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了信阳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乃至让门外等候他的富商都忍不住的心跳快了几分。
随着两个小厮的一声轻咳,富商清醒了过来,忙上前说道。
“信郎君,我等要走漯水入河内郡,再从河内进长安,路途遥远,还请郎君做好准备。”
“无妨,早已有所预料,我等出发吧,辛苦桑老了。”
“不辛苦,不辛苦,既然郎君以准备好了,那我等便出发吧。”
随着桑老的招呼声,一个个箱子,细软被小厮们抬着走出了宅院。
宅院外,十几辆马车候着,见到人出来了,马夫们忙上前帮手。
不多时,马车驶动了起来。
车架内,信阳独自坐着,眼睛望着窗外,那边,是家的方向。
了一个月的时间,信阳在悬壶司接受了诸多的训练,从仪态,表情,许多不足为外人道也得辛密之事。
总之那一个月的时间很紧,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后来在织网密探的运作下,他来到了青州,被安排进了桑老的家中,顶替掉了桑老儿子的身份,至于桑老儿子,则是先一步去了辽宁,提前安顿了。
这一次,除了是要运作自己进入刘彻视线以外,桑老也是计划中的一环,为了让计划施行的更加流畅,桑老要成为汉朝商人的代表,以全部身家支持刘彻抗击匈奴。
这样一来,自己的出现才不会显得突兀,至于如何让刘彻对自己倾心
信阳抿了抿嘴巴,心里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在关于刘彻的情报太少了,长安的眼线根本无法靠近长安宫,能用作参考的,全是自家君上口述的一些东西。
对全局到是有些用处,但是对于自己该如何靠近刘彻,却帮不上太大的忙。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叹了口气,信阳靠在了马车的软塌上,闭起了眼睛。
路还长,没有个把两个月的,自己还到不了长安。
——
“起!”
“呼!”
“落!”
“哈!”
罴玄军大营。
将近两月的集训,现在这六千多由矿工,力工等大力者所组建起来的重甲之军总算是能穿上全套的重甲进行训练了。
一套甲。
整重七十斤有四。
非健壮者无法穿戴。
校场中,六千披甲的罴玄军将士在主将熊罴的操练声中正在做着简单的蹲起动作。
这也是在尝试这套重甲的灵活性,若是连蹲起的动作这套重甲都不能够做出的话,那熊罴还是要跟水锻坊的甲师们继续汇报。
现在的罴玄军还太过稚嫩,虽然这些兵士的底子很好,穿上重甲依旧能够行动,但战术动作却太过稀松。
也好,这也算是提前熟悉该如何在全甲的状态下完成各项战术动作了,对今后也算是有帮助。
练一刻,歇一刻。
身披七十多斤的重甲,他们已然是跟持久战永远的告别了。
罴玄军建军之初的定位,就是如同重骑兵一样,用来起一锤定音的效果的。
“巳时三刻!”
军中掌管时间刻度的报时人敲响了铁钟。
熊罴做完最后一个蹲起站了起来。
没错,他自己也是训练中的一员。
起身后,熊罴命令道。
“卸甲!解散,下午,攻城演练!”
“诺!”
校场中,又跑进来了万余人,他们两个一组,帮着身着重甲的罴玄军将士卸甲。
这些人是辅兵。
隶属于罴玄军的轻步兵。
装备只有一顶钢盔,一面半胸甲,四肢的胫甲,搭配上一面园皮盾与一根短矛的武装,他们担负着协助重步兵着甲,侦查,协同作战的作用。
这次军队扩招,罴玄军也在其中,只不过熊罴耍了个心眼子,他的六千重步兵不变,只招收了一万两千人的辅助兵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