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文斜睨了陶则琛一眼,轻声说道,“谁关心你,心疼你了?”
“嘿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诚实。”
吕文文没说话。
陶则琛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文文,我找媒人上你家去提亲好不好?”
吕文文手一颤,有火星掉落他的肌肤上,他被烫着,腿不由地动了一下,正好触到艾灸条的火头上,疼得失声叫喊起来。
“文文,你真心狠,居然下黑手烫我。”陶则琛控诉她。
“哪里有?明明是你自己乱说乱动。”
“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了要找人上你家门提亲,这是乱说么?我是认真的,你听了之后,是不是特别开心?”
“你快拉倒吧。不白费那劲儿,我早跟你说了,我不打算结婚的。”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就是你不想嫁给别人,只想嫁给我。”
“嘿!”
“看,你的脸又红了,被我说准心事了,是不是?”
“你这么自恋,我无话可说。”
“我哪里自恋了?我明明是恋你。伤成这样,为了能天天看见你,便不远万里跟你来首都……”
吕文文故意挑了一点火星烫他,陶则琛又一次被烫的大呼小叫起来。
“吕文文,你欺负伤员,等我伤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好了,我把你摁床上天天揍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吕文文站起身,抓过陶则琛的手,把艾灸条塞到他手里,“你自己给自己灸吧,我去看看粥熬得怎么样了。”
“喂喂!这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抗议……”陶则琛嚷嚷着,吕文文不理他,出了房间,往厨房里去了。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地熬着,再熬个一二十分钟,应该就好了。
她洗过手,开始炒菜。
陶则琛拿着艾灸条,发了半天呆,见文文一直没再进房间来,便自己给自己灸了起来。
只是身边少了个斗嘴的人,这艾灸便灸得有点没滋没味的。
胡乱灸了两下,便起了身,去到洗手槽跟前,拧开水龙头,把艾灸条的火头给浇灭,把艾灸条放回了盒子里。然后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过遥控器,摁开电视,胡乱地换着频道。
吕文文做好菜,粥也熬好了。她把粥菜盛好端上饭桌,正要去书桌看陶则琛灸得如何了,路过客厅时,却看到他正坐在沙发看电视。
“灸完了?”
“嗯。”
“这么快?”吕文文有些怀疑。
“快么?我都觉得灸了快一个世纪了。”陶则琛淡定地回答。
吕文文往书房走去,陶则琛也不叫她,她过去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猫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