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绝了!
绿帽子来得如此之迅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果然,小猫更喜欢大猫猫吗?
其实狮王也不错,毕竟万贯家财,管理着全精怪山的人参娃娃。
嗷黑狼生气的脚下用力,同时低头用嘴巴拱了拱小猫,示意他回到自己脑袋上。
那幽怨的样子,让九孤一时难以置信这是他的精神体。
江年白在大狼的催促下坚持了10秒。
当看到自己的任务显示完成的字样,他终于松了口气。回到黑狼身边的同时还不忘顺手抓住两只看呆的参娃娃,讨好的放在九孤手里。
九孤紧抿的唇终于放松了些许,连带着黑狼的满意的眯起眼。
狮王:就短暂的被爱了一下。
狼猫yyds!
nonono!黑白狼王才是最叼的!强强正道的光!
反差才是最萌的!
弹幕掐成一片,九孤的任务也到了尾声。
他连狮王都无所畏惧,更不用说几个只会逃跑的人参娃娃,江年白都能帮着飞扑几个。
顺利完成任务后就进入了关键的选择环节,眼前的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统统化作泡影,摆在江年白面前的三张巨大的泛着神圣光芒的卡牌。
在视频中看不出不同,轮到他自己时他才发现三张卡牌的不同,属于疗愈的金色独角兽显然光芒更甚。
这是系统推算出的,综合来看最佳的选择,是外界的人无法看到的。
江年白想起被自己耽误的时漠,不知道他在选择时是哪个光芒更甚?
小猫没有犹豫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独角兽的卡牌下,而九孤不负众望选择了进攻型。
同时,在亚特学院中最后呈灰色的江年白的名字亮起,属于江时漠的微微亮的光芒面成了正常光芒。
江年白还不知道他无意中给时漠挖了个坑。
第19章 别惹绿茶 这个主角好像有那么一丝违和
从全息出来九孤看看时间,眉头不悦的一拧,想到还要给时漠留下处理江年白的时间,他摸了摸小猫的头顶不舍地说,在家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猫头疑惑的歪了歪,似是不解。
大佬现实里忙碌什么呢?要不是知道他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他都要怀疑大佬是不是暗地打理着三家大型企业。
不过,乖乖呆着是不可能的。
入学测试都通过了他还叫个什么劲?他得赶尽回去和时漠说计划有变,如果爸妈他们没看到桌上的信就当事情没发生过,就算看到了他提前认错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全息也没有他想象中得那么可怕,大不了不对外开放直播就是,他希望自己选择的治愈系多多少少能帮到时漠。
然而江年白猜中开口却没猜到结尾,亦不知道前脚刚走的九孤后脚就踏进了江家的大门。
江家人看到了江年白留下的信,果不其然又惊又怒。
时漠,你怎么能跟着他一起胡闹!江严手里捏着江年白留下的信封,头一次对时漠板起脸。
离家出走可是大事,他躲到江家无法庇佑的地方,万一出事怎么办?
树大招风,即便是江家也不可避免,那些敌对者像蛇一样盯着目标的软肋这一点江家深有体会,一如当年秦风的死以及他们孩子的丢失。
虽然线索残缺无从证据,但江父江母从不觉得当年的事件只是单纯的偷盗这么简单,因而格外注重保护自己的孩子。
小白那么央求我,我实在狠不下心拒绝,而且他明明再三保证过只是让我配合演一出戏,没想到他时漠低着头,手指攥紧,一副自责又为难的样子。
虽然说是央求,但在时漠语气刻意引导下却让人觉得他是被逼迫的不得已。
也不是你的错,你性子软,唉,你们不知道看时漠自责无措的样子,江严无奈的摇了摇头。
药剂只有四瓶,只能用在刀刃上,官方的意思打算在大半年后,通过s级任务的人筛选出来再公布,他逼着江年白进全息已经算以权谋私,更不能把消息泄露出去。
年白只是顺心惯了才一时荒唐时漠仿佛忘了离家出走的提议是他想出来的,习惯性煽风点火,却没想到这次根本不需要。
这是他第二次离家出走,我就在这儿等他回来!江父打断他,取下挂在墙上,时漠一直以为只是装饰的手杖,正襟危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眼睛微微闭着,显然气得不轻。
对江年白看似严厉实则称得上纵容,然而这次却一言不发,连江母都神色严肃,急着四处联系。
效果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按理来说,他不该再说了,接下来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时漠表情微敛,爸,他毕竟没有精神力,不愿意进全息情有可原,或许让我来劝劝他。
话音刚落,却见三人手机突然响起提示,在看过后一致出现一刻的怔愣然后奇怪的看着他,不用了,我们可能理解错了。
江父看看手里的信,上面大意说想要离开几天,倒并没有离家出走的字眼,是他先入为主了?
于此同时江母接到电话,小白没事,他去了之前那套别墅里,现在正往回赶呢。
她嗔怒的看了眼江严,把你手里那玩意给我收起来,小白说不定不是离家出走,只是出去玩写信留言呢?你看还画了可爱的猫爪印。
我江父词穷,离家出走是时漠说的,又不是我。
???
时漠少见一懵,凑近江年溯看了看短信的内容。
您关注的江年白同学,现已成功通过入学测试,其在入学测试中综合表现为a,选择方向为治愈型,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支持他哟~
呵呵呵他如释重负般的轻笑了两声,眼眸深处却是浓重的灰暗,微不可察的几分自嘲夹杂其中,看来他最后还是想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中途改变了心意,但他没出事就好。
没想到他自以为擅长玩弄人心也有被耍的时候。
他装得单纯无害,现在恐怕在哪嘲笑他自作多情吧,可笑他最后竟然害怕他被打。
另一边,变回人形终于赶回来的江年白偷偷潜回了家,打算先找到时漠打探清楚情况。
普斯普斯江年白轻车熟路的爬上树冲时漠的房间叫了两声。
这棵树他从小爬到大,和他和时漠的房间齐平,可惜为了安全树离窗户距离太远,他没法直接从树上跳过去。
很快江时漠推开窗,诧异的看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时漠好像比之前多了几分压迫感。
计划有变,爸妈他们今天有没有回来?没看到我写的信吧?江年白甩开莫名其妙的感觉忙问。
温润的眼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看到了,并且很生气。
他,他们说什么了?江年白吓得脚一软差点没从树上掉下去。
我第一次被爸爸骂。时漠没有回答,转而又说,他眼角微微发红像是受了委屈哭了一场。
江年白顿时急了,他最见不得美人落泪了,更何况是因为他。
他不是逃避责任的人,江年白一个翻身抱着树干准备跳下去当面说清楚,爸妈要打要罚他也认了,离家出走是我自己决定,也是我死缠烂打逼你,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嗯。对面的时漠突然笑得很好看,明明看起来很赏心悦目,却让江年白却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滑下树的同时,他看到时漠双手抱拳站在窗边,嘴巴微微张合,江年白努力竖起耳朵却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