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真搞不懂,为什么所有简历的最后一项都是特长。
实际上,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自己有什么特长。写爱读书的,基本都是没啥文化的。写经常运动的,基本都是懒得动的。写会跳舞的,基本都是肢体不协调的。
简历上写的特长,基本和愿望清单是一个概念。
第四个月终于到来了,但工资变回了二十五,原因是……还管它什么狗屁原因!得得冲到辰安桌前,正要发飙,猝然闻见辰安的一句冷言:“你给我出去,没看到我在开电话会议吗?”
得得擎高手里的杯子,刚准备泼过去,辰安倏的抬起头,瞪向她。她浑身一凛,手上没抓稳,杯子掉到地上,碎了。
“呃……工作最大,方总您先忙。”得得奴颜婢膝地退到了门口,然后仓皇而逃。
她在钟明秋的工位上躲了一整天,期间辰安并未联系过她,她想她应该是真的把辰安触怒了。
下班后,独自站在电梯里。电梯到了一层,门开了。
垂着头向外走去,刚到门前,一个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
得得飞快的转过身,死命的往电梯角落里钻,几乎快要与电梯融为一体了。
“你就为了那点工资摔了我送你的杯子?”辰安端视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没好气的说。
得得错然,贴着电梯的铁壁,声音低低的:“我爸断了对我的供给,工资是我的活命钱。”
辰安楼过她,双臂像两道坚固的门闩,平行的压在她的背上。“别跟我在钱上分得这么清楚。你要是喜欢管钱,那我们俩的工资换你来保管。”
一张卡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滑入她的口袋。
“对不起,辰安,你能原谅我吗?”得得谙熟地说完,脑中乍然蹦出了一个疑问:她要她自己的工资,为什么搞得负罪感这么重?
还没等她想明白,辰安已决绝的驳回了她的讨饶:“不好意思,我不能原谅你。不给你点教训,你不长记性。”
“辰安那,人家说女朋友是用来哄的。”
“但老婆是用来调教的。”
“……哦”得得轻轻推开辰安的眉头,“辰安,你这么爱皱眉,是不是皱眉能给晨启减税呀?”
“能不能给晨启减税我不知道,但你该为你的多嘴上个税了!”辰安吻住了她,吻了很久,遗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