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
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没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
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么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么样了。况且他也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
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么样?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自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么会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尽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
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溜溜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你不是校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接着她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淹没在其中。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么,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没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就放你!”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
小奶妈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
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没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没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老公。又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
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
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胳膊。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