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白浩天的事情太过于大了,再说了,他的耳目众多,要杀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听说白浩天的武功也不低,左右还有从白云大陆上招募来的金银二老,还有各路官员和武将都是他的爪牙。”
“那我们就不正面杀他,也能让他死。”萧寒眼中露出杀意。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得不报,不死不休。
最终,林苏英还是决定和他坦诚相告,希望潇潇可以原谅自己。
“那个,潇潇我有一个事情想要告诉你。”
“别说了,夫君,我们更衣吧。”
“更衣做什么?”
“更衣当然是睡觉啊。”
“别这样,潇潇你听我其实我也是……”林苏英见她目光如水,只觉得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说不下去了。
不行,自己的身份迟早要泄露的,于是又鼓起了勇气。
她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为的就是让她看个明白仔细。
第二天清晨,塞阿被一阵敲锣打鼓吵醒了,外面,鞭炮声齐下,喇叭声在大街小巷上传着。
村里的人几乎都被吵醒了,老大早的就听到媒婆在叫花轿在抬的声音,有人在娶亲。
几个号嘴的老头老妇,在那里聊着。
“听说了吗?这村头好好的范姑娘被何家恶霸强娶为十六姨太,前几个都是被折磨死的。”
“你知道吗?那死的惨状,真是吓人哪。”
“哎,反抗也没用,这何家的势力太大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
“难不成报官也不行吗?”
“报官,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官都是官官相护,你有能指望谁来主持公道啊。”小老头在叹息着。
花轿中的人范姑娘在抹着眼泪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坎坷曲折。
正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外面一个粗矿的声音,顿时感觉到花轿也停了下来。
“我说大清早的,还让不让睡一个安稳觉了。”塞阿,但在迎亲队伍的前头,他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今日是本大爷娶亲的好日子,你是什么人,竟敢挡我的花轿。”
“明明是你们吵醒了我睡觉。”
迎亲队伍前面马头的新郎官何非凡见到有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捣乱,赶忙叫人去修理他。
这些个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是塞阿的对手。
塞阿也不客气,就当是早上锻炼一下,一只手就将他们解决了。
他走到了何家新郎官的前头,一只手将他从马上提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有你好看的。”
“你们南方人说话只说一半,是怎样的好看的,你倒是说说。”塞阿很好奇。
“我姑父是知府,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哎哟。”
塞阿从他脑袋上拔了几根头发下来:“我动了啊,你又能怎么样?”
他可是来自草原的胡人,自然是对南方的这些规矩俗套啊不放在眼中。
“快放了我家少爷。”
“又来了几条恶狗。”塞阿打了一个哈欠,他这些年来四处漂泊,也看到了不少的社会现象。
到处都是心软怕硬的家伙,索性也不跟他们废话,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绝不用嘴巴解决。
在人群中的林苏英本想着助大哥一臂之力,但是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