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比照着玉琭先前的字儿,便窥得人几分身子状况了,想来是见了弟弟,心中安稳了,写字也带了气力,然比之从前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之态,且不知几日才能恢复了从前。
康熙爷叫来梁九功,又嘱咐人往太医院递个信儿去,这几日叫太医勤去着些永和宫,虽是上火,也不能大意了。
如此嘱咐罢,康熙爷这才安心,且仗着今儿事儿稠,又拖了一日清闲未往僖妃那儿去,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直这样晾着人也不是个法子,康熙爷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幸而这回僖妃自备了酒菜,不消得他再另叫了酒,免得叫人误会他没了酒身子就不成了似的。
康熙爷应付罢差事,僖妃显而易见的气势软下来了许多,想来是心中没什么怨了。
然见僖妃还想拉着他温存些,抬着玉臂想勾了他的脖颈儿,虽未叫人碰着了,可康熙爷后颈儿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忙起身躲了过去,真真再勉强不来了,只管起身沐浴去,也叫人伺候僖妃。
待康熙爷收拾利索再回来已然是晚得不能再晚了,僖妃早已靠着里侧躺好,康熙爷便只管挨着外沿儿躺下,中间同僖妃隔了一二尺远。
见康熙爷这样就准备歇了,僖妃微微侧着头去看身侧的康熙爷,心中无不失望,只觉得他同康熙爷将将亲近罢,关系不该是这样冷着的,便不说如胶似漆,那好歹也应再温存温存。
可康熙爷除了那事儿,不曾拉她的手,不曾对她说过一句软和话,不曾亲昵地抱着她,更别提什么温柔体贴了,也不知她是不招人喜欢,还是康熙爷就这么冷心冷情的,对着谁都是这个样子。
僖妃兀自难过着,这会子却是想起来德贵人了,宫中都说德贵人最得圣眷,那康熙爷同德贵人相处时也是这般吗?
是不是除了去得勤了些,康熙爷便没什么亲近给人了?
僖妃想不出康熙爷是如何给人盛宠的,然又琢磨着知秋的话,只觉得自己不该那样矜持,都说男子皆爱温柔如水的,她若不主动,只怕康熙爷也就这般直愣愣的躺着了。
想到这儿,僖妃也只管放下些羞赧,往康熙爷身侧靠了靠,还想着掀了康熙爷的被子钻过去。
康熙爷都快睡着了,被身边儿人的动静猛然惊醒,吓着似的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康熙爷这声儿可不小,梁九功就在外间儿守夜呢,一听这动静还当是有刺客呢,紧忙点了火折子拿着烛台便进来了。
掀了帷幔,梁九功见僖妃身子往康熙爷那儿偏着,面上尽是羞红尴尬,康熙爷则是抱着被,姿态中尽透着躲,他这才知自己不该来的。
梁九功紧忙默不作声地将烛台留下了,悄悄又将帷幔替主子们掩上,也没走远,只管立在一旁候着,且瞧刚刚万岁爷那抗拒的样子,只怕也是没什么心情在僖妃娘娘这儿过后半夜了。
先更一章,我还有节课必须十二点前听完,余下三章我会在睡前补齐的,抱歉要晚一点了(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