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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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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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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人似是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傻素儿,我道如何,原来是听了些不属实的话,你放心,这位说了,会待你如正妻一般宠,金银玉石,锦绣绸缎,只多不少。他还答应你爹五万两黄金聘礼

家中还有几位弟弟妹妹,用钱的地儿可不少,看在他对你情有独钟,追求了两个月的份上,怎么都该松口了。

母亲,我心意已决,饶了我我以后替人刺绣,替人编簪,赚的钱都归您我只求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踹倒在地。

不知好歹的贱种,猪脑子,猪油蒙心你确实也不配,滚

说了几日有余,仍是不懂开窍,耐心全无。

多谢母亲,多谢母亲

她连连磕头道谢,磕得额头都破了皮,流出血来还在磕。

殷夫人烦不胜烦,让人将她拖了出去。

殷氏,名素。刚刚那人,莫非是

叶凌江将楚云川的手掰了下来,脸上被憋得红红的,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背近乎贴着他。

是信上的那个殷素他极其轻声地问道。

殷夫人闻声停顿了一会儿,将没有五官的脸转向这边。

他不敢再说话了。

过去再现的法术

没多久,另一个穿浅黄衣服的女人站到了殷夫人的身后,替她捏了捏背和肩膀,娇声细音地说起话来。

娘,你真打算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五万两黄金,够我们用三世的数了。

殷夫人拍了拍肩上女儿的手,换了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和蔼语气,仍旧带了点不悦你娘又不是傻子,可你那个同样愚笨的爹说了,让她自己决定,我现在逼她无用。

身后的女子笑了起来,听着燕语莺声。

女儿有个法子,两全其美

柔儿,有何法子,快些说来听听

殷柔附在殷夫人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

什么听语气,连殷夫人都很震惊,你是说

殷柔音不改色,依旧若无其事般笑了几声。

娘,您这么紧张做什么都怪您心肠太好,当初才会让那贱人有机可乘,生下殷素这个小贱种,这么多年供她吃好喝好,也未曾亏待,如今她是该报答您了。可您看看她,誓死不从,不就是要打您的脸,让下人们笑话您身在其位却无其职吗那个赵相公娶过八个,其中几个还是从别人那抢的,他是不会在意是否是雏的

殷夫人无话许久,似想了明白,后又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殷素这个死丫头,整天在你爹面前表现地知书达礼婉婉有仪,跟她娘一样想把我们压下去,门都没有就照你说的办。

叶凌江一股寒意在心中升起,他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法子,可他仿佛能看见殷柔那张面皮上在笑。

转眼之间,外面的景象如同旋转扭曲了,碎裂,又重拼。

啊,放过我

绿色衣裳的女子在一间脂粉味浓重,看着有些靡乱的房间内,被四五个男人围着。

她被撕破了衣裳,按着身子在桌上,被迫看着那些人肮脏下流的地方。

姑娘,等事情办完之后,自然会放过你。

马上就要变成人人可骑的了,还装模作样什么

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凌江看不得这种场面,都快忘了这只是过去所发生的早已成事实的事,忍不住要冲出去救她。

他刚迈出一只脚,外面的人都齐齐看向他来,像操控的傀儡,这回竟开始走向了他。

身后一股力将他拉了回去,楚云川剑眉倒竖,也懒得顾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怒道你不要命了外面是虚幻之境,一旦踏进,就会跌入虚幻,迷失在过去的假象里。

叶凌江咬了咬唇,心里不太好受。

可是,可是她

楚云川将罗帐遮上,把叶凌江转过身。

静下心来。

啊不要

撕心裂肺般的叫声不断,男人们的笑声像妖魔一样靠近,还有鞭打的声响,野蛮地侵占,污秽不堪的语言羞辱,一个接一个地粗声喘息,直到殷素的喉咙嘶哑眼泪流干还在继续。

如何静下心来

同样的姓氏,同样作为女人,她们竟然可以这么残忍

人心,永远像无底的深渊,不知哪里是边缘。

那是真切发生过的事情,怎能假装只是一场戏一场空幻

叶凌江心浮气躁,脑中不能控制地浮现出几个画面。

一群人对着穿罗裳裙的自己拳打脚踢,辱骂嘲笑,将自己吊在树上,用尖锐的刀划破自己身上的肉,在不容易看见的地方画上侮辱的字,狠狠地将他又扔进了泥潭。

那是自己吗好像不是,好像又是。

他低下头,捂住了耳朵,身上止不住地发颤,好像往日重现,那些经历感同身受,皮开肉绽的痛楚,泥泞缠身的困顿,像大山一样压倒在身,无法透过气。

楚云川意识到他的反常,捏住他的肩膀晃了晃,让他抬起头来。

你怎么了

他屏息凝视,有些愣怔,他看到叶离的眼睛发着红,在眼角滑落出一滴泪。

叶凌江转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楚云川好似惊愕的表情,心中五味陈杂,一瞬间悲痛的情感占据了整颗心,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沾着湿润的珠花,映着朱红色的光泽。

楚云川有些束手无策,他还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也未见过叶凌江这种令人疼惜的神情,发疯发癫,发痴发狂,那才应该是他,可如今,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凌江像要证实什么,猛然将袖子撩起,衣摆折上,那些逐渐淡化而去的旧伤,他以为只是一次两次被当做活该的后果,原来每一道每一横,都是有所来历

原来的那个叶凌江不曾做错什么,只是因为太喜欢眼前这个人。

还在结痂的跳崖伤和旧痕对比鲜明,一眼便能认出,楚云川从未知晓,也无从知晓。

没事了。

鬼使神差地如此安慰道,却不知道自己在安慰着什么,只觉得有些不忍心,他从未想过这个人竟然会在某天如此令人动容。

叶凌江的眼睛,迷惑,不安。

他对面前的人抱着两种相反的态度,存在两种不同的情感。

抗拒吸引

不得而知。

外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那折磨着自己的画面也消散而去,但正如他想的那般,难道平息的风波,就可以当做未发生过吗

叶凌江背过身去,不愿面对楚云川,他拨开纱帘,外面又是另一番天地。

素儿,你怎么殷夫人好似无法相信这事情的发生,惊讶地看着地上衣裳褴褛发髻倾斜的殷素,失去贞操,对女人来说就等于失去命啊

她逼真地哭着,从那凹陷的本该是眼睛的地方没出眼泪来,然后继续对着身边的人道老爷,家门不幸啊我们的素儿命苦,以后该怎么办啊

猫哭耗子。

叶凌江在心底冷笑。

殷老爷摇头,垂丧着脸,无奈拍了拍桌子,又气又叹。

我殷氏腐书网,代代清明,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居然,居然出了这么个档子事百年之后怕是无颜再见列祖列宗。

殷素拜倒在地,迟迟未起,出奇地安静,没有哭,也没有再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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