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定然对自己所作所为有所隐瞒,煽风点火的控诉了他们,若是能谈明白,让魏家主知道他儿子的所作所为的话
可是,不待他开口,魏远寒已经亲自冲上去了。
你可知罪你可愿死
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在九方灵台边上围成了半个圈,却离得十分远,生怕他们二人随便一个小招,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为了不让叶凌江出事,风怜宁并没有带着他出去,他只能从里面望见楚云川的身影。
魏远寒的剑居然劈开了火,差一点点,就将楚云川也
风兄,你快让我出去说清楚,这件事都是我的问题,师尊他根本就只是因为我
秋月笙也是,现在楚云川也这样,他不想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这样,只会更加连累他,魏家主若是听得进去便听了,听不进去,由谁出头去说都是无用。
叶凌江心神难定,无法冷静思考,只看向外面。
楚云川知道魏远寒灵力冰寒,正克自己的火法,于是自灭三昧真火,他道此事系我一人所为不错,不过魏少主作恶多端,惨无人道,若不是他害了人,我也不会这么做。
害人那人不过是得了我儿的青眼,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楚云川简直不可容忍这种说法。
他后又来下杀手,想要灭口,如此种种,罪无可恕,我只不过让他得了应有的惩罚罢了
一派胡言他回来之后便神志不清,难以言语,若非邓坤所说,我也不会知道
你竟然还要污蔑他
魏远寒已经怒气滔天,双眼血丝满布,灵力爆盛,恐怖至极。
楚云川心中有些疑虑,还未想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对方已经又冲了上来,准备致命一击。
你要死,你必须死
我要用你的血祭他的在天之灵,你的尸骨,要为我儿做黄泉之路上的踏脚石
第156章 离渊激将法,魔性现
魏远寒右手握剑指向他,左手并指结法。
他以灵力驱动,无论是晨露、云上积液、房中茶水,能结冰之物否被他吸收到了周围。
只刹那,晨昏难分,日月殡天。
苍穹云涌诡谲,群山万死复生,大地与苍天都被蒙上了一层惨淡的白雾,叶落花凋,剑光四散,影颤尘寰哀哉。
魏修,死了
这雾气是冰水两态,水姿态时如春雨绵绵,轻轻拂过,没有任何危险,冰姿态便是利刃薄翼,一刮鲜血淋漓,再剐骨肉分离,三切尸首异处。
此乃冰蝉寒翼,七重水系灵法。
楚云川祭出神器,将代替火盾墙挡下所有攻势。
魏修不可能死。
断魏修命根之后,他用灵力所化的屏障堵在了外面,虽然还是会流血,但不至于丧命,况且都三天过去了,魏家的医师怎会如此成事不足,连这都能让人毙命
你们听到了吗昭夜君,杀了魏少主
不可能玉莲长老只杀妖邪,怎么可能杀人
魏家主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况且刚刚他都承认了
我未杀他。楚云川一甩宽长衣袖,法器收回。
魏远寒没想到刚刚那一下竟然被那东西挡下了,他知道楚云川法宝神器多不胜数,只不过没想到都是极上品,连杏黄旗都在他的手里。
他在昏迷之前,把事情告诉了邓坤,你也说给了他惩罚,现在又想矢口否认
魏修坏事做绝,我只断了他的命根,让他无法再继续残害别人,但并未杀他,因为没有理由。
理由怎么会没有理由你当然有理由。魏远寒低低地笑了起来,慢慢举起剑,指着他,除魔卫道替天行道哈哈哈哈哈说得真是好听离渊真是个好地方,连魔都敢收容,还当做真人长老了吗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当然不信。
多少年了,楚云川的人品、行为、事迹都远名在外,大家也看在眼里,他身上没有任何魔气,没有任何跟魔沾染的可能,一直都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是魔这话显得没头没脑、莫名其妙。
你在疯语什么楚云川皱起眉来。
元肃真人表情变得严肃,却没有做什么,只在一旁继续观望着。
身上无魔气的族类,修道之人都该知晓。你隐藏的很好,数十年,不,百余年卧薪尝胆在离渊长大,天资拔萃,灵力莫测,做尽好事,可是还是无法改变你的身份。
楚云川冷言厉语你儿子死了,便得了失心疯吗开始胡言乱语,诽谤他人
魏远寒颤悠悠地笑着我知道你不怕那些伏魔之物,要你现形很难,不过既然你是魔,就有弱点。你敢不敢为了证明自己,压制自己的灵力,封闭自己的灵力流动,清灵变弱,魔灵就会反客为主。
万万不可灵力自我封闭,他想杀你就易如反掌了师非卿在远处大声喊道。
楚云川当然知道。
可是
他曾经有过一个疑问,明明水属性高的他,为什么会更擅长使用火灵之术以往他一直都是清心静气,寡欲无念,可有时候自己忽然就觉得狂躁,觉得身如焚烧
尤其是最近,愈发难以控制了。
这场笑话就到此为止。
元肃真人看出他的动摇,飞至楚云川身前,面对着魏远寒玉莲长老,退下。魏家主,此事疑点重重,我知你丧子之痛,但还请不要如此妄为。
元肃真人,你来了更好,若怕我趁机下手,大可你来护他。楚云川,你到底敢不敢
那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虽然他们都不相信,可是魏家主说话有鼻子有眼,也看不出是诳语,封闭灵力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证明一下也没什么。
为何不敢
元肃真人觉得事态不对,回头道你不必为了这么一句胡话怀疑而自证。
楚云川静静看着他,已然有些犹豫。
虞启师尊,别理他,我们离渊又不是好欺负的,竟然说你是魔
其他弟子昭夜君,我相信你
谢亦安师尊
这是怎么一回事风怜宁问叶凌江。
叶凌江自己还不知所云,还在想各种问题。
魏修怎么会死魏远寒又怎么会知道楚云川的事情
不管怎样,情况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