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江心里一凉,今夜怕是难逃一劫了。
但为了秋月笙,他不能见死不救。
不要
他刚想去拿,地上早已麻木的人忽然开口了。他的嗓子因为刚刚的喊叫变得沙哑,也没有多少剩余的力气,听起来无比虚弱。
小笙
凌江不要不要听他的你走我没事
叶凌江一听,鼻子立刻一酸,眼泪充盈在眼眶中。
心痛,难过,罪恶感,无力感,绕上心头。
不,我不会丢下你的。
魏修又踹了一脚秋月笙的背给老子快点儿你这贱种,刚刚还没能把你制伏妥帖呢挺能耐,还敢劝人跑
秋月笙眼神闪烁,又渐渐黯淡。
你别再动他否则我现在就出去叫人,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叶凌江怒染双眸,语气十分坚定。
魏修眼神一黯,十分不爽,却知道怎么做行,我不动他了,你赶紧给我绑上完事儿我就放了他,毕竟都是修道之人,我也不会太为难他,你说是不是
一会儿他手脚被束缚住,要怎么弄他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叶凌江就会知道,跟他魏修作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叶凌江慢慢走过去,他别无他法,救人心切,便拿起一根绳子,准备将自己双脚绑住。
不你快走秋月笙趴在地上,看到他在脚上打上了结,神情绝望。
魏修y笑着,也不去管秋月笙说什么了,只看着叶凌江行为,看他脚已被绑牢,马上过去拿起另一根,将他双手放在身后缠上。
他勒了好几圈,勒得特别紧,打结的时候扯得特别用力,叶凌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今夜就算是插翅你也难逃。
魏修解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yjg凑近,叶凌江忍不住往后挪去,避开了视线。
怎么都这样了,还要逆我意
叶凌江心里五味陈杂,如果这样能救人一命,他也就做了,只不过做完他自己就不打算继续活了。
楚云川
上次能找到自己,这次呢还能不能
得了,我改变主意了,上回那事儿还没玩好就给你跑了,这次继续怎么样
去你妈个大傻逼。
叶凌江在心中狂骂。
魏修拿出东西,一脸奸y。
他胡乱扯下叶凌江的裤子,对准了准备插进去。
可是,就当叶凌江一副等死的心情时,有一鞭子忽然破门飞入,抽在了魏修手上。
他手上筋脉瞬间被抽断,手中一软,赶紧用另一只手握住,痛的半蹲了下来。
啊
叶凌江本来都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忽然有了精神,他大喊师尊
下一刻,一个人影便闪至魏修身后,寒霜白玉鞭绕上了他的脖子,向后一拉。
饶命,饶命
魏修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楚云川为什么还能找到这里来,他只知道赶紧认怂才是真的。楚云川是个正派人物,不会对他私下用刑的。
楚云川冷冽的声音传来命,可以留。
魏修提着的心吊着的胆落了下来,拼命说着多谢,可转眼之间,他身前罪恶昭彰的东西便与身体分离,像什么腌臜污秽之物被扔掉,他自己愣了一会儿,而后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
此物恶浊,莫再可惜。
楚云川一鞭落下,那东西散成肉泥,灰飞烟灭。
他高傲地抬着头,俯视他人,神情变得十分陌生,既看不出愤怒,也感觉不到是在惩罚,在让魏修变成残废的时候,还露出了一抹笑。
就像是喜欢这样做。
叶凌江并未察觉,只是对这过程之快感到意外,却很痛快,但过了一会儿,他想起可怜的秋月笙,心里还是那样恼怒。
魏修这人,死不足惜
楚云川将他松绑,拿起叶凌江的手,看到上面被勒得发红,眼里深邃。他帮他整理好衣裳,穿好裤子,温柔至极。
不是说了不要乱走吗
是他卑鄙无耻将我骗来。
叶凌江马上过去扶起秋月笙,把他的衣服拿起来给他盖住。秋月笙如同没了魂一样,没有反应。
你们竟敢
魏修跪在那里,怒不可遏地吼叫着,伤口像是被锉刀割开,还在流血,此刻让他崩溃的并不是这种疼痛,而是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我一定会告诉我爹我要让他杀了你们
叶凌江刚想呸他,楚云川却先走到他面前。
既然你有心要亲自将自己的恶行告知魏家主,那我便不用费这个时间,去和他说了。
放屁我要跟我爹说你们离渊之人个个心术不正,被我撞见偷情野合之后,竟然要嫁祸于我还对我做了此事
你作恶多端,欺辱妇女男子百名有余,根本不配做男人叶凌江血液中奔涌着怒意,双眼布满血丝,面颊似在燃烧,咬牙切齿地骂着他。
楚云川却很冷静,只道你才刚做过污浊龌龊之事,又是我亲口告知,那些被你残害的人还有一半尚在人世,想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觉得你爹是会信我,还是信你
即便你是不可一世的昭夜君,我爹仍是我爹,他绝不可能对我下重手,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杀楚云川盛气凌人,目空一切,只道你能近我三尺,都魂飞魄散做了结。
魏修鼻子里不断抽着气,对他的语气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像是冰寒入骨,又像烈焰噬心,那灵力几近从身上所有的筋脉里杀进,要将他碎尸万段。
在他震惊到无以言表的时候,楚云川带着他们离开了,一路上避开了要道,从天上飞至藏月峰。
这回,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叶凌江看着昏迷过去的秋月笙,心中悲哀,失落又绞痛。
还记得秦府时用的禁术吗
叶凌江回忆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一些,回过头。你是说你对我有感应
不止是感应,你所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某些片段感觉若是强烈,我都能同样感觉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