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行,现在弄下来也干不了活,咱们肯定得收拾装修一下才行。”陈得刚点头,看向张兴隆。
“我无所谓,你们说等就等。”
“那怎么弄?”秦老遇问梁姐:“要不你让一步吧,你还打算干哪你?”
“那我也不能赔钱给呀?”梁姐感觉有点委屈似的。
“那等俩月你不还是得赔吗?你是能卖出去还是能兑出去?完了还得往外搬东西,你还继续交房租啊?”刘东问了一句。
“你赔什么了呀?你都是按卖价给我们,你赔在哪了?”陈得刚问了一句。
“那我辛辛苦苦去上货背回来,开这么个店,不都是成本哪?有你们这么算账的吗?”
“你这账算的真好。你现在是做不下去了关门了,我们也不是和你做买卖谈生意,哎呀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两千五,干就写纸,不干就算了,房子有的是,我们再去找。”
“就两千五吧,小梁,行吧?两千五吧,你也不亏,我这也不能光等你,房子不能空啊。”秦老师接过刘东的烟,对梁姐说了一句。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女人,也好意思。”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要八千我们也得给呀?不能讲价?来来来,你把进货单子拿来,该多少是多少,我们一分不差,拿得出来不?”
“对对对,不能叫你吃亏,兑店嘛,肯定得算清楚,你拿进货单吧,有一分算一分。”
“要不就这样吧,小梁,你拿了钱也赶紧去干别的,也领静了,这店儿也没那么好兑,你这都关了多少时间了?”
“两千六,我得把这几个柜台拉走。”梁姐想了一会儿,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悲痛’的重新提了个方案。
陈得刚扭头看张兴隆。
“拉吧,反正也用不着,咱们还不是扔。”她这柜台是老式的,木框夹玻璃,这会儿都用铝合金的了,留着也没用。
“那行,两千六,柜台你拉走。写纸吧。”
写纸方便,屋里全是纸和笔,随便扯了个算术本子,找了根原子油,张兴隆写了两份协议,张兴隆和陈得刚用两千六百块钱兑下梁姐的这家文具店。
秦老师做证人,四个人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张兴隆把钱数给梁姐,房子就算租下来了。
梁姐拿了钱就高兴了,变得笑呵呵的,去找车来拉柜台。这柜台虽然老旧了一点,四五个也是能卖一百两百的。
“那咱们这边怎么弄?”秦老师抓了抓头问张兴隆和陈得刚。
他个子太高,有点俯视的感觉。张兴隆一米七三,陈得刚和刘东还没有张兴隆高,三个人和秦老师说话都得抬着头,场面有些好笑。
“咱们再写份纸吧?租秦老师房子。房租咱们按季度交,行吧秦老师?”
秦老师点点头:“行,反正我就在学校里,来回也方便。”
于是又写了一份纸,以一个月八百的价格租下秦老师的房子,租期两年。本来想多写点,秦老师不干。
张兴隆又付给秦老师八百,加上梁姐拿那一千六,第一个季度的房租算是给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