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姑奶奶。干爹还是劝你消停下来,过安稳日子吧。
你找你干妈聊聊不打紧。把你干爹聊没了。
看你以后有事儿,谁再替你出头。”
田玉石说着,抽出了被艾丽娜紧紧挽着胳膊,整了整衣服,抬手拍了拍艾丽娜的脸,“等着,干爹这就去为了你拼命去。”
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干爹,我在这里等着你,晚上给你接风洗尘。好好服侍你一次。”
田玉石干笑两声,拉开门出去了。
吕文文把几易其稿的《柳城大学—正讯集团教育基金协议书》再一次递到了陶则琛面前,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轻声开了口。
“陶总,我按照您的意思又修改了一遍,您看可以了么?”
她被他叫到办公室修改协议书时还不到中午一点,他说的五点钟开股东会,要她三点钟交给他。
现在已经是四点半了。
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把草拟稿交到他手上了。
他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接过去,目光凝注在草稿上,缓缓地扫过去。
股东会议时间马上就到了,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仍在慢条斯理地看着。
吕文文像是等待着宣判的罪犯一样,紧张地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判决。
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但愿这次可以过关。
几分钟的时间,好似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类似精神凌迟的过程中,她紧张到手足无措,呼吸困难。
短短几个小时之内,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当面质疑过她的能力和水平了。
这种质疑让她感觉到耻辱,比他强行把她压在床上所带来的耻辱还要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