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娘娘心说果然如此,不过倒也算不得气恼,只是觉得甚是好笑,这也将玉琭捂得太严实了些,难不成她还能将玉琭给抢走了?
太后太后娘娘忍不住笑,学着玉琭的口吻打趣:“可不是,若非今儿将话给说开了,咱们险些被某人给骗了去,怎么这样小气的,人不让给哀家就罢了,竟连些个只言片语也瞒着,莫不是见不得我们亲近,且吃味儿呢!”
太皇太后和玉琭二人一来一往,当即便将康熙爷的小动作给戳穿了去,闹得康熙爷好生没脸,忍不住揉了揉鼻尖子,嘴硬给自个儿找补去。
“皇玛玛错怪孙儿了,孙儿哪儿能吃味儿去,孙儿这不是日日忙碌着吗,每每都是想着等忙完了再将信转交给玉琭去,可一忙晕了头总是忘却,都怪梁九功不知提醒朕。”
一旁的梁九功背锅背的相当自觉,知这会子该自个儿上场了,他上前两步,“噗通”一声儿便干脆利索的跪在了康熙爷的身侧,朝着太皇太后娘娘便可劲儿的认错,还作势轻轻拍着自个儿的脸,算是自罚。
“都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也是忙昏了头了,这也想顾全那爷不想疏忽,谁知道提心吊胆末了还是将您的事儿给落下了,还请娘娘、万岁爷责罚,以后奴才可万不敢了,便是办不好万岁爷交待的,也断不能办不好您交待的。”
太皇太后娘娘和玉琭嘴角含笑,就看着这主仆俩演,不过这事儿又算不得要紧,无非是康熙爷私心作祟罢了,若不是康熙爷在乎玉琭,倒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若玉琭朕提前来了,康熙爷这儿也是没人可心体贴了。
太皇太后娘娘笑笑便罢,便也没什么好怪罪人的,只是朝梁九功道:“快起身吧,若哀家罚了你,你主子只怕要肉痛,你何罪之有,你就是将差事办得太好了。”
得了太皇太后娘娘这话,梁九功可是演不下去,只顾着陪笑了,老太太眼明心明着呢,只当他们耍宝逗乐,若真计较着,他还真得领罚。
梁九功忙起了身缩着脖子退去一侧候着,且听主子们说笑间就揭过此事了,他这才松了口气,而后没一会子,便听太皇太后娘娘提起来种痘一事了。
这事儿还是康熙爷早些年的想法,就他儿时,别说寻常百姓,就是天家、宗室也多得是因痘而亡的,他也曾得过此病侥幸得生,后太子和大阿哥几个孩子险些被奸人所害,所用之法正是企图叫皇子公主们染上此病。
然幸而诊治及时,太子和大阿哥、荣宪也因祸得福,算是过了这一关,然纯禧、三阿哥、四阿哥却还不曾种痘。
康熙爷受先前启发,便叫太医们研制了种痘的方子,先前已然叫尽百人试过种痘方,百人中仅有四人不治,而那四人还皆是年老体虚者,十岁以下的小儿皆是无碍,发烧几日便好了,之后再接触出痘者,便也不会再染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