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这里被逼着做个看戏的隐形人的安公爵院长,此刻犹犹豫豫地挪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开口。
楚萧天等人齐齐用白眼斜视了他一下,就同时很快地移开,当他不存在,还十分地鄙视他的建议。
如果真能告诉陛下,他们早就奔皇宫去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愁眉苦脸?
侍卫长舞枪冷着一张脸,对着舞墨和舞袖道:
“请安公爵院长到一边凉快去!殿下一日不醒,他一日不用说话。”
“是。”
被肖克管家狠狠地教训过一顿舞墨和舞袖应了声过来,像一板一眼的机器人一样,一左一右两边,将安公爵给扛了起来,直扔到一处角落里去蹲着,安公爵一开口,他们就挥了个灵力球赌住他的嘴。
安公爵气得跳脚,脸红脖子粗,却不敢撒野。
算了算了,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带了花残灵来此,就不会招了星矅殿下过来;
殿下不过来,就不会出事。
追责到底的话,还他造的孽。
趁着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个因果,他还是有多低调就多低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吧。
否则,这帮痞兵横起来跟他清算,他这活了五六千年的命,怕是保不住哇。
舞枪很满意地瞟了一眼安公爵的鹌鹑表现。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扯高气昂,拽个二五八万,跟谁说话都是鼻孔朝天牛b哄哄的安公爵院长,也有这么头低低眼湿湿的一幕乖巧孩子模样呢。
“娘娘,殿下将属下召回时说了一句,一切以你为主!”
“你的命令,就是殿下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