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带我回宿舍。灰原哀呼吸急促,小声在姐姐耳边说道。
虽说宫野明美非常担心,但还是顺从自家妹妹的决定,用拙劣的技巧躲掉他人的视线,把人带到了宿舍。
志保,你怎么了?宫野明美异常担心,给人倒了杯水,等小哀平静下来后轻声问道:
你这是
一些后遗症而已。灰原哀好像冷静下来了,慢慢说道,我在感觉到组织的人,身体就会在产生发硬。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宫野明美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后想到新来的客人,有些惊讶道:
那是,萩原先生的客人们啊。他们不是警察吗
未尽之语灰原哀和宫野明美都感觉出来了,他们都意识道:只有两个可能。
那位先生是组织的卧底,或者是霓虹派往组织的卧底。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直指第二个可能。
我回去,会想办法调查一下的。
灰原哀脸色不太好,她显然想起了另一位组织卧底,无独有偶,宫野明美自然也想到了。
好。
宫野明美只是这样答应道。
整个店里的氛围各异,那边的港口afia五人组也重新活跃起来。
中也先生,和津岛先生的感情正好呢。坂口安吾憋了半天,吐出这样一句话。
谁和他关系好了。中原中也下意识地反驳,又不友好地甩了一眼津岛修治。
津岛修治非常不满:中也,这是你对首领的态度吗?
中原中也很想反驳一句到底谁是首领,但在看到津岛修治熟悉的苍白脸庞,以及映照得异常显眼的红围巾,还是吞口气,顺从的低下头:
是,首领。
太宰治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似乎是看到这样的场面非常陌生。
而津岛修治也伸出手,嬉皮笑脸道:中也,消气了的话就回去吧,那边还需要你。
中原中也沉默,今天的闹剧对他来说确实有些耸人听闻,他看了看另一位,完全不像记忆中的太宰治。
太宰治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也笑嘻嘻道:那个家伙,在森先生手下,好得很。
中原中也噎住,反问:你呢。
我?太宰治手撑着头后仰,小狗狗还真关心主人呢。
惹得津岛修治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太宰治轻笑:我现在,在好人的一方哦。
织田作之助闻言,坦然地笑笑:真好呢。
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也在侦探社哦。津岛修治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似乎在说什么不重要的事情。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织田作之助关注地仿佛永远都不是重点。
不是,我们是敌人啦。津岛修治拉长声音,第一次在织田作面前说出这个事实。
真遗憾,那边的我少了一个酒友。织田作之助这样点评。
是啊,真遗憾。津岛修治摊手,看向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明白自己该走了,于是起身,非常有礼貌道:那我就先告辞啦。
拜拜。太宰治伸出手,非常友好地和他再见道。
中原中也告别这群人,还顺手和路上的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整个氛围都非常其乐融融。
中原中也回到首领办公室,就看到尾崎红叶手里拿着疑似账单的东西,脸色有些严肃。
中原中也有些困惑,这个时间,红叶姐怎么在这里。
尾崎红叶似乎情绪有些激动,连敬称都没有加,直截了当地问道:
中也,你今天去哪了?
不清楚发生什么的中原中也愣住,小心翼翼回答:公关部?
尾崎红叶被这坦然的身份镇住,知道中原中也估计没有胡闹,就放心道:
不要玩过了就好。
说完连解释都没有,直接把账单放那,轻声嘱托:钱不够花找我,不要用公卡,影响不太好。
然后就潇洒地离去。
中原中也先是愣了愣,随后脸红了一大圈;红叶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尾崎红叶听都没听见,直接闪现,现在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中原中也看着那账单,又一次感到有些绝望。
视线回到公关部。
本来因为今天没什么客人的春山淳正要回去休息,就收到了提示。
林宪明的传单发动了。
春山淳眨眼,正要起身迎接,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朝他飞来。
是一张黄符。
这是什么?春山淳陷入了沉默。
唉?没用,不可能啊。林宪明看他没事,下意识地把心里话说出口。
同样在前台认出那黄符是什么东西的林侨梅有一丝无语。
尤其是看到林宪明有些崩溃地喊:这可是我从那老道手里花了不少钱的啊。
哥哥,怎么还是这么笨。
本来看到哥哥穿着女装的林侨梅还有些担心,但看到亲人熟悉的样子还是不自觉地笑出声,用家里的方言笑骂一句。
是不是傻?
林宪明也注意到自家妹妹,在看到妹妹毫发无损,甚至连心理阴影都没有的样子才放心下来,又不自觉地嘀咕:
那家伙说这符对什么妖怪都管用啊。
春山淳终于忍不住开口:因为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林宪明:
在看到那个穿着普通t恤,与普通人气质一模一样的老板,林宪明不知哪里来的社交牛逼症一点点减弱,千言万语化成一句:
妈妈,我想回华夏。
林宪明许久没见妹妹,最后得到妹妹的消息是她的死讯,在左看右看妹妹没事后,忍不住出声问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倒是林侨梅心思细腻,笑了出来:哥哥,我没事。
可是林宪明抿了抿嘴巴,好看的唇形上被紧绷,可以看出主人的情绪。
应该是老板救了我,我被打晕后,就来到了老板的店里。林侨梅看了看老板,其实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
没什么了,只是你命里该是我的员工,我就直接把你搞过来了,小姑娘家家,不该受的罪别受。春山淳轻描淡写地说完,也不给人开单,任由他们闲聊。两个姑娘在他这里工作,一般情况下是免费的见亲属的。
林宪明听到春山淳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不只是因为那句命令该是,还是那句小姑娘家家,或是两者皆有,只是一个劲的摸自己妹妹的头发。