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说,关键还得看对比。小温那生意不也是相当好。”
“是哦,生意好。这边的人流量太大了,咱们那边人少啊。怎么比?要是再不弄好一点你卖给谁呀?上上下下全都认识,有一个说不好的几天就传遍了。
郑小东脑袋里就是有包。”
“这个我也感觉到了,厂里传什么信儿特快,今天的事儿隔两三天谁都知道了。”
“就是,所以我一看郑小东弄的那东西就不想干了,他根本不懂这些。小地方做事儿,口碑。我原来在饭店那会儿,我们一天卖几千,隔壁就几百。”
说着话,两个人进了好利来。
好利来的屋里的布置和富利来不一样,迎着大门是面大玻璃,里面是操作间,站在店里就能清清楚楚的看着师傅做蛋糕。
好利来的师傅是自己培训出来的,拿工资上班,有点类似于流水线操作,几个人各责一摊儿。
刮奶油的就管刮奶油,做花的就管做花,花也并不是现做,而是做好了摆在操作台上,用的时候用长镊子拿起来往蛋糕上一放,又快又方便。
蛋糕做好了绑盒也不是用的玻璃丝细绳,而是用的彩色礼品带。蛋糕盒是订做的专用款,盒上印着店名商标,看着就大气卫生。
张兴隆和陈得刚手里拿着冰冻矿泉水站在玻璃前面就这么看着,渐渐就看入神了。
看着里面的人流水线一样把一个一个蛋糕做出来绑扎好,配上餐盘刀叉生日帽送出来摆在柜台上面。
张兴隆就盯着人家的手,看着他们的操做动作,看着他们快速绑扎,绑的又正又好看。
陈得刚就是看热闹。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里面应该是把订的蛋糕都做好了,两个师傅出去,进来一个挤花的,拿着嘴子和花棒熟练的把一朵朵或盛开可含苞的奶油花摆到操作台上。
各种颜色,各种大小,各种姿态,花形也不一样,至少挤了五六种不同的花。玫瑰,月季,康乃馨,还有张兴隆叫不出名字的。
一直等到这个师傅把操作台放花的空间摆满,收拾了工具材料走了,张兴隆这才从聚精会神中清醒过来。
扭头看了一眼,店里的服务员全都弊着笑,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他和陈得刚。
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拿着冰冻矿泉水的,水喝完了,就摇动着化冰,看入神了以后手也没停,摇的哗哗直响,两个人摇的还是神同步,整齐划一。
就这么摇了两个来小时。这冰也是冻的真结实。
“我靠。”陈得刚也反应了过来,两个人红着脸从好利来里逃窜出来,听着里面一群小丫头咯咯的笑声传出来。
“感觉怎么样?”陈得刚把手里的瓶子扔进垃圾桶。
“还行,这东西靠自己琢磨还真不行,开了眼了。走,回去,我琢磨琢磨,我明天要去趟科里,后天你没班吧?咱俩去沈阳。”
“有谱啦?”
“差不多,去看看。”
“你看出什么了?”
“他们用的工具,花棒和嘴子都和咱们不一样,我琢磨着,这些也是浙江人自己弄的,不是市场上卖的。
他那个嘴子挤出来的花瓣边缘像刀刃一样,特别挺,好看,咱们那个不行,太厚了。花棒也太粗,做出来的花就打蔫。咱们去看看工具。
还有盒子,以前那个肯定不能用了,去找一找有没有类似好利来富利来这样的,这才叫蛋糕盒,看着就舒服,绑带也用这种礼品带。
你注意了没有,他们绑之前会在下面开几个口,把带子的位置是固定死了的,然后再绑,又快又稳,哪像郑小东弄的那个,还得让顾客捧着点。”
“我靠,我怎么没注意?我就感觉做的挺快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