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纽约十日维新（完）
所以，安德鲁·米勒试探了一句：“教主，我怎么才能叫信徒信服呢？有没有一个契机？”
赵传薪眯着眼睛回忆。
在安德鲁·米勒看来，就好像在施展某种超自然之力的大招前摇。
半晌，赵传薪眼睛一亮：“有了，在1908年6月30日早晨6点，有旧日支配者将从沉睡中苏醒，会让西伯利亚通古斯河附近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安德鲁·米勒瞪大双眼，顿觉一股凉气，自尾椎而起，直冲天灵盖。
这是真的吗？
要是真的，就太可怕了。
旧日支配者可怕，教主更可怕。
他自己已经置身于赵传薪描绘的那个世界设定中难以自拔。
他怯怯的问：“教主，你就是那个‘噪音’之神吧，你将在那一天唤醒旧日支配者？或者说，你就是旧日支配者？要不然，夜壶神难以揣测，你是怎么预测其行为的？”
毕竟那是昔日鼎鼎大名的铜王。
所有人都觉得他兵败如山倒，已经没有起复的可能了。
然而，格伦维尔·哈珀发现，弗里茨·海因策的气色很好，脸上也没有丝毫颓唐之色。
这种事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拉开帘子向外望去，见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铜王弗里茨·海因策。
乃至于当要离开的时候，他的脑海总是隐隐提醒他还有事情没办。
人类只是生存在三维世界中，夜壶神在更高维度，在他们眼里，人类就像一只虫子那样渺小。
他说：“手套，羊毛围巾，枫，咸味脆饼干，薯片，巧克力，全都给我来一份。发条玩具，木马，还有别的玩具统统给我来一些。”
可能是身体有点虚。
安德鲁·米勒揪着自己的头发：“教主，你出钱出力，创造夜壶神教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看赵传薪，都觉得他不是人。
他来到了百货公司，本要故技重施，引诱店员犯错误。
5000块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
忽然，他听见马车外的喧哗声。
你不要觉得是‘噪音’唤醒旧日支配者，他发脾气才会让通古斯河附近发生爆炸，记住，不可名状，不可揣度！”
赵传薪带他去了星辉餐饮公司，在亚伯拉罕·科恩那里提了一笔钱交给安德鲁·米勒：“这是创建夜壶神教的首笔资金，5000美元，后续靠你自己。”
这年头，有见识，就会让人高看一眼。
这就奇了，弗里茨·海因策怎么会参与这类勾当当中？
文章有理有据，逻辑清晰，不但说明歧视在道德上的问题，甚至还关联到经济层面。
华尔街只是冰山一角，他还雇佣人手，在a大道，在格兰德街，在布鲁克林的一些地区进行宣传，有的地方还大胆的打起了横幅。
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瓦解傲慢。”赵传薪并不多做解释。
除此外，弗里茨·海因策特别强调了赵传薪近期所作所为。
“有这种事？”
这让他十分好奇，摇了摇铃铛，车夫停车，他对车夫说：“去拿一张宣传单。”
认真的思考后，他一拍大腿：还有小徒弟呢！
其实不必去拿，一个戴着报童帽的男人，看见车停下，主动将宣传单从车缝塞进马车。
“你说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格伦维尔·哈珀拽进来，马车继续前进。
一天的时间，效果比赵传薪折腾好几日更好。
安德鲁·米勒没料到，他一手创建的夜壶神教，在后世会成为一个受众极广的团体。
他通过衣食住行，方方面面进行分析，连格伦维尔·哈珀都觉得言之有理。
赵传薪干咳一声，将错就错：“世人所知的夜壶神，所有的名字，都是偶尔听见的晦涩不明的发音，这或许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或许不是，你只是翻译了发音而已。
他的徒弟，绝不能是柔弱之辈。
他的种种故事脉络，就在疑神疑鬼中逐渐成型。
亚瑟·龚帕斯闻言面色微微一变。
亚瑟·龚帕斯长舒一口气。
……
当小徒弟玛格丽特·龚帕斯看见师父给她带了一堆礼物，开心的跳脚。
不知不觉回到了纽约。
赵传薪愣了愣。
弗里茨·海因策在操纵股市输了一大笔钱后，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后来即便出现也很低调，通常都是深居简出，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赵传薪以为可能是这家店特殊，本就没有歧视的毛病，且热情。
赵传薪接过。
赵传薪的思维很奇特，可能有的人会觉得这种玩具危险，但他反其道而行之：“买了。”
格伦维尔·哈珀忍不住说：“你们难道不知道，弗里茨·海因策现在和赵传薪的关系很好？”
所以，名字你可以随便起。
要是赵传薪强行带闺女离开，他也没有拼命的勇气。
“我猜，他赔了太多钱，心里不正常了。”
通常在11月末才会下雪，今年气候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