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
“你跟我说心里话,我跟她出国度假,你心里难过不难过?”
“我犯得着么?”
“我难过,你信不信?”
“……”
“我人在外边,心在你这里。想着你若是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能总会有撑不住的时候,然后,你就会找个借口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什么的给我。可是,从来没有。然后我就非常难过,疯了一般地想你,想你在做什么,跟谁说话,跟谁在一起,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到我,偶然会不会也会想起我。其实不在你身边的日子,过得非常无聊。只要有你在身边,天天守在办公室也是开心的。不要读研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想随时随地看见你。”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怎么可能。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陶则琛沉默半晌,松开她,轻声说,“你上床去睡吧。还跟以前一样,我睡沙发。”
“你睡床吧,你旅途劳顿。需要好好休息,我睡沙发就好。”
“你睡床。”
“还是你去吧。”
“瞧咱俩多恩爱体贴。那就一起睡吧。”陶则琛说着,重又抱过吕文文,带她上了床。
陶则琛美其名曰住在首都陪吕文文,白天分头各忙各的事,互不相扰。
到晚上的时候,他总要以谈心的理由缠住吕文文到酒店住,她不答应与他有什么过度的亲热行为,他倒也能坐怀不乱。
所谓的谈心,就是天天变着花样劝吕文文不要上研,跟他回柳城去。
他套路百出,苦口婆心,不肯放弃。
他有他的千条计,她有她的老主意。吕文文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陶则琛不可能常驻在此,吕文文忍耐着,等待着他返回柳城去。
住了一周,毫无所获,他终于不得不返回柳城了。
临别的晚上,苦劝仍无果的情形下,他把吕文文的微信、微博、qq号,手机号等等的联系方式,社交账号全部要到手。
该互相关注的互相关注,该互加的互加。并且给她布置了强制性的任务。
强制任务是不允许讲条件的。必须无条件执行。
他要求她每天晚上必须给他打一个电话或者微信或者qq聊一会儿。总之不拘哪种方式,必须联系。而且不得再称陶总,必须得称哥哥。
如果她胆敢敷衍,随意中断,他马上会从柳城赶来,把她带回去。
吕文文觉得他要求过分而且太绝对,他声明不接受任何反驳与反抗。
他还警告她不允许她跟任何一个男性走得太近,更不允许她谈男朋友。
他对她说:你要明白你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不要一天到晚稀里糊涂的,有需求告诉我,我满足你,想结婚告诉我,我跟我结。若是敢违背,我立即过来带你回柳城。
他逼着吕文文接受了他的这些要求,第二天依依不舍地跟吕文文告别,坐飞机回柳城去了。
他离开的这天中午,吕文文取饭卡去打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里多了一张银行卡。
便是她之前离开正讯时,托金铃儿转交给他的那张银行卡。
他来这儿一周的时间,废话说了多和少,从来都没有提过银行卡的事,自然她也没有提她归还他那笔借款的事。
他在的这一周,两人每天在一起吃早餐吃夜宵,午饭还是各吃各的,她并没有发现这张银行卡。
想来应该是他昨晚放的,但昨晚到底什么时候放的,她并不知道。
她吃完午饭,跟去学校的自动取款机那里查看他是不是已经取下了她还他的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