕所窗户本来就小,还贴了一层黄黄的旧报纸,姐姐为了省电安个小灯泡才15瓦,什么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轻轻推了推,还是不行,进不去,估计还是没破。我这才放心。
杨扬蹲在那和我聊起天来。她说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阴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鼓鼓的大阴唇,我的小阴唇很小是那种窄窄的,有点硬,颜色很浅的那种。我因为处女膜没破挺高兴,所以她动我那我也没管。只觉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这时她又说:“……好像有个小口子诶。”
我一听赶快把她的手拨拉开了,生怕她把那个小口子弄大。
我们在厕所里说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睡觉了。这套租来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小厅。我和扬扬就住在小厅里的沙发上。我让扬扬先回去,自己垫着脚尖走到姐姐房间的门口,从锁眼向里看。
房间里面果然还开着灯,姐姐他们都没有睡。姐夫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阴茎旗杆一样竖在那里,这几天看到不少阴茎,但是还是姐夫这个肉乎乎、沉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边看报一边往里边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么,但是从姐夫猴急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在做妇女自己的事情,不见得一定要触及性器官,有时梳头、化妆等特有的女性动作也会引起男人的反应。
工夫不大,姐姐就从梳妆台转了过来(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又是姐夫的书桌,也是姐姐的梳妆台)姐姐来的时候是赤条条的,刚走到床边,姐夫就一下扑了过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脑袋只往姐姐两条腿中间扎。姐姐连忙叫住说:“脏……曼丽她们占着厕所唧唧咕咕的,我没去洗那……就用湿纸巾擦了擦……”
但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姐夫就已经把嘴凑到姐姐的阴户上了,还一个劲的说:“我不怕脏!自己的老婆害怕什么”接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姐姐的阴里。
随着姐夫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姐姐的阴缝,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两只脚高高的举了起来……一幅很享受的样子。我正看的起劲,忽然觉得脖子后面热乎乎、湿漉漉的,就像一只小公狗在趴在我背后喘气,回头一看,扬扬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赶快把她推开,什么她都插一腿,赶快拉着她悄悄回沙发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