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过么?你再想想!”
陶则琛眼底带着笑意,轻轻咬了咬唇,富有深意地说,“我说过么?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不说了。从现在起,你可以管。你想怎么管都可以。”
陶则琛竟然轻轻松松地说出了这番话,而且他接着又说,“我今天接了大头的电话。他向我转达了咱姥爷的意思。姥爷和姥姥希望咱们今年国庆节能把婚结了。你看如何?”
“你这话应该对着艾丽娜或者洛雪或者别的什么女子去说。跟我说什么?”
“你刚刚嫌我不让你管。我已经答应你可以管我了。你怎么还这样。这次又是嫌什么?”
他心情似乎特别好,而且耐心十足。
但是,吕文文却耐心尽失,越来越烦躁,有些话,她一直说不出口。
今天,大约还有五分酒意在,平时抹不下的脸,这会儿也能抹下了。
吕文文目光中恨意重重,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陶则琛,你觉得我会嫁给一个强行要了我的男子么?”
陶则琛明显一愣,但他随即一笑,对吕文文说,“明明是你套路了我,我得对你负责。呃,不对。是你套路了我,你得对我负责。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强行要了你呢?”
“我什么时候套路你了。”
“咱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你要知道,那可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你说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什么?天下竟然有颠倒黑白到如此无耻程度的男子?吕文文怒目圆睁,银牙咬碎,生平仅见如此无耻之徒,她简直要被气晕了。
她冷笑道,“陶则琛,我今天才觉得,你其实比你一直看不上眼的那个陈老板要卑鄙得多。我知道你无耻,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已经超出我极度贫乏的想象力许多。”
明明是他强行要了她,他倒在她面前装起小白兔来。吕文文愤愤然,忽然看见他唇边含笑,似乎正在欣赏着她的气怒,一付云淡风轻的样子。
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想到他很可能就是专门气她的,她要气呼呼的,岂不是正如他意。遂马上恢复了心平气和。
“怎么,我说错了?”陶则琛作出深思状,自言自语,“这事发生在六月份,过去不久,你不会想不起来吧?
你第一次在我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眼就看穿了你的用意。你一心想套路我,但是因为人笨,套路的手段拙劣得令人不忍目睹。
我不由便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略略主动了一点点,也是为了成全你。难道是我看错了?”
“你无耻。”
“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他笑着往她面前凑了凑,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是不是嫌我这几天冷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