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老唐(二合一)
“麻衣,一路顺风~”
环形落地窗,舒适大床房,环绕着萤草般外观的壁画上贴有壁绒,温润的流光在上面逐渐沉淀,将室内照亮的同时又不会太过于晃眼。
苏恩曦趴在软床上,白的床垫上是白的腿,女孩胸贴着床,两只白皙的小脚在半空晃荡,有种非十八禁恰到好处的美。
而在她的旁边,则是超级十八禁的美人。
女人在床上抱着脑袋,两三个枕头叠在一起将上半身支起几十厘米的高度,同时两条经常出现在群自拍内的大长腿就那样毫不顾忌地展露着自己的存在感。
酒德麻衣今天穿的不是连裤丝袜,而是开口在大腿根部的直筒袜。
灯光的照射下,丝袜包裹着玉腿形成一层莹莹的肉色光泽,丝袜边缘处精致的蕾丝边微微收紧,将丰腴嫩滑的大腿勒出下陷的痕迹。
肉丝上面竟然是短裙,之间有一段未被包裹住的肌肤,细嫩雪白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顺着笔直修长的曲线,眼睛连聚焦都是那般困难。
不过苏恩曦的角度可以看见自家妞穿了安全裤——
safe(双重意义)
“谁一路顺风?!谁!”
而此时,行走的十八禁反应了过来,那张漂亮妖艳的脸蛋上依旧画着标志性的红彩,夺目绚丽,谁能想到这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忍者之一,而不是什么魁之王,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酒德麻衣回想起那天的战斗,她开了老板为她准备好的外挂,在死侍群内七进七出,简直就是乞丐版的常山赵子龙,完事了自己爬上车,第二天就在医院享受和美少女亲亲热热的早晨服务了。
战斗之后,虽然她没有什么感觉,但老板没少向自己表达歉意,或者说诚意。财大气粗得来了句随便组织内的小金库。
——刷薯片妞的卡。
酒德麻衣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去了按摩所,做了高档spa,现在在全福州最贵的酒店的最高层总统套房里,身边是两瓶香槟,一瓶用来装饰,一瓶用来喝,三十分钟前甚至还在牛奶浴里放着玫瑰瓣,一个自拍私发给了咕哒,享受盛赞。
但快活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她又要有任务了。
任务内容不难揣测,算是酒德麻衣的老本行——去世界各地出差,打听那些遗留的炼金道具的下落。
要做的事情和楚天骄差不多,不过酒德麻衣比起猎人网站更喜欢用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两人路子有些不同。
不过吧,以前酒德麻衣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满世界跑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以为那些炼金道具最后都是给小白兔一号准备的呢。
现在看来
“是给大魔王一号准备的啊.”
“大魔王?”
摇晃的腿停下,苏恩曦颇感奇怪得瞅了眼自言自语的酒德麻衣,复述一遍对方的话语。
“嗯,毕竟立香那么强,哪里有小白兔能够第一次登场就把幕后boss胖揍一顿得啦?”酒德麻衣摆着手“魔王啦魔王,那根本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有道理。”
苏恩曦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就拜托你为魔王大人跑腿去喽。”
“哎~~~~~~”
*
另一边。
北美大陆,德州,某个城市的角落内,男人和自己新认识的房东签订了契约,买下了这个外国内自己的第一个房子。
“百平方米不到,独立卫浴门口就是慢烤烟熏牛胸肉大赛的举办现场,再往旁边点就是娱乐中心和高尔夫球杆专卖店。”
“哦哦哦,这不是还有古董唱片收藏店吗,lucky~”
楚天骄脱掉了自己戴在脑袋上的棒球帽,顺便将身上有着折痕的冲锋衣脱下,挂在了房间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随手一丢,而是稍微摊开了外套,然后套在椅子的靠背上。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但是气温意外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只是许久没有搭理过的屋子里,细小灰尘被光反射出点点轮廓,异常显眼。
男人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地上的旅行箱厚实得像是钢铁侠的便携变身套装,擦得干净,等打开来才发现里面装的不只是衣服,还有很多小玩意。
那是楚天骄的收藏。
小收藏以老式相机为主,有徕卡有哈苏,旁边还有洗照片的全套设备,码放整齐的黑胶唱片,都是爵士乐经典,这种东西看起来不起眼,可存世量已经不多,某些版本简直就是天价,性质类似于游戏王的稀有卡片。
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也就是他还在卡塞尔学院的时候,那可是人尽皆知的骚包。
或许是电影看多了吧,他梦想就是化作一个梳着油头、肌肉发达的男人,穿着勾勒出肌肉线条的紧身t恤,游走在属于自己的阴暗小房间里里,叼着雪茄烟捧着威士忌,他靠在水池边冲洗相片,低音炮放着猫王1956年演唱的那首《伤心旅馆》。
不过,那终究是幻想。
在知道奥丁的真相后,男人只有一天睡了个好觉,其余时间都是在噩梦中被惊醒。
威士忌?照相?黑胶唱片?
连考研临近的学生都知道要把游戏在桌面上的快捷方式删了,楚天骄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s级混血种之一,但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没能和昂热那个老骚包比拼心性。
二十多岁的他在恐惧和挣扎中根本没有心思放松,也不想要放松,他把那些自己的收藏带上,放在了福州市的一个小房子里,他没有把他们扔掉,但也从未有过享受他们的心思。
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男人不是构思着如何让人类和龙的这场战争翻盘,就是尽可能锻炼自己的言灵能力和肉体素质。
他拼命,舍生忘死,虽然没能成为梦想中阴郁文艺的幕后型男,但的确在人生的最后当了一回儿子面前的超级英雄。
那真是有够爽的。
楚天骄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沙发上,用手指搓了搓自己的鼻子,心想自己真是矫情,才来到国外没多久就开始想念儿子了。
没办法,毕竟那孩子那么讨喜。
那个此刻放在椅子上的外套,那种整整齐齐的折纹显然不是楚天骄可能去折的,那衣服是儿子买给他的,说是既然要满世界到处跑就要多备些衣服,冲锋衣正好适合很多环境。
那个旅行箱也是,特意擦得锃亮得给自己送来,不然楚天骄这个邋遢的男人何来的心思去考虑这些。
就像他说的那样,在卡塞尔毕业后,楚天骄只有一天睡好了。
那天是楚子航的出生日的隔天,明明刚出生的婴儿红彤彤的像是不长毛的猴子屁股,但依旧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婴儿出生当天还要在房间里隔离一段时间,男人当时就那样眼巴巴得等了一晚上,隔日在确认婴儿可以出隔离室后,才能够和楚子航的笨蛋妈妈一起抢着看自家儿子的俊脸。
那天晚上,放下心的男人才唯一一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