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现场，歌曲的力量有时就是如此的直击人心。
现场听众此时也都已经沉浸到姜缘的演唱中。
陈灵看了一圈现场听众的反应，反应各不相同。
在这夜场，有的人已经抹起了眼泪，有的人像是被歌声勾起了回忆。
这让陈灵感觉，姜缘在此刻唱出这首歌，甚至比正式演出更加合适。
这才敬了两杯酒，大家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又两杯酒，刚才给姜缘说明周婕情况的阿叔，此刻已经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他想让姜缘帮帮周婕，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展开。
歌曲什么的他不是很懂，也说不出个一二，他只知道，这词戳他的心窝子了。
来到歌曲间奏部分，姜缘弹着吉他，吹起了口哨，让间奏显得不那么单调。
姜缘吹着间奏的时候，身后小酒馆的门跟小窗都打了开来。
酒馆内不再喧嚣，都在听着姜缘的演唱。
听着姜缘敬了四杯酒后，杯中的酒饮得更有感觉了。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又是两杯酒，姜缘的情绪逐渐变得厚重。
身后酒馆内有个大哥，听完这两句情绪激动，差点想站起来大声叫好，却又怕打扰到姜缘，于是重新坐下，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演唱过程中，姜缘的情绪不断递进，到最后两杯酒，情绪到达巅峰。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消愁八杯酒，杯杯敬人生。
人生就像这一杯杯酒，从少年韶华到老年迟暮，喝一杯少一杯，细品下又令人回味无穷。
姜缘声音轻缓地将最后两句重复一遍，停下吉他的演奏，结束了演唱。
此时，周婕已经泪流满面。
现场的听众，或多或少地都有被歌曲戳到。
后面坐在小酒馆内大哥，也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唱得好！”
喊完之后，端起手中酒，又干了一杯。
原本姜缘还沉浸在歌曲余韵中，被身后大哥喊一嗓子，瞬间清醒不少。
现场的观众也接连开始鼓起了掌，观众人数比姜缘以前的一些舞台要少，但掌声热烈程度却丝毫不逊色。
“可能大家生活中都有不顺意的时候，希望大家在困境的时候，也能够坚持着自己的理想继续坚持下去。”姜缘对着麦克风说道。
说完后，现场再次响起掌声。
为了避免引起现场进一步轰动，导致更多人聚集，姜缘跟周婕道了别，然后跟着陈灵还有摄影师迅速离开了现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