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沈夜的道路
“这……”妖圣一怔，虽然面容和灵魂气息都不相同，可真灵层面却异常相似，祂甚至都要以为眼前这个女娲是妖皇娘娘的“他我”了。
“她也是女娲，不过是其他世界的女娲。”
女娲并不抗拒，接受妖皇烙印意味着也接收了妖皇的实力，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不成彼岸又如何为伏羲复仇？
“诸天万界之外还有其他世界，这一点我其实并不意外，道果或许便是去了那里，可为什么不同世界会有如此相似之人？难道我们其实是某个更高维宇宙的投影？”妖圣一时之间也茫然了。
“不必担心，我没有在其他世界发现过你的投影，你没那么重要。”沈夜安慰道。
妖圣眼角微跳，不会安慰就不要安慰。
不过，被沈夜这一插科打诨，祂也从胡思乱想中静下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只剩一点真灵，如果脱离妖皇娘娘存在，哪怕有妖圣枪在手，也难以发挥彼岸的实力。”
在沈夜看来，这是因为他们都是三人互为锚点，所以才能保证自身不至于迷失。
妖族被如此轻视，妖圣心中有些不快，但还是问道：“那圣皇的真正目的是？”
在他看来，这就好比是莽荒宇宙的永恒终极之道和至尊终极之道。
“好气魄，只可惜，你不可能成功。”妖圣微微摇头，“在道尊还未突破之前，彼岸们尝试过各种各样的突破之法，自然也思考过类似于突破传说的量变达成质变，但根本看不见希望。”
“可这是一条已经被证实能走通的路。”妖圣还是不能理解。
在此之前，就让伏皇肉身物尽其用吧。
“天仙突破传说，点化的‘他我"极限是九百九十九个，造化突破彼岸，大道显化的异象可以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可若是要以量变引起质变的方式突破道果，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道都不够。”
妖圣最终说道：“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收服妖族？”沈夜轻笑一声，“娘娘这便是小觑我了，收服妖族何须如此费力？”
沈夜坦诚说道：“我要你和魔佛的道果雏形。”
“圣皇果然好手段。”妖圣叹息一声，祂还以为沈夜当日暴打接引真的只是为了发泄怒火呢。
祭道之上是将自身之道祭掉，焚尽规则与秩序，道果则是做减求空，将自身道果交给别人继承。
这就好比第一世蓝星古史中那些舍弃肉身、元神飞升的“仙人”，虽然逍遥自在，但却是无根之萍，迟早会迷失虚空。
两条道路十分相似，都指向同样的结果，似乎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他向来积极进取，勇猛精进，以退为进的突破方式不适合他，以这种方式突破，以后还怎么提升？
沈夜笑道：“既然如此，掌握两条彼岸层次的道一定比掌握一条彼岸层次的道要强吧？”
从一以至于无穷和从一至零，哪个容易自然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