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夹杂着浓郁的奶臭烟草味,后者则是刺鼻。
太难受了。
她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时拿着手机,正在看有关柏以箫的资料,江清榆给的还挺全,至少在她看来,洗白并不困难。
只需要遏止住原公司的通告和买热搜能力,再让柏以箫自主发声就可以了。
走着走着,沈意晚突然一头撞进一个结实的怀中。
她猛得抬起头。
程寒川就站在她面前,他虽精瘦但肌肉并不少,站在那如铜墙铁壁般令人想要依赖,此刻,他脱了上衣,只留下一条黑色西装外裤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双腿。
沈意晚眨动眼睛,睫毛忽闪着,过了两三秒才后知后觉的向后退:“我刚才没有注意看路。”
“跟你没关系。”
“啊?”
“是我站在这里。”
沈意晚茫然了两秒,然后恍然大悟,程寒川的意思是,他主动走到这里让她撞的……
他有病吗?
她万般无奈:“你是想用胸肌测试我的头够不够铁吗?”
“你猜。”
“……”
猜个锤子哦。
沈意晚将发丝撩到后耳,走到窗旁沙发坐下:“我要差一点柏以箫的资料,你别吵我。”
程寒川挑眉。
你别吵我。
还真没人敢跟他说这句话。
他走去,在她身侧坐下,直接从她手里抽走手机:“你明明可以让我为你解决,为什么还要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里碰壁?”
“依赖你有用吗?”沈意晚反唇相讥,“依赖你的女人不少吧,可是有哪个人真的上位了吗?”
“说清楚。”
“我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以你的性格,一个女人倒贴,你第一反应应该是利用而不是直接将人推开,对吧?”
他沉默,算是默认。
他的性格的确如此。
或者该说,资本家的性格都是如此。
有利可图为何不图?
若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他才是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连近他生活圈的资格都没有。
“你腿受伤之后可能找你的人会少,但是,腿没受伤前肯定有很多人,可是,你真正谈的也就林洛,这足以说明,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所以你就断定,只有在我身边敬业,才能留住我?”
沈意晚‘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好奇怪啊,为什么要留住你?我只是想借用你的资本,完成我想做的事。”
“嗯?”
“完成了原始的资本累积,我是谁,你是谁,还重要吗?”
这句话将沈意晚的野心表现的淋漓尽致,但她并不觉得有问题。
她不想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