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里,一不留神,就万劫不复!
也不怪别人。
韩德妃闻言,来到冀忞身边,扶起冀忞,又用帕子将冀忞脸上的泪珠擦干。道,
冀忞抬头望去,皇后娘娘左侧坐着一位年岁偏大,慈祥的宫装妇人,依稀可见她年轻时必然风华绝代,即使如今,有些白发,容颜有些沧桑,可是,依旧掩不住她眉眼的精致秀美,神态的舒展宽和,实在配的上“气度高华,端庄娴雅”几个字!
这边,同安公主附身在沺黎县主的耳边冷冷地道,
问题是,冀忞几人只是跟韩德妃不期而遇而已。
见冀忞沉吟,与黎修容一般心思的洪充容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回到福远宫的冀忞,被焦贤妃找了个由头,让宫女如同安打沺黎般,扇了两个耳光!
黎修容故作疑惑地问道,
焦贤妃叹口气,走到她身边,柔声道,
迭刺苍舒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虽然整个人罩在一件特别宽大的衣衫里,显得有些滑稽,可是却遮掩不住她秀美的面庞,她神色镇定,似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那个年老妇人闻言笑道,
要见招拆招。
“芩美人,你可要想好再说,林采女已经招认了!如若你与林采女所言不一致,无论是陷害还是包庇德妃娘娘,你二人将有一人必死无疑!芩美人,是不是,有没有可能林采女挡住了你的视线,故而看不清德妃娘娘做了什么?”
冀忞更加迷糊了,她怎么还得回到林采女的事情?难道,林采女已经按照焦贤妃的暗示污蔑了德妃娘娘?
这话问得冀忞不知道如何作答,说“是”,等于韩德妃确实在“烧纸钱”。
“你父王不是说女人如衣服,我母妃是我父皇众多衣服中的一件。不过,女儿不是女人!我父皇也不止你父王一个兄弟!”
冀忞又对二皇子,三皇子和同安公主一福,遂退后不再言语。
她确实思念母亲,心中悲痛,担心殿前失仪,因此,提前回宫,为母亲诵读往生经文。
对方微笑地看向冀忞,目光里有些许审视,更多的是安慰,令冀忞心安不少。
冀忞忽然十分恐惧,似乎她的周围布满了血盆大口,每一个人都要从她的身上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
“忞儿,你不要怕!”
太后寿诞那日,确实是她母亲离世之日,她无话可说。
南宫皇后恭敬地问,
焦贤妃的手重重地捏了冀忞的肩膀一下,冀忞痛得身子一沉,险些歪倒。
璐太妃道,
那一刻,冀忞的内心无比绝望。
韩德妃闻言,离开座位,向璐太妃深深一福,道,
“谢太妃娘娘为臣妾洗刷冤屈!”
沺黎县主捂着脸,恨恨地看向同安公主,忽然,她似乎有些癫狂地嘿嘿冷笑,
“你是公主又怎样?你的赏宴办的一塌糊涂,京中这么多的贵女都不迭刺苍舒见到了落水的狼狈模样,你让大周在燎戎面前丢了脸,你就等着群臣上书弹劾你吧!那时候,你的母妃就得被你连累到冷宫里去!你等着哭吧!”
冀忞低头怯生生地道,
“臣妾确实在御园见到了德妃娘娘,可臣妾等人向娘娘行礼后,就恭送娘娘走远。”
“县主此言差矣!”冀忞出声驳斥沺黎。
“会不会是见到你们,她才慌忙起身离开?”
她目光是水,灵动而清澈。眼眸中蕴含着春华秋实,双睫忽闪间,一幅幅卷次第展开,犹如云卷云舒,开落。
同安公主却上前一步,从腕上褪下一枚玉镯,拉住冀忞的手,套了上去。
冀忞抬头看向韩德妃,韩德妃并没有看她,只是坐在一旁,敛目垂眸,不发一言。
黎修容虽然素日与焦贤妃不睦,可是,也巴不得韩德妃出事,这样,空出来一个“四妃”的位子,她也才有机会进位。
“小姐不必怪怀,本王理应如此!”
唯一放不下的,是还未成人的皇儿!
难道,焦贤妃是冲着皇儿去的?
冀忞震惊之际,同安公主笑道,
“我与你虽初次相见,却倍感亲切。见你似乎有些体弱,如今又落水染了寒气,这个玉镯是块暖玉,对你身子有好处。你收下吧!”
冀忞见同安执意相送,虽有些愕然,但还是依照礼数谢过。
退到冀鋆身旁的时候,冀鋆忽然感觉体内蛊虫“手舞足蹈”起来!
冀鋆大惊,看向冀忞,只见冀忞的双颊缓慢地爬上一层红晕!
镯子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