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问我:“他那手势什么意思?”
我说:“那个手势很经典。就相当于你逛妓院,要找姑娘干得那事儿一样。”
霍去病冷哼一声,开始猛拧油门。
我忙抱紧他的腰,喊道:“别追了,追不上!他们开得是法拉利,咱家的这辆坐骑和人家的比不了,就好比战马和骡子,不能比!”
霍去病很冷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照着我所指定的方向前行。
不想,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竟然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那辆法拉利和一辆奔驰撞在了一起。
这条路本就不宽,被那两辆车一堵,谁都别想过去。
其实吧,这只是一起责任对半开的小事故。能开得起那两种车的人,都不差那点儿补漆的钱儿。但是,两方人马的态度都十分傲慢,导致局面僵持不下,问题迟迟解决不了,任由身后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这个急啊!却无计可施。
霍去病走下机车,来到法拉利的车前,抬起脚,猛地一踹!
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那辆法拉利愣是向后移出了一米,直接撞在了电线杠上。它的前保险杠憋了,后保险杠撞碎了。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霍去病转回身,看向奔驰。
开奔驰的那个男人在呆滞了三秒后,立刻摆手道:“哥们儿、哥们儿,你等一下,我马上将车开走!”嗖地一声钻入车厢,连安全带都没系,就调转车头,向后退去。
这时,法拉利的后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半透明黑色衣服的男人,顶着一头性感的乱发走下车,慵懒地抻了个懒腰后,看向那个开着法拉利的男人,说:“我就睡了一会儿,你搞什么飞机啊?”
开法拉利的男人立刻陪笑道:“宁哥,这不怨我,是那个男人踹坏了你的车!”
宁非白转过头,将身子懒洋洋地倚靠在车门上,然后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眯着眼睛说:“这位怎么称呼啊?”
霍去病压根就不鸟他,只是走到那个冲着我们竖起中指的男人面前,掰断了那个男人的中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霍去病之所以能将凶残成性的匈奴人打怕,那绝对是因为他比匈奴人更狠更猛更毒!骠骑将军何其威武,到哪里都是一个狠角色!
宁非白见他的朋友被人掰断了手指,当即眸子一眯,看样子是准备发飙了。
我知道宁非白的身手不错,但那绝对不是久经沙场的霍去病的对手。于是,立刻取下头盔,跳到宁非白的面前,笑吟吟地说:“喂,又见了。”
宁非白见是我,也笑了,说:“这几天正找你呢。”
我问:“找我做什么啊?”
宁非白笑得那叫一个勾引人无罪啊!他说:“你不是说,咱俩挺合适的么?不如,试试?”
我爽快道:“成!”报出一个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明天打给我吧,咱俩开始约会。”
宁非白挑眉问:“今晚没时间?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说:“我今晚有事儿,改天。”伸手招呼霍去病,就要开溜。
宁非白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目光不善地问:“那是你的朋友?”
我笑道:“是啊,很厉害吧?宁非白,我跟你说,你那朋友被掰断了中指,并不冤枉。你让他别嚎了,回家偷着乐吧。如果他刚才不是对着我们竖起了中指,而是竖起了小毛象,那么这回他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而是断子绝孙!”将头盔戴上,示意霍去病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