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苏娇娘曾经做过的诗词。
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
一瞬间，赵寒也想这么爱一爱。
“羊肉来得正好，咱们今儿就吃火锅！”苏娇娘说着，把火锅的做法跟解氏说了一番。
解氏在厨房活儿上很熟练。
很快就把汤锅给端出来。
铜锅烧在炭炉上，幽幽焰火散发热气。
乍一看见红透透的锅子，被切得细细薄薄一片的羊肉，还有诸如鱼丸虾丸的东西。
赵寒瞪大眼睛，学着苏娇娘的样子，从锅里捞出一片羊肉，放在自己身前的蘸料里，味道丰富，让人上瘾，尤其是热乎乎的，红红锅底，氤氲的热气，外头是皑皑白雪，一切的一切应时应景。
浮屠吃着锅子。
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一些记忆。
想了想看一眼苏娇娘：“娘亲，我带着汤锅跟肉去看看刘大夫！”
“去吧！”
老头子带着一个小童独居一处小院，确实得关心关心。
浮屠离开，郭束跟着离开。
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的是解氏准备的肉片丸子猪血还有酱料碟子。
走进小院，入眼的是小童子费力的打扫院落，浮屠跟郭束将提着的东西放在屋里小桌上，帮着童子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
随即浮屠走到室内。
看一眼刘大夫：“师父，那些画面还是会偶然的一闪而过。”
“可想清楚，要封禁起来？”
“不要！”浮屠拒绝，他认为那是一种财富。
既然他有，自然要接受，为何要拒绝。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那就得喝着补身子的药，不然总会有一天承受不住，小孩子就少费心思，不然会早早白了头。”刘大夫嘀咕一番，给浮屠制作了新药，用来代替阿胶糕。
生活似乎安稳起来。
吃着锅子苏娇娘心情难得平静下来。
生活在世间，仿佛总会有忙不完的事儿，偶尔看看云，看看天，看看雪的时间都没有。
闲下来，就有观望的时间。
苏娇娘嘴角的笑还未曾勾起。
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
解氏打开门，一串子的人冲进来，手里拿着苏娇娘曾经写下的文书：“我说苏寡妇，我们花了钱学了本事，还自家打造了摊煎饼的果子，用去不少钱，结果去了县城根本就卖不出去，这上头写得明明白白，若是生意做不成，你会退钱。”
为首的人是村里二愣子的媳妇儿。
生得膀大腰粗嗓门大，手里的契书扔在地上，掐着腰嘴里喷着吐沫。
解氏捡起来，递到苏娇娘手边。
苏娇娘看上一眼嘴角露出笑来。
视线落在解婆子身上：“毕业时，他们做出来的煎饼，小食可及格了？”
“及格。”都是她教出来的，自然知道什么水平。
如果不合格也不会让人去出门做生意。
“赔钱！”
“赔钱！”
……
叫骂声指责声还在继续。
苏娇娘抬眼还看见人群里的陆从容。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也交了学费！”苏娇娘问道。
陆从容趾高气扬，似乎已经看见苏娇娘落魄的样子，挑着下巴：“不交学费就不能帮着人讨回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