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他们占优势是二比一,西侧却只有九孤,要是被围攻就不妙了。
没事,我在一楼大堂。九孤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脑海中。
是队友联络!江年白了然,攻方只剩他们三人,确定了队友自然就开启了。
我们赶快下去。江年白一下跳起来。目前他们只有三人,守方最少也有四人,有时漠的加入,他们所获得信息也比他们多,他们处在不利的位置。
果然,楼下正处于微妙的凝滞气氛中。
四个对九孤一个人,守方显然蠢蠢欲动,没了九孤就损失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守方胜算加大。
九孤虽然独自站在一边,表情着看不出什么,但肌肉紧绷时刻戒备着。
看着时漠和九孤对立,江年白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两人明明是一个人,却如此不同,以至于他常常把他们看作两个独立的人。
这无声的对抗在两人下来后彻底消散了。
三对四他们就算能赢也必然两败俱伤,再被花小小击杀全部死在这里未免也太难看。任务设置两方对立可不是看他们谁能打得过谁,而是看哪方更能抢占先机。
走。
高重转身离开。
你怎么样?九孤几个跨步走到江年白面前,紧张的看着他。
我没事。江年白直接握住他的手,我们也赶快行动,可不能输给他们。
时漠在对立面,你会不会觉得难过?虽然这么问,九孤还是有些欣喜。他说的他们包括时漠,现在和小白站在统一战线的是他。
他还以为总是守在他身边的时漠突然变成敌方,小白会难以接受,但很快他就发觉自己想多了。
不会,这不是很好玩吗?我们和时漠比比看。
只有他会把任务当成游戏,怎么会在意敌我。
九孤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最后时漠输了,伤心难过怎么办?
他惯会装模做样。
那江年白想了想,总要有输赢的,他不会想不开,但他要是真难过我会好好安慰他。
要是我们输了呢?
那就让时漠安慰安慰我们,让他请客吃大餐!
就,突然觉得成功失败都索然无味。
哦对了,昨晚西侧死的人是肌肉男吗?江年白说,刚才在大堂没看到他。
嗯。九孤点点头,他被一个男孩盯上了。
我猜是拿着和二楼房间里那些孤儿棺材里相应东西,并且打开床板见过尸体的人会成为小孩追杀的对象。朝余川说,这就是为什么白卓原有事,而我们没有。
那他们中只有肌肉男看到了和自己对应的孤儿尸体?江年白说。
不,他们都打开过,有痕迹。九孤记得黑木床的上沿都有最近被打开的痕迹。
那是他们正好看错了,没有看到和自己对应的人?
几率很小。朝余川摇摇头,在没有防备不知前提的情况下,每个打开的黑木床大家都会习惯性的看一眼。
古蔺。九孤说。
对啊,古蔺可是这种灵异的行家,他一定有办法。江年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问九孤,肌肉男在哪个房间?
706。
那就对上了。他惊喜地拿出他昨天晚上按跳房子的规律研究出的房号。
还真是这样。朝余川看着图纸,可以啊。
只是我们多出了两间房,我想应该是花小小和可能是花先生亲生孩子的住所。江年白说,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大的秘密空间没有被我们找到。
昨天我们找遍了酒店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橱柜里的人也没有发觉。
这提醒了江年白,如果还有类似橱柜那样的机关呢?只不过是更大的空间,像密室。
极有可能。朝余川摸着下巴沉思,这个机关最可能的地方就是
花小小的床!
几人快速回到二楼。
被收养的孩子当中只有花小小没死,她的床下是空的,以她藏匿孩子所设的机关来看,她再做一个密室机关在自己房间合情合理。
另一边,花小小的卧室中。
怎么?不信任我吗?被高重刀剑相向,时漠也丝毫没有怯意,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
还是说他看了眼高重,你就是拿着花小小对应物品的人,害怕动了床,晚上死的人就是你?哦,对了,你还住在东侧,孤立无援,攻方的朝余川更是会落进下石,所以你不敢?
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古怪的黑色木床边,嘴角泛着笑意,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要打开这坐空床板,研究机关,他和江年白想得一样,只是高重不许。
高重脸色一变,不可否认,时漠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的确拿着花小小的东西,不过拿东西很奇怪,看不出是什么,是一根细线尾端系着一颗红色的珠子,他想可能是女孩破碎的装饰物品。
但换一个人说要打开他也不会阻拦,至少还有古蔺的符纸可以起作用。说白了他就是不信任时漠,哪怕他说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信息。
他和江年白的牵绊始终让他无法放心,他说完所知的情报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不如就此杀了他,省得以后和江年白对上的时候临时反水。
我们先看看。古蔺拦住了他,他要是真的不想帮我们没必要回来,不是吗?
高重想了想还是后退一步,离开了黑木床,任由古蔺和时漠上前。
不能怪他过分小心,实在是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决不能死。
他还记得红头发死亡时的表情,他们能参与任务世界的机会真的有限。
第98章 邪祟太岁 你尾巴毛炸得太粗了,挡我视
床已经被打开了!江年白三人赶到的时候, 中间的花小小的房门大开,黑木床的机关已破,床下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隧道, 依稀能看到一直延伸向下的台阶。
台阶看起来很老旧了,不过机关是新的,密室应该早就存在,只是后来被改了入口。
三人相互看了看,九孤在前, 朝余川在后把江年白护在中间相继走了进去。
江年白这会儿也不作妖了,乖巧的拉着前面的九孤。
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简直毛骨悚然,比外面十倍不止, 原先他以为让他不适的是那些被葬在黑木床里的尸体,现在看来真正的源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