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抿了抿唇:“不能理解,永远也不会理解。”
“那现在呢?为了跟我一样的理由离开我,却不能理解我,白梦,我一直以为是我做的过分,所以你才不能原谅我,原来从根本里,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陆遥说这些话时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心里却已疼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甚至需要靠着车门,才能勉强站立。
白梦侧身仰头,不去看他:“我就是双标怎么样?你大可离我远一点。”
“还不够远吗?”
“……”白梦顿时无言以对。
“是要从此当陌生人,才算我离你足够远?”
“对,我就是要跟你当陌生人又怎么样?”白梦突然就炸毛,“你不在的时候,我认真工作的很舒服,可你一在我就会被你分心,我倒还不如跟你做陌生人,陆遥,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我凭什么就要爱你。”
陆遥垂眸,笑了一下:“好,随你。”
话题到这就结束了,白梦憋着一肚子气但又没处发,只能背对着陆遥站着,好在不一会沈意晚和程寒川就从法庭里面出来了。
“你们又闹矛盾了?”沈意晚看白梦气鼓鼓的感觉特别好笑。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而已。”陆遥轻声解释过,便将车门打开,“顾彻已经定好了包间,就等你们过去,他是说有关楚钧霖的事已经准备好了。”
“楚钧霖?”沈意晚不解地走近车旁坐进后座里,“他怎么了?”
陆遥见程寒川也坐稳后将门关上,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总不能由着他胡来吧?无论是程氏还是沈氏都跟他姓楚的没任何关系,所以,总是要行动一下的。”
“为什么这么突然?”
“也不突然,连锁反应,既然某些人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算计,顺道算计一下自己妻子的前男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陆遥笑意加深,从后视镜里看向程寒川。
“你这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呢。”白梦坐上副驾驶位,抱着手臂不满地嘟囔。
“实事求是而已。”
“分明就是阴阳怪气,你是不满寒对付程建华吗?你有什么好不满的。”
“我不满什么,程总清楚。”
陆遥对白梦一向都是温柔克制的,可今天这话里话外让人听着别说是温柔了,就连普通语气都谈不上,声音充满了戾气。
沈意晚觉得特别奇怪,但并没有开口问,她的视线在陆遥和白梦来回两次之后,压低声音,靠在程寒川身边:“我怎么觉得今天陆遥像是吃炸药了?”
“该问白梦。”
“他们两个这状态我哪敢开口啊,万一点燃炸药桶了,我可是没忘记白梦那一身的血……”沈意晚抿了抿唇,一想起那画面她就浑身不舒服。
程寒川眯了眯眸:“白梦。”
“啊?”白梦侧过头看程寒川,“怎么了老寒。”
“楚钧霖的事你说一说。”
“哦,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别仔细,好像是顾彻掌握了楚钧霖的犯罪证据,然后是佐漾给他的消息,说是秦柔跟石楠那个组织的事楚钧霖也有参与,但参与的不多,想看看你的意思。”
“你知道的不多?那是谁越过我跟顾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