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关心的,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打探得明明白白!
“或者,苏瑾劈上一夜的木柴?”
冀鋆定定神,含糊地道,
“美琳要帮咱们惩罚和折磨苏瑾。”
“再或者,让苏瑾把井水打上来,再倒回去,倒回去,再打上来?”
美琳对冀鋆的冷嘲热讽丝毫不以为意,语气略有遗憾地道,
“你既问,我便告诉你。其一,如今苏瑾没有什么用了。一条狗,鼻子不灵了,爪子不锋利了,你说她还有啥用?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冲我摇尾乞怜,折磨她能够让我高兴,就是它的价值!”
冀鋆未搭腔。她尽管不喜欢美琳,甚至一度与美琳水火不容,在陈国公府更是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这下冀忞就更加茫然了。
但是,此刻她倒有点理解美琳。
突然之间,冀鋆脑海里浮现出很多曾经在前世听到的一些变态的,少儿不宜的传闻。
冀鋆给了冀忞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不解地问美琳道,
就是这样有功夫的五个人想抢个年老的嬷嬷都失了手!
同意或者不同意,不就是一句话吗?什么时候这主仆两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再看向美琳,美琳竟然稳稳地坐下去喝茶,似乎笃定一定能成交一般!
冀忞忙追问道,
“堂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美琳悄悄跟芍药道,
美琳抬眼愁了冀鋆一眼,有点象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冷冷地道,
“冀家妹妹如此聪慧,怎地还会如此相问?我以为整个侯府,甚至放眼整个京城,如果说有一人理解我心,那将只能是妹妹你啊!”
冀鋆一阵恶心,觉得美琳越说越不像话。忙打断道,
“美琳,你住口!”
今儿,他们见到丹桂苑的徐嬷嬷只带着一个小丫鬟去给夫人身边的慕嬷嬷送点果品。
就是折磨也好,惩罚也好,为啥要黑白颠倒呢?
冀忞奇怪地问道,
下面跪着五个家丁模样的人,都是陈拙鑫安插在淮安候的人手。
几人顿时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悄悄埋伏在徐嬷嬷和丫鬟回丹桂苑的路上,想趁其不备将二人给掳走。
丫鬟其实不是重点的掳劫对象,重要的是徐嬷嬷,徐嬷嬷是贵姨娘身边的人,而且与冀家姐妹交情好。
美琳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罢了,说了你们也不会懂!让你们这两位被父母兄长疼爱的小姐体会我的苦处,岂非对牛弹琴?”
美琳刚想开口,冀鋆忙截住话头道,
“当然是晚上比较方便行事啊!白天人来人往的,被看到了麻烦!”
说实话,冀鋆也有点好奇,想不出来美琳究竟对苏瑾做了些什么。
这几个人虽然在陈国公府里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功夫也也不弱!
芍药给自己找了理由之后,不再感到艰难,终于下定决心,尽管眼神里很多的歉意和心虚,还是冲冀鋆使劲又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
“这是为何?”
几个人上前本来是想将徐嬷嬷和丫鬟的嘴堵住,二人自然是要挣扎。几人哪里会把她二人放在眼里,只觉得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心中一阵狂喜,眼前都是尹宏答应的白的银子!
可是,就在挣扎和拉扯之间,忽然几个人便觉得在徐嬷嬷和丫鬟的身后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十分难闻的臭气!
而且这个臭气还有一种辛辣的气息!熏得人鼻子十分难受不说,而且非常辣眼睛!
几个人强忍着眼睛和鼻子的刺痛,不敢松手,只好闭着眼睛,强行拖曳二人。
就在这时,四下里不知何处窜出来几几恶犬,不声不响,上来就咬住几人的手脚!
几人不得已只好松开徐嬷嬷和丫鬟,去对付这几只狗!
虽然几个狗很快不是这几人的对手。
但是在狗退却之际,几人正要去追徐嬷嬷和丫鬟,却从周围瞬间射来数十个石子,分别打到了他们的穴位上!
几个人顿时就瘫软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徐嬷嬷和丫鬟越跑越远,而他们此时已经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